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揭穿顾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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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满口应下,仿佛根本忘记了顾嫣然的存在。

    一个星期下来,我悉心照料着他,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进了很多。

    他同我起从前,他也忘记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只知道当我消失不见的那一刻开始,他心急如焚,恨不得掘地三尺将我找出。

    所以,当年将我送去炼狱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傅司年,而是顾嫣然。

    我暗暗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

    同时,我不能再通过傅司年,因为。

    他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可我不敢开口直接问他,他也不会告诉我。

    “阿年,你爱顾嫣然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

    他没有任何躲闪,坚定而认真的回答,“没有,从来没有。”

    这就够了。

    我只要知道他不曾爱过她就好。

    至于其他的,时间会证明一切。

    “司年,你什么?”

    恰巧此时顾嫣然从外面推着轮椅进来。

    她一定在门口偷听了不少吧,红着眼眶,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只当没看到,依旧替傅司年按摩着四肢,把她当空气。

    傅司年也扭头不看她,我们有有笑,也不管她如何。

    “司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你出车祸的这些天,我想你想到连饭都吃不下,可我爸妈拦着我,不让我过来,因为我是个残疾人,行动不方便,他们遮遮掩掩的不带我过来,原来是因为……哈,司年你变心了是吗?你不爱我了对吗?可是当初你好要娶我的啊!现在你怎么可以变卦变得这样快?就因为姐姐吗?姐姐这些年是很苦,受了很多罪,但我也苦啊!我这个残废,我坐在轮椅上这么多年,我又何曾开心过一分一秒?姐姐,你怎么能够……”

    “够了,别演了,恶心。”

    我开口断她。

    因为她实在聒噪至极。

    “你确定你还要继续装下去?真以为自己这点雕虫技能瞒天过海?顾嫣然,当年你雇人将我腿残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话落得瞬间,我举起桌上刚刚烧好滚烫的开水便朝她的腿泼了过去。

    “啊!”

    这一次,傅司年没有替她挨这一下子。

    我也永远忘不了这戏谑的一幕——

    只见她一个残废,“蹭”的一下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捂着两条腿嗷嗷大叫。

    那一刻她一定丧失了理智吧,我还以为她多能耐呢,还以为她会强忍着痛依旧装残废呢,结果,这么轻易就献出了原型。

    “顾蔓依你疯了吗!你敢对我泼开水,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她怨毒的咒着我,双眸猩红一片。

    而傅司年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像是看马戏团里的丑似的。

    我将视线挪向他,“现在你相信我的了吧。她从来都没有残废过,只是为了骗你,博取你的同情心罢了。”

    他皱了皱眉,也看不出到底是怎样的情绪,只是冷冷开口,“我知道。”

    他知道?

    所以他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只是一直没揭穿她而已。

    噢……我又怎么忘了,他最喜欢纵容她的把戏了。

    听到傅司年话的顾嫣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立刻跪倒在傅司年面前,拼命摇着头,“司年你听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没有骗你,从来都没有过,我的腿只是一下子受了刺激,突然就有了反应,我现在好痛,司年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这话的可真假。

    傅司年面上看不出情绪,视线挪向窗外,寡淡开口:“这是你该得的惩罚,作为这些年干坏事的报应。”

    所以他心里明镜得很。

    她做过什么坏事,可能他一件一件的都很清楚。

    我抚了抚额。

    或许我找侦探这件事他也清楚。

    接着他按响床头铃,护士进来,看到里头的场景。

    我有点内疚,看到顾嫣然双腿上烫红的那一大片,我想刚刚可能太冲动了点。

    我终究是个心软的人。

    “带她出去处理吧。”

    “不!司年我不走,你不相信我的话我绝对不会离开,哪怕这一双腿烂掉我也无所谓!我只要你信任我,爱我……”

    “不可能。”

    他拒绝的铿锵有力。

    “拖走。”

    护士哪里敢不从,将顾嫣然从地上拉起来就往轮椅上放,接着不管不顾的推走。

    走廊里传来她撕心裂肺的哀嚎,凄惨而悲凉。

    可我忍住了自己对她的同情。

    她是我的敌人,我不能再仁慈半分。

    他握紧了我的手,“依依,我不会再让你受丝毫委屈。”

    这一次我信他。

    毫无条件的相信。

    接下来的三个月,顾嫣然自动消失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而靳航那边也传来了调查结果,肇事司机抓到了,只不过已经成了一具死尸。

    但就在三个月之前,司机卡里收到一笔巨额转账。

    这分明是有人买通他行凶。

    至于到底是谁,对方采用黑科技,居然一点线索都查不出来。

    我心下一揪,问傅司年这些年到底得罪了些什么人。

    他摇了摇头,”你应该问在凉城有哪些人敢动我。”

    “哪些人?”

    “没有谁。”

    他笃定而孤傲。

    事情陷入迷局。

    此时傅司年的伤势也渐渐恢复过来,这天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是要出院。

    医生嘱咐他不要进行剧烈运动,回去后也要注意休息,不可劳碌奔波。

    他一本正经的来了一句,“房事可以做的吧?”

    女医生年纪轻轻,听到他一脸严肃的问这问题,愣了愣神,又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可以,控制频率,注意节制。”

    我在一旁羞得要命。

    刚上车,他就一把将我搂住,火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若不是我及时制止住他,敢情这是要在车里就把我办了的节奏。

    我可做不出这样羞耻的事情。

    回到别墅后,好了,我再也阻拦不了他了......

    半夜,我躺在他怀里,他亲亲我的唇瓣,“没办法,你好不容易让我碰,我得珍惜机会。”

    “油腔滑调的,,你对几个女人过这样的话?”

    我一把揪住他,他疼的嗷呜嗷呜叫唤,委屈巴巴道:“只对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