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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何诚浩就被景君庭一脚踹下去了。
宋洛阳:好凶哦...
这才接受景宝宝真的变了的事实。
“谁要做什么”碍眼的不见了,她才好心情的问。
“...总营的,发生这样的事都怪他煽风点火,余竟这个人人缘不错,平时挺大方,被程荣几句话就跟你杠上了,结果发展到这个地步,就心气不平咯。”何诚浩爬起来,顺势坐上宋洛阳的床铺,他腿伤了,总不能踢他下去了吧
“你你这人运气多好,人家都不找你麻烦的。”
是啊,程荣是根本上的罪魁祸首,景君庭则是直接的推演者。
可何诚浩问题想的浅,不是景君庭运气好,是总营的人现在根本不敢找她的麻烦,倘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情只会扩大化,一枪你可以意外上,如果景君庭这个主要人之一又出了事,对于旭日,都有可能被波及,学校暴力,校园欺凌?
中学斗殴是欺凌,大学打架也是欺凌,军校比一般学校的规制则更加严格,要是被人标榜出这种情况,影响是很大的。
想想舆论是多难控制的事情?
所以开刀的,只能是程荣的这个角色。
正文 第七十五章 看戏日常
何诚浩打听的还挺详细,倒是很适合做奸细啊。
总营大约会在今天晚上,派个熟人引程荣去到三营和四营的划分线,也就是三营四营共用的模拟深林的一片场地。
那里面是很凉快的,当然树多,也比较隐蔽,多个营中其实已经暗下里默认那是解决私怨的地方。
毕竟比较近。
景君庭奇怪,他怎么打听的那么清楚?听起来反而像是有人在套他...
“我在总营也是有兄弟的好伐!”嗯,有些人走太快,任务做的又疯又好,撇下他就进二营进总营去了。
“那行吧,晚上叫我”
薄薄的毯又往身上一遮,翻身背对他。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浪费生命?”
“……”
握草!秒睡!
“来宋哥咱们话吧”
何诚浩换个方向。
而床铺上,景君庭睁开眼,毫无睡意,她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考虑一件事。
其相关的,譬如她诡异出现的阴暗面。
……
事实证明何诚浩的人缘也还不错,之前话也还挺靠谱。
程荣在食堂里时候被人叫走了,何诚浩也迫不及待拉起景君庭就想跟上去。
但得照顾宋洛阳,所以还是只能慢悠悠跟在后面。
何诚浩实在心急,李毅就派他前去找个好点的位置好看戏。
等他们进去的时候,程荣已经被绑在了树上,身边围了三个人,一个拿着树枝往他脸上轻轻拍,另一个嘴上衔着烟,点燃之后深吸一口,吐出浓重的烟雾,摘下来,塞进程荣的嘴里,只见程荣不断的吸,不停的往里面,吸的脸都红了,然后猛的咳嗽一下,烟掉了,那人骂骂咧咧的样,快速把烟头碾掉。
再然后就是一脚踹过去。
程荣上面咳的不行,一副就要把内脏从嘴巴里咳出来的样,下面大腿又吃痛,整个表情也扭曲的不行,看着倒是可怜。
他们在的位置不算近,几乎听不见那三个话,传过来最清楚的声音也就是程荣的咳嗽声。
“啧,这平时狗腿,总营的不少人都攀过关系,看着路多,挨揍的时候揍的不还是这么狠。”何诚浩低声开腔,这种他见也不少,但向来八面玲珑,有难时刻却还是没一个人给保一保的,这是第一个。
“重头戏在后面”李毅不可置否。
第三个人三下两除二把他上衣给剥了个干净,不怀好意的拍一拍。
程荣胸上有胸毛,被捂着嘴给拔一根。
慢慢拔。
宋洛阳轻轻“啧”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胸口。
“树林里不太好玩打火机,否则就该上演烧裤了。”何诚浩一边看,一边露出可惜的表情。
“烧裤?”景君庭挑眉,这是哪种?
“就是把人裤皮带松开,往下稍微拉一点,然后打火机烧裆,烧出来一个大洞,过程很折磨人,总觉得那玩意儿能被烧掉,烧完了也折磨人,洞特别大,根本遮不住,走也走不掉,要么等谁能通风报信带裤,要么就是自己凭本事,再要么就只能给人看笑话”宋洛阳笑着解释,这办法阴险,也不知道怎么来的。
“看这一脸阴谋样,做过?”景君庭表示这个人呐,就是不适合笑,如果回家卖珠宝去,绝壁不能亲自推销,拿着真珠宝,也真像骗。
真货A货他来卖的话,行情都能被拉下去。
正文 第七十六章 回首那人在乌漆墨黑处
“没有,旁观过,我对别人的裆一点兴趣都没有。”
“是吗?那你还会旁观?”景君庭漫不经心怼一句。
“……”
何况谁信呢,年少时候很多男孩那都是不要脸的,一个澡堂拿兄弟比大这种事天天有,你捏他一下他回你一下,兄弟之间的基情就是这样来的,再腼腆的男孩这样来两下也会同流合污的。
想着想着然后宋洛阳李毅连带何诚浩都被她送了一个眼神。
宋李何:啥?
景君庭:自行体会。
高深脸。
后面虽然没有烧裆的情节,不过程荣的某个地方也没被放过。
……
经景君庭权威认证,袭君清这个人就是鬼魅,他出现都是无声无息的!
你不会知道他什么时候就站你后面!
比如景君庭一回头就看见了一个高大而模糊,融入夜色的身影,虽然不至于吓的叫出来,但神确实也愣住了。
——回头找你
从他嘴里出的话又响在耳边,啧,还真是回头找他吧
那边程荣还在水深火热里,这边景君庭就尴尬了。
#二次看片被抓#
的既视感...
“……”袭君清作为家长原则性问题不容冒犯,所以...所以景君庭就乖乖被他拎着后领,提回去了。
“袭哥对自家弟弟是真好啊”宋洛阳感慨一句。
在他眼里,袭君清这人就真的没有特别去管过谁,除了他手下的兵,那是他的责任。
可景君庭也完全没必要。
(九思:你们怎么会知道他的火热呢...尖挺的火热全身心只会埋在景宝的身上...哎呀...捂脸)
“干嘛...”突然有点怕怕...
“有事”有些他必须要问出口的事。
景君庭斜脑袋,黑暗在他面庞作画,光弧勾勒出侧脸的曲线,这个人朱色的薄唇曾经被她的手指触碰过,她很喜欢这张脸,只是不敢。
袭君清知道她目光落在哪儿,就暗着用那儿逢迎她。
攥领口的手,悄然松开,慢慢下滑,自然垂下。
景君庭和他并肩走着,然后就感觉有一只手,总往她手背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