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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下一秒,只听见,门锁一动。

    景君庭抓着一套黑色的风衣,果然还是没有勇气直接这样出现在袭君清的面前啊。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怎么萌萌也在?

    两个人的目光双双落在出现的人儿身上。

    袭君清一愣。

    接了头发的景君庭五官比短发的时候要柔和的多,也显得整个人都小巧的多了。

    似乎还修了眉毛,原本英气的眉形细了,弯了。

    “看什么看!”

    景君庭木着脸,凶凶的。

    然后直径走出去...脸一寸一寸的红掉。

    看着小家伙别扭的样子,袭君清恨不得直接一点,把人拽回来,藏起来,。

    他真想景君庭的全世界就只有他一个人。

    可惜不能。

    他哪里敢。

    二世也直勾勾的眼睛锁定在她身上,直到景君庭就那样走出去,现实掉。

    他想,如果他是袭君清...

    也许他也会说出那样的话吧,像刚刚袭君清说的那样。

    “你最好,别让我亲自动手。”

    “...你太自负了。”

    “试试?”

    二世抿唇,不语。

    3 第608章 吃醋?

    “白起呢。”

    阿笙一身黑袍,现在城池的高高的围墙之上。

    “将军大人已经出了城。”一边的士兵回到。

    “诅咒异军这次,和以往不一样吧。”

    “夫人,将军大人不会让您出城的。”

    “...我是要和他并肩的人。”

    ……

    “夫人...节哀...”

    “不用给我说这些了。”阿笙满目通红,明显是已经哭过了。

    “白起的尸体呢。”

    “没找到...”

    阿笙险些没忍住,差一点泪崩。

    但她是这个城的女主人。

    她要保住这个地方。

    诅咒异军的目的不是这座城,只是白起。

    所以她要给这座城,和所有应该活下去的人,找一个新的主人,否则,一切都会被毁掉。

    “夫人...”

    “去,传讯息给卡奇斯,他该把命还给我了。”

    “是...夫人。”副官顿了顿,:“夫人打算...”

    “不用管我。”

    “……”

    ……

    “漫天冰雪里

    长城裂痕斑驳

    长戟划破霄空

    酒铸骨中

    难平恨

    十年难得

    回还梦...”

    阿笙唱着白起生前最常唱的歌谣。

    真应景。

    冰天雪地的。

    诅咒异军最喜欢这样的气候,撕毁一切有生命的东西,硝烟落下的时候,就足够把他们留下足迹的地方变成一片死亡之域。

    现在,这里唯一会呼吸的估计也就只有她了。

    阿笙踩在被鲜血染红的雪上,红色的衣裙漂扬在风中很是单薄。

    “战歌无止

    笙羌萧萧

    远望城池后的细沙

    独角兽的脚印啊

    和罕至的花...”

    不知道多少次翻开尸体,翻开了多少具尸体,阿笙终于找到了属于她的白起。

    ……

    阿笙在半截入雪的匕首上留下的指纹。

    她握住,拔了起来。

    叫道,

    “我的白起啊,兄长,我的爱人。”

    我们去看花,彼岸的花,罕至的花...

    她在手心一滑,猩红的鲜血顺着手臂而下。

    白起的血液已经凝固了,她只能用两个人同样的血液,去温暖这具身体了。

    她抱上去,吻上去。

    ……

    “OK!”巴斯蒂安一拍手。

    “很棒的一条,泽恩,你真的是,从来不会让我失望呢,就像沈说的那样,你是为演戏而生的!”

    巴斯蒂安毫不掩饰的夸奖着。

    不过景君庭只是尴尬的笑了笑,“我去换身衣服。”

    说完立刻就溜了。

    比兔子还快!

    巴斯蒂安一愣神,还没来得及说:“诶?我们可以合张影,这套衣服很有纪念意义。”

    景君庭:心塞塞。

    终于体会到袁荣轩总是心塞的那样一种感觉了。

    自从来到国际上,三番两次反串,再这样下去,她就要成反串专业户了。

    高跟鞋都穿过了,她还怕什么?!

    婚纱都穿过了,她还怕什么?!

    无所畏惧!

    ...怕袭君清。

    演戏的时候那眼神就能活剥了她。

    袭君清能说什么?

    他也很气啊!

    景宝宝演戏太投入了,就算是无实物表演也投入的不得了,他都快以为景君庭面前真的站着一个除了她谁都看不见的人物了。

    能逼真到这种程度实在不错。

    但他可无法忽略整个片场的...情敌。

    那眼睛,就阿笙一出场,简直眼珠子都快要飞到他家宝贝的身上了。

    3 第609章 我们的婚礼

    永远不要小瞧一个人的醋劲。

    噢,不对,应该是一匹狼的醋劲。

    “换衣服挺快。”

    “…没有啊,还好,还可以吧。”

    景君庭戏份一没就窜上床,表示,我要睡觉,不要闹我。

    之前就闹的要死。

    痕迹都还没退掉。

    袭君清看着却没什么异样,似乎很平常...

    看了她穿着嫁衣也很平常。

    ...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

    所以景君庭越看着他面无表情,就越慌,恨不得骑在他身上,压着他,问:你到底憋着什么坏!

    可就算是真给她机会她也不敢啊。

    所以:我累了,我要睡觉。

    “困了?猪?”袭君清哪有那么容易放过人?

    他一把连人带毯子抱着竖起来。

    “哎呀!你干嘛!神经病啊!”

    袭君清不说话,就看着她。

    果不其然,没三秒钟景君庭就受不了了。

    “你看什么呢!”

    “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

    “都好看。”

    “别看了...”

    “害羞了。”

    “……”别用这么性冷淡的语气说这种话好吗!

    “我们的婚礼,就两个人好不好。”

    他话锋倏然一转。

    “什么?”景君庭没反应过来。

    “嗯?”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说婚礼...”

    “先回答我。”

    “...你不想被人知道你的对象...是我吗?”

    景君庭抿了抿唇,一时间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

    他不想被人知道他爱人是她吗?

    为什么,要只有两个人的婚礼...

    就算一开始,哪怕到现在。从始至终隐瞒爱情的话语权都在她这里,从始至终要保密的人,也是她。

    可如果这件事是袭君清做的,她只会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