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尘埃落定
一旁的司徒腾炎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宁错杀也不漏杀”。
别,洛无忧这摧毁是方法还挺好用的。
十几分钟,就把阵破了。
司徒腾炎道:“这回又是什么东西。”
洛无忧道:“这回的是毒,毒药伤不到炼丹师,算他倒霉。”
识灵:“有人来了。”
洛无忧脸色一变,道:“有人来了!”
司徒腾炎道:“无妨,我的下。”
果真,那些人看见司徒腾炎后,直接放行。
洛无忧道:“可以啊你!”
司徒腾炎道:“没点本事,怎么敢和你洛姐谈生意?”
洛无忧道:“行了,别贫了,赶紧带路,一会儿,估计他就亲自来了。”
司徒腾炎道:“好。这边。”
大厅。
“噗――”
司徒二爷吐血了!
周围的客人纷纷上前询问:
“二爷,您怎么了?”
“受伤了?”
“中毒了?”
司徒二爷摆摆,示意自己没事。他脸色难看,不到半个时,就破了两阵,这人是什么来历。
刚刚的那些护卫根本就拦不住他们!
司徒二爷看向洛明毅,面露疑惑:他在这里,洛家也没有别人会破阵了,洛无风也在,那会是谁?没听过,洛家还有其它能人啊?
不,有。洛无忧,那个上次坏了他的好事的丫头!
丫头是炼丹师,毒药对炼丹师没用,十几分钟破毒阵不是问题,但是她不是卦师啊!
“谁告诉你只有卦师才能破阵了!”
司徒二爷的意识传来声音。
那声音沙哑的像是风吹落叶,让人听了就头皮发麻。
“你也不是卦师,你能布阵,她没什么就不能破阵?别想这些没用的,第三道阵法已经开启了,你要是在不阻止,就等死吧!”
司徒二爷道:“今日,我身体不适,就不能招待诸位了,宴会到此结束,还请诸位见谅。”
众人只能答应,起身离去。
洛明毅突然开口道:“司徒二爷,今日,司徒家设宴,怎么,不见司徒家主啊,莫不是看不起我等?司徒二爷身体不适,那司徒家主呢?”
司徒二爷强扯起笑容,道:“洛二爷,有所不知。我大哥三年前就病了。一直卧病在床。司徒家的一切事物,由我代劳。”
洛无风道:“这司徒家主,难道就没有留下个一儿半女的?还要司徒二爷代劳?这可真是不孝!”
司徒二爷现在已经敢肯定了,后院里那个正在闯阵的,肯定就是洛无忧!
“你还在犹豫什么?赶紧走啊!第三道阵法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三道阵法一破,我元气大伤,你拿什么跟他们挣?”
声音消失后几秒。
“噗――”司徒二爷再次吐血!
第三道阵法,破了!
司徒二爷颤颤巍巍地开口,道:“我自认从未得罪过洛家。洛二爷何必如此?把我往绝路上逼!”
三道阵法已破,司徒二爷元气大伤,已不足为惧。
洛明毅道:“今年六月的时候,司徒二爷还对我下黑来着,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还是下的黑太多,记不清了。”
洛明毅顿了顿,道:“这世上,能让我洛某人中招的东西,诸位不如猜猜看,那是什么?”
一语出,众人皆惊。
能让洛二爷中招的东西,不就是鬼吗?
众人下意识的,离司徒二爷远了些。
司徒二爷垂死挣扎,起身和洛明毅过起招来。
没过几招就败给了洛明毅。
“哈哈哈哈”
司徒二爷见大势已去,不怒反笑。
他道:“洛二爷,猜的不错。那不如请洛二爷猜猜,我会把那东西的本身藏在哪里呢?”
洛明毅脸色一僵。
司徒二爷道:“没错啊!就是后院里关着司徒家主的那一个房间。后院闯阵的,是洛姐,你洛明毅的亲女儿吧?洛姐当真是天赋卓绝,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这才多长时间,就破了三道阵法。可是,我记得,这洛姐,好像,不是卦师,不能杀鬼吧?”
“哈哈哈哈哈哈”
“二叔,您想多了。”
一道声音传来,打破了僵局。
是司徒腾炎!
他扶着一个中年男子走来。想必就是司徒家主了。
洛无风问道:“你没事,无忧呢?她怎么样?”
司徒腾炎道:“洛公子别急,洛姐无碍。”
司徒二爷已有些魔怔,看到司徒腾炎,听到那句话,他道:“你撒谎!怎么可能?洛无忧又不是卦师,怎么可能没事?”
司徒腾炎看着他,道:“二叔,这世上,只有卦师能伤鬼杀鬼,但不是,只有卦师能困住鬼。二叔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第三道阵法,其中玄,洛姐可是一眼就看透了。不仅如此,她修改了阵法,封住了那东西。二叔,你输了!”
司徒家主道:“今日,当着众人的面,我宣布将司徒青峰,在我司徒家族谱上除名,为报洛家大恩,我司徒青岩决定从此归顺洛家。”
众人纷纷向司徒家主道贺。
司徒腾炎带着洛明毅和洛无风去后院帮洛无忧了。
他们所担心的洛无忧,眼下正在和他们所惧怕的东西聊天。
洛无忧道:“你多大了?”
鬼:“”
洛无忧:“肯定有几百岁了,估计记不住了。你是男是女?”
鬼:“”
洛无忧:“这么丑,应该是男的。”
鬼:“”
洛无忧:“你怎么不啊?不会话?哦!我知道了,这个阵法封住了你的声音!”
鬼:
洛无忧:“那你就听我话好了。”
鬼:
“无忧!”
“老爹,哥哥,你们来了!”洛无忧高兴的跳了起来。
洛明毅道:“无忧,你没事吧?”
识灵:“你老爹莫不是眼神不好?怎么看有事的都不像你。”
洛无忧:“你不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识灵:“切!”
洛无忧道:“老爹,我没事。对了,这鬼被我封住了,现在怎么办?”
洛明毅看了看,双结印,将鬼净化了。
鬼向洛明毅鞠了一躬,消失了。
洛无忧道:“老爹,那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