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血色
完之后,姑苏夜歌又反应过来了什么。
“不是,无意,我不是这个意思。”
其实也不是没有人爱慕流无意,但是当得知流无意的身体状况之后,大多都退却了,也曾经有一个女子她并不介意,只不过那女子的家人不同意,极为反对,最后也只有不了了之了。
“无事。”
流无意根本就没有打算娶妻,毕竟他这样的身体,活了今日,不知明日还是否还在。
“夜歌,轻鸿大哥有喜欢的人”
流无意换了一个话题,他姐姐喜欢姑苏轻鸿多年,不过轻鸿却一直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丝毫不动半点凡心。
“我怎么知道还好好奇呢那个天塌下来了都是同一副表情的大哥今日居然出现了其他的表情,我还纳闷呢”
一起这个姑苏夜歌便来了精神,他也十分八卦自己的大哥到底是遇见了什么才会如此魂不守舍。
“难道是大哥在外面金屋藏娇,然后被人给一脚踢了”
姑苏夜歌脑洞大开的猜想着。
“你觉得有可能吗轻鸿大哥这样优秀的人,真的很难想象能够让他动心的女子到底什么样子的。”
流无意想到了自己的姐姐,那般优秀却换不来姑苏轻鸿的片刻停留。
“我跟你讲,我大哥长得虽然是异常俊美,像是仙人一样,但是我见过比他还漂亮的人。”
姑苏夜歌凑近流无意声着。
“是吗不知是哪家公子”
流无意有些意外,虽然他方才所的优秀,并非只是单单指的是姑苏轻鸿的样貌优秀,不过听到姑苏夜歌的话,流无意还是十分诧异竟然有人比姑苏轻鸿还要俊美,至少在流无意的认知里面,姑苏轻鸿是他认为最为俊美的那个人。
“这个问题嘛是个不能的秘密”
姑苏夜歌突然闭住了嘴,任凭流无意怎么打探姑苏夜歌也不肯在透露半分消息。
京城之外的一辆豪华马车之上,静谧非常,不知道的还以为车上并没有人乘坐。
空旷的原野之上,被过往的车马生生给压出了一条宽敞的大道,近日天气干燥,未曾有雨,车马一过便会扬起阵阵黄尘。
柒墨吩咐让辰阳平稳驾车,以免过于颠簸,因此马车行进的速度并不是很快,辰阳觉得自家王爷真的十分照顾王妃,因为倘若不是水漓玥在车上的话,此时马车的速度至少会快上一半。
“驾驾”
辰阳见到前方不远处一辆马车飞速而来,原本辰阳以为是别人着急赶路,不过当马车即将靠近之时辰阳忽然感觉到了一阵杀气。
“呲”
安静的旷野之上,利剑出鞘的声音格外刺耳,将沉沉入睡的安悦给惊醒。
原本安悦本不会睡得这样昏沉,可能与在随心城内喝下的那杯安神药茶有关,醒来之后的安悦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柒墨依旧在闭目养神,看不出丝毫的慌乱。
“柒墨”
安悦伸拍了一下柒墨的肩膀。
“你干什么”
柒墨突然睁眼将安悦一拉抱在了怀中,一个转身移动到了马车的另一侧,而之前柒墨所做的位置之上扎着一只利箭。
“呆在这里,不要出去。”
柒墨将安悦放下之后,一晃便不见了人影。
安悦老实的呆在了马车之上,并没有出去逞能,因为安悦知道她现在的状况出去了也只会是柒墨的包袱。
安悦在穿越而来这个时空便发现了一件让她有些无法理解的事情,那就是这个时空的人好武,并且修习之力他们并不称为内力,而是加做“阳力”和“阴力”,一般来阳力大多存在于男子的体内,阴力大多存在于女子体内。
不过也不是绝对,也有部分男子修习功法之后,体内却是阴力,女子修习功法之后,体内却是阳力。
像安悦之前见到的金河堂主便是少有的例外,男子之身,体内却是阴力,且武功高强,因此也有猜测这样少部分的例外修炼起来会更加的事半功倍。
安悦将车窗挑开了一条缝隙,之间数十名黑衣人将柒墨与辰阳团团围住。
“铮”
“锵,锵”
各种武器相撞的声音在旷野之上悠扬散开。
“你们家主子还真是不死心。”
柒墨右执剑,眼花缭乱的剑法瞬间夺去了离他最近的三名黑衣人的性命。
“少废话,主子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你的性命拿下”
为首的一名黑衣人一声令下,数人将辰阳引开,剩下的十几人将柒墨围在了中间,柒墨傲然而立,原野上的风吹过,将他的黑衣扬起,柒墨腕翻飞,他握着的剑像是化作了一条银蛇,所到之处的黑衣人全都无声无息的倒下了。
黄褐色的土地被鲜血侵染,变成了暗暗的铁锈红,与傍晚临近灰沉的天空相映,略显压抑。
“柒墨心”
安悦见一人从背后偷袭柒墨,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出了声。
柒墨听见水漓玥带着焦急的声音传来,有了几分愣神,在这几秒之间,数名黑衣人瞅准了时对柒墨发起了进攻。
见利剑将至,安悦的心都快要提到了嗓子眼上,甚为担忧。
“砰”
安悦正想从马车出去的时候,那些将柒墨团团围住的人都被一阵怪力弹开,再看柒墨之时,他周身弥漫着一阵血红的暗光。
辰阳也明显被柒墨的情况吓到了,愣神之间肩部被刺中了一剑。
似乎是被血腥味吸引,柒墨转眼间来到了辰阳的身边,那些黑衣人瞬间全部成了血沫,剩下的黑衣人见此,好几人吓得瘫软在了地上。
当柒墨回头看向他们之时,安悦看见了柒墨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此时安悦确定了之前在清芙院那次,她不是眼花,那时柒墨的眼睛的确是红色的。
剩下的黑人看见柒墨朝他们走来,连忙逃命,只是此时的柒墨怎么可能给他们逃命的会,不过一个呼吸之间,安悦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所有的黑衣人便全部倒下了,虽然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化为血沫,却同样死状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