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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突然口袋里的手机一个震动。
有个陌生号码进来了。
“喂?”
“猜猜我是谁?”声音娇媚,诱惑。
“...呵,当然是我女朋友咯”她默了一会儿,随即轻笑,这声音,还能是谁?
“讨厌~你都不叫人家名字”
“……”
景君庭:母鸡啊...
“算了算了,以后叫人家叫玉玉,听见没有”
“好”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压着声音宠溺的回应。
“诶,你的声音怎么这么清醒?还没睡?”
“没有”
“你那边...怎么有乐声?!”
景君庭反应快,不过…
“我在酒吧里”
“酒吧!!”
“对啊,以前驻唱的地方,前老板问我有没有空,给他压个场,毕竟长夜漫漫,一个人很难熬啊”
“...哦...那~在外面别乱搞听见没”
景君庭挑眉,混过去了。
“知道了,我还等着你明天把我来掏空呢”
“讨厌,我挂电话了啊”
“好~早点睡...养精蓄锐”
景君庭完就放下手机,叹口气,果然跟一个不喜欢的女人谈情就会累啊。
赶明儿...做掉她?
额...无故杀人,不好,不好...
人设不能崩!
做正事!
景君庭翻手机定位一看,右三还在酒吧里,在...往仓库靠近?
他要走后门?!
走什么后门!很想挂掉吗?
抿唇。
这制杖的不会同时也在玩什么阴谋吧。
当然她马上知道了,这个制杖真的就是在玩阴谋!
因为很明显。
放好手机,一路避开人群,迅速潜伏下来。
她看见右三在吸电烟,站在后门口。
有意思了,可卡因今天不要,平常又吸的厉害,现在又吸电烟,一副要戒烟的样...
鬼知道是不是毒品电烟。
过了一会儿,昏暗的灯光里,一辆黑色凯迪拉克缓缓停下。
这辆过不了五十万,很低调啊。
右三把烟给身后保镖,车上人同时也跑下来给他开门,但他那原本走上前的步又停顿了顿。
扯了扯领带,就像景君庭之前那样抬头望望天,似乎为今晚没有月亮而惋惜。
一边观察着的景君庭则一勾唇,这老家伙,不太安分的啊,似乎在算计什么...
右三一只脚已经迈上车。
但转变突如其来!开门的人双手使枪,同时崩了他身后猝不及防的两个保镖。
电烟摔在地上的声音极为微弱。
消音器之下的枪声却依旧打耳。
景君庭刚想抬起手中枪,却看见那人双手上的枪都掉了。
后坐力震的,并且,他手是受了伤的!
一定是。
当然,他可能杀了两个保镖还不够,手中翻出一支注射器,一把扎在右三的脖上!
景君庭把手中枪又换成袖中的麻醉针,抬手,直接没入男人的脊椎。
暂时瘫痪一下好了...
她快步把还没推进的注射器拔下来,手肘一磕,把人也弄晕。
悲催的右三除了看见一个一身黑的人,啥也没看见。
那表情似乎比被司机暗算还要惊慌。
景君庭可不管那些,连人带针一起走。
一点都不温柔的把右三和司机一起扔上去,她坐上司机座,熟练的开起了车。
一出这个巷的时候景君庭就基本确定右三有阴谋,其他九个人的车多到可以爆红络了,路霸一样占据着主干道,一辆一辆车过去,高调到如果别上花就像要去接新娘了。
正文 第127章 把右三送回去
而右三这个撒比不仅走后门,挑个杀人抛尸的好地方,还只有一辆车,两个保镖,一个司机。
那司机还是来杀他的...
这不是阴谋是什么?
明显故意送人头的。
他必然确定注射器里的东西不致命,所以才放心...
进一步来这就不会是要杀人,或许是绑架。
右三一定知道司机会对他动手,他可能认识做这件事后面的人,也知道那个人想做的是什么。
或许他们有共同的利息或者他们双赢...
所以他们合作了,右三就十分配合的要被司机弄麻醉。
但现在她破了他们的局,对谁有利息?
回想,匿名老大为什么叫她护右三?
答案:他们所设下的局影响了上面布置的大局吧。
难道右三就是护送国宝流出去的人?
如果跟国宝有关,跟大局有关,那这条线恐怕也牵扯到境外或者是M国的布置...
等会儿...打住!
!!
这样推下去故事绵绵无绝期啊...
跟她又没关系啊。
对,她只是个能摸枪就满足的角色。
好好开车...
景君庭晃晃脑袋,想太多。
送人回去,T先生之前给出的资料有标出派系的人。
而且标出了地址。
她轻笑一声,T先生还真是周到,一个基本资料里写出了他的双重身份,又出现了派系,再出现个地址那就不正常了。
比如一个人的基本简历之下,突然写出不基本的东西。
不可能的事。
她回头看一眼堆在一起的两个人,又摸了摸脸上始终没有摘下来的口罩,觉得还是走荒路好了。
被摄像头一瞧,司机蒙着脸,那可不得了。
车上三个人没有一个经得起查,一被拦下来,那就可以去警察局喝茶了。
所以还是走荒路的好。
……
景君庭把人车开到一个大院门口,把人丢在门边,摆成两个流浪客的样。
按了几声车喇叭,一个倒车,转头...
心里不太爽。
之前以为只要救人就可以,没想到右三玩一个碟中谍,她只能把人打晕,亲自送回去。
然后还必须回酒店...
酒店里还放着电脑呢,里面有往上面交差的东西。
虽然她保证别人是动不了那个电脑的。
黑着屏幕,是需要密码的,只有一次机会,否则直接烧毁内里软件和硬盘。
什么痕迹都留不下来。
妈哒地址太远,她又尽往荒山野岭开,路还不好,到的时候都已经快凌晨两点半。
再等她抛个尸...不是,扔俩人,又回去...
又走山路...
心里有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果然,正如她想的,还得在上国道之前把这辆车毁掉,再走回去,天已经亮了。
心好累哦。
一大早再往酒店的前台续期一天的时候她出了薄汗,脱了外套,摘了帽,也摘了口罩,最后在前台姐娇羞的注视下,只能温柔的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