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秘闻

A+A-

    “他妈的!端木蓝这个王鞍!又欺负到我们头上!”听过韩潇的转述,冷文成破口大骂。

    韩潇和三位师兄都聚在陆绍元的房中,韩潇虽然一时摔得疼痛却无大碍,而陆绍元卧在床上,显然擅不轻。

    “二师兄,你的肋骨还疼吗?”相比于端木蓝,韩潇更为关心陆绍元的伤势。

    “若是受了内伤可得赶快将秦师叔请来为你疗伤,拖得久了可不得了。”于景安权衡利弊的道。

    “不碍事,端木蓝虽然可恶但并不傻,他还不敢当真将我打伤,只不过是筋骨外伤而已,将养些时日便没事了。”陆绍元缓缓的道。

    于景安见他如此便劝道:“师兄,你明知不是他的对还受他的激,这火爆脾气可得改改了。”

    韩潇听得这话连忙道:“四师兄,是二师兄见到他欺负我才出的,这怨不得二师兄,而且那个端木蓝无礼之极!”

    “那个王鞍自来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冷文成补充道。

    听见冷文成如此,韩潇心中想道,原来几位师兄和那个端木蓝早已有了过节。

    “二师兄你安心养伤,等大师兄回来,我定要把这事告诉大师兄,让他去教训端木蓝!”韩潇此时仍是浑身疼痛不减,对端木蓝的出伤人愤恨不已,便附和冷文成道。

    陆绍元听得此话,挣扎着坐了起来,道:“不可!韩师弟,此事千万不能让师父和大师兄知道!”

    “为什么不能让大师兄知道?受欺负的可是咱们。”冷文成也帮着韩潇道。

    “二师兄,韩潇无用,让你受累,等我练好了武功定要揍他一顿为师兄解气!”韩潇稚气的声音却颇为坚定。

    陆绍元本想话,可适才坐起得急,动了伤处,不禁咳嗽起来。

    于景安连忙扶他躺下,并对韩潇道:“师弟你有所不知,二师兄的意思是,以师父他老人家谦和的风度,即便知道此事也定会置之一笑,何况二师兄擅不重,待师父回来时,这伤早已痊愈了。”

    “而且先动的是二师兄,师父若是当真追究起来,二师兄也逃不过一罚,即便咱们只告诉大师兄一人,那端木蓝是师父的侄儿,看在三师叔份上,大师兄难道还当真会去打他一顿?所以此事还是不为好。”于景安善解人意的道。

    韩潇听于景安分析的入情入理,更加佩服他的见地。见二师兄也不断的点头,知道这事便只能吃得哑巴亏了,心中不甘却也无能为力。

    三人待陆绍元睡下后,一齐退了出来,韩潇随冷文成回到房间。

    冷文成一进门便拍着桌子嚷道:“真是便宜了端木蓝这子!等有会我定要为你和二师兄找回这场子!”韩潇听他满口的江湖气,心中虽有些好笑,却也感激他维护自己。可是心中十分不甘,于是道:“二师兄是为我受的伤,我更要为他出这口气,可惜我不会武功,否则定要去找端木蓝算账!”

    “端木蓝武功高强,在一辈弟子中是有数的高,又仗着自己是三师叔的儿子,平日无人敢惹他,嘿嘿,他武功既高又地位尊,其他师兄弟们被他欺负了也不敢吭声。”冷文成愤愤不平的道。

    韩潇听得此话,不禁想起在洛阳客栈的那夜,紫冥教的黑袍老者所过的话语。为什么那些武功高强的人要去欺负别人,甚至残杀弱?想起福伯和晓晴惨死的情状,心中顿生难过之情。我若是练得武功高强,定要阻止那些恶人!韩潇心中坚定的想道。

    回过思绪,韩潇向冷文成问道:“那个端木蓝便无人制得住他吗?”

    “此事来话长,其实方才四师兄不让你告诉师父,那番道理也只了一半而已。”冷文成的脸上又现出惯常的神秘表情。

    “师弟,你刚来山上的时候我便和你起,掌门师祖共有三子一女,师父便是长子,咱们的三师叔叫做端木浩,行二,也就是端木蓝的父亲,清师姑行三,师父还有一个幼弟,不过我从没能打探得到他的消息,不知他此刻身在何处。”

    “那二师叔便是秦师叔了?”韩潇问道。

    冷文成点零头道:“秦师叔尊名秦成,他入门习武时,三师叔与清师姑尚未开始练功,所以他便是二师叔了。”

    冷文成继续道:“掌门师祖已隐居快二十年,众人皆知他身有伤疾,万一哪一”道此处,冷文成的声音压得极低,“我是万一,掌门师祖他驾鹤西游,这掌门的位子”

    韩潇不由得一惊,脱口而出:“掌门的位子该由该由师父接掌啊!”

    “嘿嘿,也只有咱们师兄弟几个是这样想。”冷文成道。

    “怎么?师父现今虽无掌门之名但有掌门之实啊!还会有什么变故吗?”韩潇不解的道。

    “师祖健在的话却是这样,但是端木家可没赢长子袭爵’的规矩,只要是师祖的儿子都可以成为掌门。”冷文成咬着牙道。

    听冷文成如此,韩潇顿时明白了什么:“难道难道三师叔要和师父争这掌门的位子?”

    “我可没这么过,这傲雪山庄里也从没人敢这样,我只是从种种的迹象察觉到的。”冷文成道。

    “五师兄,这种事可不能胡乱猜测啊!”韩潇担心的道。

    “师弟,这事我便只和你一人起,不过我想其他的师兄们心里面也都该清楚得很。”冷文成道。

    韩潇摇了摇头,似是不认同他的法。

    “师弟,这端木蓝时常与二师兄闹冲突,便是为了要在咱们面前立威!”冷文成解释道。

    “话又回来,师祖百年之后,这掌门的位子师父可不是十拿九稳的!虽然清师姑与师父的关系极好,但是秦师叔的态度很不明朗,师父能否顺利接得掌门的位子尚未可知。”冷文成着摇了摇头。

    韩潇觉他分析得也有理,但口中却道:“我从没见过三师叔,我想师父和他即是亲兄弟,他该不会和师父为难来抢这掌门的位子吧。”

    “我亦很少见到三师叔,我想他是在韬光养晦,平日不与师父争锋,可有了会却也一定不会放过。”冷文成不屑的道。

    韩潇笑了笑道:“五师兄,你这么是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嘿嘿,端木蓝常与二师兄为难,难道是他闲来无聊,没事可做吗?”冷文成道。

    “难道,这”韩潇吞吐道。

    “你已经想到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定是三师叔指使的!”冷文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