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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行。
3 第788章 只有你
见他没开口,景君庭声音再冷下去几分。
“我说,放我下来!”
延桦没办法,只好把人放在浴缸边的平案。
他还想说什么,但景君庭立刻一截,道“出去。”
“……”
“出去!!”
延桦轻叹了口气。
“有事叫我。”
门关上了之后,景君庭才把眼里的冷收起来。。
她脱下衣服,往浴缸那边挪了挪,整个人顺着就滑了下去。
热水包裹住身体,她不禁发出一声喟叹,整个身体放松下来。
可一想到这样待在延桦身边,总是被他各种手段下药昏睡,甚至这次不知道是什么的小手术...
袭君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
甚至,说实话,她都不想搞清楚延桦和她到底有什么关系。
她退圈,都是为了更好的和袭君清在一起,就算好奇心再大,现在她也不愿意被卷进去。
现在的景君庭不知道的是,这次,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场绑架,而是一步走棋...
当然,这是后话。
泡了个澡,景君庭觉得她的力气都恢复了不少,就是头还疼着,倒不是不能忍,就是有一下没一下扯着痛,总是提醒着她。
她拿下一边的已经准备好的换洗的衣服,迅速穿好,然后拉下毛巾盖在湿漉漉的头发上。
延桦没出去,只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声音就转头看过来。
只是看着她脑袋上那毛巾的时候,脸色一变。
“你洗头发了?!”
“...洗了啊,怎么。”
延桦表情有些懊恼,不过还没等景君庭反应过来,他便推门跟女仆说了几句话。
步子一错,走向景君庭。
他抬手微微压着毛巾,没用力,说:“最近别太洗头发。”
景君庭倏然想到什么。
“延桦...你不会是在我脑袋里装了什么吧!”
“……”傻瓜。
景君庭默默受了一个眼神,心里有些讪讪,头上开没开瓢她当然知道。
不过这样子,很明显也是有问题的!
还没说话呢,女仆就匆匆跑进来,拿着电吹风。
延桦接过来,让她出去。
等景君庭回神,耳边就已经是温热的风和那吹风的声响。
他半跪在床上轻轻摁着她的头发,手指在里面穿梭。
她头发长了很多,又没有特意去剪,有点像当年那种“非主流花美男”的长度了。
不过她脸好看,也不阴柔,确实是漂亮的小鲜肉花美男。
但这个时候,她穿着女式睡衣,头发柔软,快到脖颈了,就成了漂亮动人的大美人。
景君庭不是没想过挣扎,毕竟她也是“有夫之妇”了,虽然还没领证,但有主了啊。
可是被他这样一弄,竟然奇迹一样不太想起来。
...她这次真的不想归结到“懒”的头上。
等吹的差不多的时候,电吹风的声音一停,不知道受到什么的驱使,景君庭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开口就问:“这种事你给别人做过吗?”
很熟悉的感觉。
“只有你。”
其他人没资格。
“那你给我做的是什么手术?”她刚刚看过了,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
加上他刚刚对她洗头反应这么大...
延桦却是微愣。
她问题也跳太快了。
3 第789章 X疯了
“你是不是...”她心里差不多猜到了,顿了顿,接了下去,她说:“你是不是在做可以让我恢复记忆的事?”
延桦想抱她。
景君庭一把推开。
电吹风从他手里滑到床上。
她完全受不了那种眼神。
“姐姐...星星姐姐...”
景君庭像上一次听见“小姐姐”这个词从他嘴里出来一样,惊的差点没滚下床去!
“我比你大?!”这是她上次就想问的问题!
延桦低头,笑的有些嘲讽。
“你说话啊!”
他摇头。
也不知道是不愿意,还是说不是。
“我上次给你的礼物,你看了吗。”
“礼物?什么礼物?”
看来是没有了。
景君庭想了半天,突然想起来,好像他曾经是送了个神秘的东西给她,要她十二点才可以打开。
不过...她转手就随便丢下了,现在...更是不知道在哪儿了。
延桦感觉自己的心口被剜下来一块肉。
痛的说不出话。
那是她曾经唯一给过他的东西。
他母亲海迪格兰夫人送给他的一对戒指。
他分了两次送她。
第一次是明着给,在吃饭的时候,是她借着景君庭心思迷茫的时候把人骗过来的,那戒指,是男戒。
另一个给她的,是女戒。
一对戒指,合在一起,有字。
他想,那是你给我的东西。
我可不可以,用她,换回你。
景君庭明显是想起来了,但延桦还是难受的不行,他幽绿的眼眸里安静的不像话。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了,延桦像是找到了一个理由离开一样,下了床,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那一刻的背影,看到像个孩子。
...不是第一次了。
她不是第一次感觉到他在自己面前像个孩子了。
……
门外的延桦眉骨都是一股寒,抵的一边面色苍白的伯温有些说不出话。
“先生...”沈一历走上前了一步。
“出去说。”延桦没看他,径自往园中走去。
“说吧。”
“X世界的人在啃我们的生意链,他们抢先拿下来中东东部的一块大肉,我们的人退不下去又进不了,卡在这个口子上了。”
“交易一半劫的?”
“是!”否则不可能到这么个境地。
不过X世界这是疯了吗?!
默认的不成文的规定就这样打破?!
延桦却是不意外。
如果是袭君清从他手里把星星这样带走,他也会发疯的报复X。
“你先下去,给我卡住了,托着人。”
“不断了他们的合作把链子接回来吗?”沈一历不解。
但延桦至少摇头,没打算解释。
“去办吧。”
“是!先生。”
沈一历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似乎有些担心,但还是直接离开了。
“伯温。”
“先生。”
“痛吗?”
“痛。”
知道痛就好。
这次,不比上一次。
“你要知道,她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伯温...明白。”
“回去吧。”
“是...”
他走路的时候都是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