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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男人,谁喜欢被手下败将给打败?
余竟的总营的人没有一个人有反对,他们都是同一个想法。
可这个想法,却足以瞬间激起三营人的怒气!
什么叫三营这么多孙?!
总营的人单兵本来就比他们要强,却这样恃强凌弱!不管怎么样都不过去。
那么,既然不过去,那就不用过去,男人之间,这种问题,讲拳头,不讲道理!
“哈,这话的好,刚才输给我们输了那么惨的,是孙的孙?”
人群中不知道谁又送出来一句,总营人就像刚才的三营人一样,听见这话如同触电,骨头里都是噼里啪啦的响声,恨不得把话的人揪出来给暴打一顿!
“特么那个孙的又胆有胆报名字,出来啊,孙!”
“握草!你爷爷我就不出去你有本事找到我啊,煞笔!”
……
景君庭看着,这下架估计暂时是打不起来了。
三营人那么多,拢在一起有意维护着,里面人随便叫都没关系,此起彼伏的骂声响起来,谁特么又能认出来是谁叫的?
但一场口水战总不能永远的骂下去,总营的人理智也是有被破开的那下!
可景君庭没想到何诚浩的人品就特么那么遭!
所谓捏柿要拣软柿捏。
总营里人十三张嘴能骂过七十多张?
不现实啊对吧!
何诚浩又恰好站在边缘,一言不发,一副瘦瘦的样看着就好欺负,不知道是哪一个人已经骂到气短,一手就给人拽过来丢地上。
何诚浩还真就懵逼的被摔地上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麻痹!好好骂着谁知道还突然动手?!
正文 第六十四章 脸卖给别人了吗?
什么事情,只要有人开了头,就会有一窝蜂的人跟着做。
总营的人动了手,本来就两边都互相看不顺眼的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但总营很吃亏啊,十三个人对阵七十多个人?数目都翻了几番。
偏偏三营人就是一起上,也没公平的选出十三个人来比。
这可就不是比试,而叫斗殴了。
正规的军人队伍此刻比黑帮之间比拼没开火时差不多,偌大的操练场都成了叽叽喳喳你推我推你各自不服气的场地。
打个架的级别怎么看怎么像是高中时候的路数。
景君庭还没怎么话呢,也被这情势变化速度的迅猛给吓到了。
呵,都是没脑?
不过还没等心里鄙视完,拥簇在一起的人群中就发出一声激烈的惨叫。
“握草!黑,你在哪儿啊没事吧”有人讲话。
但发声源都找不到。
而且,这么的惨叫声,是怎么听出来谁的?!
神技能啊!
可惜刚才的那片段无人理会,淡漠的就像打架比人命重要。
“碰”的一声。
是枪响。
何诚浩开的,他举着,往天上蹦了一下。
被摔在一边正好有空可以借枪声止战嘛,这是机会。
景君庭看着整个场地慢慢安静下去,理智好像稍微有回笼的意思。
还想一句好戏落幕,耳边又传来一声惨叫。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去,看样是总营的,躺在地上,紧紧抱着腿,神色痛苦,大热天冷汗都出了一边。
景君庭还没看两下呢,情况又变了。
这人就像炸药桶的引火线一样,一经点燃,直接就炸掉!
何诚浩才发现他又做了一件蠢事,他率先动的枪,也给人心中的恶魔提供了新的武器。
持枪相对!
总营人人手一只枪支,用乌压压的冰冷枪口对着三营,连带,着已经成了两边人的对峙。
甚至没人顾忌那地上痛的打滚的引火线。
拿枪谁都敢,可开枪就不一样了。
端着枪,又该什么?
“最开始骂孙的,出来!”总营其中一个开声,毕竟不能一直沉默吧,气势也丧的不行。
“最先骂孙的人你们营的!搞清楚啊!”何诚浩自己躲得远远的,但一听这话还是得插一句。
四不四撒!
最先骂孙的是余竟!
默认的是整个总营人!
那人被呛了一句,暗暗骂了句娘,又叫“那特么把自称爷爷的提出来!”
“凭什么,你让余竟先低头啊撒比讲不讲道理!”
凭什么让三营先交人?事情完全是由余竟造成的!
“那也是因为你们营的景君庭,弱鸡白脸!”余竟是死鸭嘴硬,反正他是不承认自己是罪魁祸首,再本来就是因为景君庭的那一枪才扯出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呵,你脸都卖给别人了吗?”景君庭一听见他口里自己名字就要维权了!“我名字很贵的!你叫的时候缴税了吗!”
“你!”余竟毕竟不擅长这种口仗,就跟当初被景君庭一句话就怼到下一句不知道该怎么接的丰祺是一样的。
骂不过?那就打啊,反正也还没打完!
余竟想学着之前景君庭给他开来的那一下,目标是她身后的树,但吓吓她也好!
手中枪迅速就瞄准!
宋洛阳这一看可就不太妙,他手快,几乎在余竟举枪的同时也把自己的枪口对准了总营。
正文 第六十五章 来自血的直面感觉
这是要来真的?!
就是一边已经打算看热闹的那些人预料不及的!
本来只是一场架的问题,怎么就能升级到动枪?!
余竟的所有意识却早已经烧毁掉了!反正他想要打的不是人!景君庭可以他也可以!
手指渐渐往后退...
可是...
景君庭看着指着她的枪,眼睛里从来没有这么冷漠过,偏偏她的嘴边还漫不经心的挂着几分笑。
之前程荣心中感受到的,景君庭眼中恶魔,他终于也切实感受到了。
在那样的目光下,在通体都像被冰水浸泡的情况下...
他心里,却是突然连景君庭身后的树都没有勇气瞄准了。
可谁又能预料到,紧张之下,意外呢。
扳机处的手指还没有缩回去,手中慢慢要放下的枪却一声“嘭”
走火了!
余竟呆了!
景君庭也愣住了!
所有人都听见了!
那是一声枪响!
紧接着宋洛阳刹那曲下身体,腿上血流不止!
大腿的伤口喷薄出的鲜红溅在景君庭的手上,宋洛阳只感觉痛意顺着身体的脉络四处蔓延。
可他还是咬紧牙关,汗流了一脸,没叫出来。
“宋哥!”人群骚动。
“嘭”
同时,余竟手中的枪脱手。
是景君庭手中枪在空中划了一抹漂亮的弧度,举着,开了。
然后她一个狠摔丢在一边!
瞳孔幽深...
...她忍住了,在见血的时候,她还是忍住心里的嗜血,没有杀掉余竟,还是从瞄准他心口的枪口,转移到他手上的枪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