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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聪明了。
不过,同时,她自己也不敢再过度去招惹景君庭了。
安静的拍戏时光直到她搞出来的事情差不多平息了,也就是那一个月过后了,景君庭突然发现了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不过这意思看起来一点都不够意思。
那时候她抽空往Z城去了一趟,在以前唱歌那酒吧K了一嗓,就算是带着口罩,也没敢多唱一首歌,怕回头被粉丝认出来,堵了走不开。
并且事实也证明她总是有先见之明的。
在台上看见以前那些管她叫君的人热泪盈眶的时候内心特爽,特想放肆一场,那是她喜欢的热烈和自由的感觉。
唱完走人他们才敢告诉一些人这是景君庭,然后那一片堵了三四个时的车。
景君庭还去看了下何诚浩,结果发现宋洛阳和李毅竟然在人家里赖了整整一个月,然后跟着她一起回了京城。
就是在回京城的路上碰上了那点儿意思的一部分。
刚一下高速,就被一个biantai花样超车。
亏得袁荣轩老司机,车技好,要不然普通人一准被吓的手在方向盘上打滑。
然后景君庭的注意力就在那辆车司机没关上的车窗那里盯了三秒。
熟人。
那车改装了,跑的飞快,一下就没影了。
宋洛阳坐的地方角度被车座挡住了视线没看见,李毅则是根本没注意那司机,只顾着看景君庭的眼神了。
“你看什么呢,记车牌号?”他问。
“不至于,估计是个年轻,年少轻狂爱玩儿”总不会记住车牌号还来特意查人,报复一下。宋洛阳嗤笑一声,这事儿他不屑做,景君庭当然也不屑做。
正文 第433章 四方
“你们记性怎么样?”景君庭问。
“嗯?”李毅不解。
“嗯,还不错啊”宋洛阳应。
“大约四年前,我们第一次去后山训练的时候,遇见了一批海徒。”
“是啊,怎么了?”
“四方。”
“谁?”
“四方。”
宋洛阳默了片刻,问道:“你的意思是,刚刚那辆车里有四方?!”
“对,开车的意思就是四方。”
“据我所知,四方已经很久很久没出现在国内了”
“你一直在关注他吗?”
“嗯,但也不算关注,这家伙奸诈,心机很沉,城府又深,总得有只眼睛看着。”
“他位置很高吗?”
“不,位置不高不低,我们之所以会注意到他,是因为袭爷跟他动过手,你记得他脸上那一大片的伤疤吗?是袭爷刻的字。”
“...抱歉是我记错了么我并不觉得他脸上那是字,甲骨文吗?”
“……”
“这个问题我是认真的。”
“本来是字,四方自己觉得屈辱,宁愿高温火烧,自己把自己的脸烧成那个鬼样的。”
“……”脑残。
……
景君庭心里暗暗记了一笔,能做出自己烧自己这样的事,的确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难怪宋洛阳会盯着。
她也该盯着。
想了想,她在手机上发出去两条短信。
有意思的关系还有一部分,那一部分才叫惊...喜?
不一定。
她要回剧组,宋洛阳要带李毅下车。
“李住哪儿?”这么久了估计也租了个房了吧。
不过宋洛阳理直气壮,:“我那儿啊!”
李毅嘴角抽了抽,倒也没不。
随后就被宋洛阳扯着手臂上了另一辆车。
他一个电话有人来接的。
但景君庭古怪的眼神直直的盯着那辆车直到红绿灯十字路口一个拐弯消失不见。
呃...兄弟几个关系都好的很,但洛阳哥就住了几年旭日宿舍,就从以前的独居生物变成了群居动物了吗?
拉着李毅住几天了不够,还拉着去何诚浩家又一起住了一个月,最后回来还不放人。
要不看在她忙着拍戏,估计她也会惨遭毒手吧。
重新回到《濯濯》的时候,陈凌让她先去换衣服,这时候天已经入了春,她也又已经换成了单衣加外套,反正她不怎么怕冷。
但戏里还是冬天呢,所以得套个厚厚加绒的卫衣。
一出化妆间,韩濡就穿着单薄的白色薄纱裙——那是濯化形之后的日常打扮。
站在门口笑着跟景君庭:“导演叫你过去,他妹妹来了,知道你正好在剧组,想要签名呢”
“孟导的妹妹?”景君庭挑眉,“那我还真是有幸。”
“哥哥,你这皮囊可是杀器呢。”
“行吧,一起过去,等会儿对对戏吧”
“好”随后韩濡对不远处化妆师摆摆手,之前打算要去补下妆的。
她没见那化妆师最后恨恨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
随即爱慕而痴迷的目光落在景君庭的身上,又转上韩濡的时候,深深的嫉妒埋进了心里。
就知道去勾引哥哥!
正文 第434章 孟曾经的妹妹
孟曾经身边站着一个穿的特别仙气的女人,划着淡雅的的文艺妆容。
她看见景君庭的时候很明显目光一亮,但亮的特别含蓄。
等她一走近,就伸出手,道:“终于见到真人了,还真的是好看的不行呢。”
太多人夸她的皮囊了,景君庭就只轻轻笑了笑。
美人伸了手,她就握上去,这是基本的礼貌。
“你好。”
孟曾经在一边,心情显然很不错,他开口:“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是堂妹,孟红菱,赤月社的社长,当下最知名的畅销女作家之一”
“嗯?”
孟红菱!
景君庭心中微动,垂了垂眼眸,随即若无其事的淡淡笑开,“噢,是《青春难解》的作者啊”
“你看过我的书?”孟红菱有些惊讶,她的书多半都是以女性为主场,她觉得男人应该不会很喜欢。
而且《青春难解》这本书。还是她作品集中比较冷门的。
“红菱姐的文字很细腻,很有温度。”
“是吗?或许这就是我文风的特点吧,能你最喜欢哪一段吗?”
“我记得开头是一封信。”景君庭似是而非的作答,随后又紧接着提了个问题,“信的名字就是青春难解,红菱姐的这封信是什么时候写的呢?寄出去过吗?”
“十九岁那年的冬天,买了信封封了蜡,但最后还是没投进去邮箱。”
“那还真是可惜。”
“不,那够我回忆一生”
果然是文艺女青年。
景君庭心想。
并且刚刚那几句话来有些可笑。
“...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孟红菱咬了咬嘴唇。
“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嗯...就是有些不好意思。”孟红菱脸色微微红了些,染着裸色指甲的手指轻轻掩在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