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小番外:作恶的恶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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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不,在一家酒店里做服务员。我今天要的就是我在酒店遇到的不可思议的事。
经常住酒店的人都知道,酒店一般都会有客房和餐饮两个部门,而我就在餐饮部上班,每天早上六点就得起床去给住店的客人准备早餐。冬天天亮的晚,我们一般上早餐是两个人一起上,那天早上我和一个叫代代的同事一起上班。到了店里打开所有的灯,然后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上菜。
因为早餐是在大厅开放,所以包间的灯不会开。但是要去库房取豆子打豆浆,我就让代代去端菜,我去包间的库房取豆子。包间里有窗户还可以看得见一点亮,但是走廊没有窗户,一片漆黑。我因为在店里上班很久对一切都很熟悉,就没有开灯,直接穿过走廊去包间。走廊的尽头是一块大镜子,我平常没注意过,那天走到尽头的时候,突然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镜子。
本来应该漆黑的镜子却突然看得到我自己。我当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但是那块镜子好像吸引着我去看它一样,我慢慢靠近镜子,竟然不自觉的对着镜子做起了鬼脸,我撅嘴它也撅嘴,我挤眼它也挤眼,漆黑的走廊里一块大镜子把我照的清清楚楚。我透过镜子向身后看了一眼,在我的背后不远处站着一个人,也跟我穿着同样的制服,我以为是我同事代代,我笑着转过身喊她,却发现漆黑的走廊里什么影子都没有。我接着转过身看镜子,却发现我身后还是站着那个人。我再也不敢回头了,我紧紧的盯着镜子里的它,它一动不动,仿佛也在盯着我,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我的头上开始冒汗,额头的汗水一滴一滴砸在地毯上,感觉过了几个世纪,我不知道它要干什么,但是我再也没有勇气看它,我闭上眼睛,希望再睁开眼睛它会消失。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我慢慢睁开眼睛,往镜子看了一眼,它果然消失了,我松了一口气,刚要转身,却发现它就在我的右侧。我转过头刚好对上它的脸,它的头发全部盖在脸上,看不清模样,头发滴着水,感觉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这个时候我已经失去思维了。只能定定的盯着它。它慢慢的抬起,掀开自己的刘海,慢慢抬起自己的脸,我看清了它的样子,脸苍白苍白的。眼睛鼓起发红,就像在水里泡了很久。这会我再也受不了了,大喊一声转身就跑。甚至没敢回头看看它是不是跟过来了。一口气跑到大厅,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代代大概是听到了我的喊声,跑过来看到我坐在地上大口喘气,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却只能摇头,不出一句话。代代只好扶我到备餐间休息,后来我看到那个走廊就会头皮发麻,总感觉它就在里面等着我。
没办法只好辞职换了工作,但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告诉那些同事我那天看到了什么,我怕吓到她们。
陆修文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来上学了。
他的班主任林雅蓁,迟迟打不通陆修文父母的电话。情急之下,林雅蓁通过陆修文报名时登记的户籍信息,找到他户口所在地的派出所电话,然而打过去,对方却告诉她:陆修文早就死了!
不仅如此,陆修文的父母也早就过世了——十年前,川省公路发生连环车祸,他们一家三口都死在了那场车祸中。
可是,如果真正的陆修文已经在十年前死去,那么在林雅蓁班里,当了四年班长的男孩又是谁?
林雅蓁立刻找到校长,了目前的情况,建议报警处理,但是校长称陆修文的父亲打过电话来请假,还报警对学校的声誉不好,便将林雅蓁打发走了。
林雅蓁不死心,再度回到教室。
时值下午四点半,学生们都放学了,只剩下值日生宓雪一个人在教室里打扫卫生。
看到林雅蓁进来,宓雪很有礼貌地打招呼:“林老师好。”
林雅蓁点了点头,便立刻跑到陆修文的位置上,蹲下身子打开他的抽屉,里面有几本教材、一些纸笔和一张相片。
那是一张彩色的光面照片,艺术照背景下,一个穿红肚兜的男孩正瞪着一双乌黑墨亮的眼眸,好奇地看着前方。
林雅蓁仔细辨认着照片上的孩子,大眼睛,圆脸蛋,眉眼之间很像陆修文。
她将照片翻到背面,白色的底面上歪歪扭扭有一行字——儿修文两周岁留念。
有光线照到照片上,林雅蓁隐约看见上面有一些划痕。
她连忙找了一支铅笔在划痕处涂满,不一会儿,白色的划痕显象出来,是少年苍劲的笔锋——救救我。
林雅蓁吃了一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突然,身后传来宓雪不经意的声音:“那不是陆修文!”
“什么?”
宓雪在照片上指了两下:“陆修文右耳下方有一块黑色的胎记,照片上没有。还有,照片上的孩,左的指是弯曲着的,特别奇怪,陆修文的很正常。”
似乎是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姑娘的脸一下子红了:“林老师,我我就坐在他后面,每天都能看到,所以”
林雅蓁激动地拍了拍宓雪的肩膀:“你得很好,老师谢谢你!”
林雅蓁拿着照片跑出教室,同时拿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赵东海吗?我是林雅蓁,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赵东海是林雅蓁的学同学,同时也是一名警察。一见面,林雅蓁便将那张照片递了过去:“大概的情况,我在电话里已经跟你过了,东海,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赵东海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别急,我先介绍一下,这位是夏灵。”
林雅蓁这才注意到赵东海身边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女孩拿出笔记本电脑,一阵噼里啪啦地敲打之后,:“2006年,川省公路发生一起连环撞车案,造成了人死亡24人受伤。死亡名单里,确实有陆大海和李芳芳夫妇,还有个名叫陆修文的两岁幼童。”
林雅蓁张了张嘴:“也就是,我的学生陆修文并不是真正的陆修文,他和他的父母一起,冒用了死者和其家人的身份?”
