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
“这药的苦腥味甚少, 你可是在里面放了蜜钱类的东西?”
柳儿将云清流喝完了的药碗拿在手上, 笑道, “大人就是大人, 妾身这点心思都瞒不过您。”
云清流就喜欢这样奉承的话语,乐得他哈哈哈大笑, 搂着柳儿便走了,凌微则将药碗拿下去收拾好。
仁寿与几个厮被关在一处地下室中, 惊惧的按下了手印。
李长空拿着按了手印的纸看了看, “很好, 大人本想测验一番你们的忠心,如今也算是看见了, 这里有纹银一百两, 你们一个一份,今日便离开大河县吧。”
“是是是,我们今日就离开, 永远都不会回来!”
李长空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人送他们出城。
“夫人, 李师爷已经把事情解决了, 现在就看王富贵那边以及其他大人应下的事儿了。”
刘心拔弄着花草叶子轻轻的道, “这些只要等他喝下那碗药后,就不用再费心了。”
云清流喝了柳儿给的药以后隔了两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便发现确实有用了,喜出望外的他连赏了柳儿许多的东西,听到消息的刘婆子心里暗怪凌微不争气, 去了这么久名分也没有,赏赐就更不用提了。
接下来云清流一直都在按时吃着柳儿呈上来的药,这越吃越有效果,他的心情也是好极了。
一日,云清流心情甚好的在书房中练字,凌微静静的站在一旁。
“微,大人我的字如何?”
凌微上前福了福身,“大人的字是奴婢见过的最好的呢。”
云清流哈哈大笑,“想不到你这嘴还挺甜的,好!大人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恩赐,你想要什么字啊?大人我写给你!”
不作死就不会死。
凌微笑眯眯的要了云清流的签名,骚包的云清流还乐呵呵的在写着名字的纸上面盖上了自己的印章。
凌微拿到手中,恩,这是冒牌货做的最好的一件事儿了。
“夫人。”
韵寒将云清流给凌微的签有名字与印章的纸给了刘心。
刘心看着纸上的名字,抿了抿嘴道,添了一些字在上面,咋眼一看与云清流写的字一模一样,“差不多了,拿去给王富贵。”
喝药的时间到了,云清流不用谁请就来到柳儿的院子了。
“大人,药还在熬制呢,妾身先陪您话可好?”
柳儿暖若无骨的身子贴在云清流的身上,使得云清流心猿意马的,“好好好,微你去守着药,药好了给我端上来。”
凌微应声下去了。
等熬药的女婢将熬制好的药材给凌微以后,凌微端着药慢悠悠的走着,到了庭院的一假山处后,她装作弯腰整理东西的模样蹲下了身,“给。”
凌微与假山后的人换了一碗药,随即起身离开了,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倒也不用太过紧张。
“大人,药好了。”
“拿进来吧。”
凌微端着药进了房门,看着云清流将药喝下,“今儿这药怎么与以往的药不一样呢?”
凌微垂下头不作声,柳儿笑道,“这是最后一贴药,可能味道有些不一样吧。”
云清流没有多加猜疑,将药碗给了凌微,“下去吧。”
刘心与韵寒两人这一会儿正从正院往前院走着,她依旧是穿着那翠绿色的裙衫,挽着发,梳着妆。
“大人,夫人求见。”
正在与柳儿逗乐的云清流眉头一皱,“不见!”
“大人,夫人是有重要的事儿与您。”
云清流不耐烦了,正想怒斥厮的时候,柳儿立马安抚道,“大人去看看吧,妾身等你回来。”
“成吧,我倒是想看看她这是要出什么幺蛾子!”
云清流大步的踏出房门,凌微紧跟其上。
刘心坐在云清流的房里,看着昔日与原身一起作的诗词,垂下的眉眼带着悲伤以及思念。
“你这是在挑衅我?!”
云清流看着刘心的一身衣衫,大怒道。
“是啊。”
刘心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见云清流的面色越发的红,轻轻道,“允许你强占我夫君的身子,就不允许身穿他最爱的裙衫吗?”
云清流的脸色大变!
“你?!唔!”
腑脏中传来的灼痛感让他跌倒在地,而房门在他倒下的前一刻就被韵寒给关上了。
“大人与夫人已经歇息了,你们退下吧。”
守在门口的人领命而去,以前夫人与大人歇息时常有的便是这样的吩咐。
凌微与韵寒在屋外站了半个时辰,里面才传来刘心有些低哑的声音,“按计划行动吧。”
而这时的王富贵则收到一封云清流写的信以及自己给对方的银两与房契,他如何也没想到云清流会使悔,等他想第二日去找云清流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大河县云县令的府上由于天干物燥不心起了一场大火,烧了几乎半个云府,奇怪的是只有县令夫人与县令不幸丧生,其他的人都好好的,只有少部分人受了点轻伤,刘家人忍着悲痛解散了云府的仆人,而新的县令很快就被派下来了,这段惹人诽议的事儿便就这么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过去了。
“你要好好保重,照顾好自己与肚子里的孩子。”
“我知道了娘,女儿不孝就此别过,您和爹千万要保重身体。”
一辆马车就这么静悄悄的离开了大河县。
刘心带着刘婆子搬离了大河县,而韵寒与凌微也收到了自己的卖身契,这意味着她们自由自在的日子开始了。
“你想去哪儿?”
“你想去哪?”
哪都好,只要她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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