赵东海严肃地道:“冒用他人身份是违法行为,你可以报警的。”
“不过,警方应该不会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找这消失的一家人吧?就为了两百元以上,一千元以下的罚款”夏灵。
林雅蓁看向夏灵,坚定地:“可陆修文是我的学生,我一定要找到他。”
第二天放学,林雅蓁便跟着夏灵去了一个菜场。
“陆大海和李芳芳的身份证一直都在使用中,我查了陆大海名下的流水账单,多数是从前面那个t上取的——这明他们就住在附近。”夏灵看林雅蓁一脸迷茫,好心地解释道。
“既然住在附近,就一定会到附近的菜场买菜!”林雅蓁恍然大悟,“可是,我们没有陆大海夫妇的照片。”
“我有。”夏灵晃了一下上的照片,“这是他们夫妻的身份证证件照,拍摄时间是十二年前,地点是他们老家的派出所。所以,我怀疑,陆大海和李芳芳并没有在车祸中丧生,他们的身份是真的,新闻也有可能误报,但”
“他们在骗抚恤金!”
“对,他们一家三口的抚恤金加起来超过一百万了,之前是由陆大海的老父亲领取。五年前,陆老爷子去世了,他的银行账户里却没有这笔钱。”
林雅蓁气得跺了跺脚:“死亡人数总不会是假的,他们冒领了这份补偿,真正死去的人却什么都得不到,真的是太可恶了!”
可是问遍整个菜场,都没有人认识陆大海和李芳芳。
“不对啊,如果他们家就住在附近,那总是要来菜场买菜的,难道总在外面吃饭吗?”夏灵有些疑惑。
这时,林雅蓁忽然一拍脑袋:“这附近有一个大学,食堂对外开放,可以用现金买饭,附近的很多居民都去那吃”
“走!”
果然,食堂的阿姨认出了李芳芳,并李芳芳住在附近的清水弄。
清水弄只有一个区叫清水佳园,这是附近最好的一个高档区了。就算陆大海一家拿到了一百多万的抚恤金,也根本买不起这里,就算是租,也很昂贵,可他们为什么会住在那里?
门卫室,保安看到照片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李芳芳:“这是栋204室的李阿姨,是给人看房子的。”
他听林雅蓁是来家访的,出于对老师的尊敬,一下子就热情起来:“204室原来的房主是生意人,好像出国了,他们怕房子没人住容易坏,便请了乡下的亲戚李阿姨夫妇来帮忙看房子,李阿姨和她丈夫都不爱话,有个儿子倒是挺客气的,他们在这里住了十年了。”
林雅蓁忙问:“您还记得他们是几月份住进来的吗?”
保安想了半天,:“这倒不记得了,大概是秋天吧,我记得是不冷不热的时候。”
十年前的秋天,那就是在车祸发生之后,陆大海夫妇假死骗取了高额的抚恤金后,一转身便到了大城市江海,成了这座高级住宅的看房人。
一住便是十年,主人家从未出现过,听起来就很可疑。
保安打开区大门,放林雅蓁和夏灵进去,还热情地:“老师慢走。”
204室的门口,林雅蓁按了半天门铃,始终没人开门,她叹了一口气,看来得无功而返了。
谁知,正当她准备转身之时,门突然打开了!夏灵晃了晃,笑着道:“这是电子锁,很容易打开的。”
“可我们这算私闯民宅吧?”林雅蓁有些犹豫。
“你想不想救你的学生?”
“想!”林雅蓁完,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大门。
这是一套面积很大的三居室,屋子里东西不算多,但却被堆得很乱,像是被人翻过似的,客厅的地板上散落着一张张的相片。
夏灵每个屋子都检查了一遍,道:“家里没有人。你看,地面上有浅浅的一层灰,看起来好多天都没人来过了。”
林雅蓁将地板上的照片捡起来,放到茶几一一上摆好,发现居然是陆修文从到大的影集。她看着这些照片怔怔地出神。
夏灵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林雅蓁抬起头来:“你刚才是不是查了房屋主人的资料?”
夏灵点点头:“是啊,这所房子的主人是一对夫妇,丈夫叫刘星,妻子叫夏蕊,他们有一对双胞胎儿子。另外,他们还经营着一家建筑公司,不过经营不佳,几年前就倒闭了。具体的情况,赵东海正在帮忙查。”林雅蓁幽幽叹了口气,:“我想,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你看这些照片。”
桌上的照片几乎都是三岁之前的,照片上孩子的脸也是同一张,然而,若是仔细辨认,就会发现,这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不是同一个人。
一个右耳下方有一块胎记,另一个左的指有些轻微的畸形,往掌方向蜷曲——这是一对双胞胎。
夏灵浑身一震:“陆修文不是真正的陆修文,他是刘星和夏蕊的孩子,是这间屋子真正的主人!”
林雅蓁急得都快哭了:“是不是孩子无意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所以就被陆大海和李芳芳绑架了?”
她翻过照片,每张照片后面都有她在教室里找到的那种印记:“快看,每一张照片背后,都是他的求救信号!”
事情变得如此错综复杂,警方不可能再袖旁观。
赵东海很快就带着同事们来到了清水佳园,根据现场留下的各种线索,他们立刻找到了陆大海工作的地方——连胜建筑公司在江海边承包的一个建筑工地。
工程已经收尾,建筑公司的负责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联系上了工头,电话里,工头:“陆大海是我下的人,他跟我在江城干了多年,我都将他当好兄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