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相似的情景
海底复活酒吧。
震耳欲聋的dj音乐响彻整个舞厅,连同舞池周围的座椅都在躁动。
穷奢极欲的喧嚣下一张张或撕下伪装、或戴着面具的面孔,纸醉金迷的饮食男女一杯接着一杯喝着50度以上的纯度酒。
曼妙的舞女沿着舞池走了一圈,最后锁定在光头身上,拉着他在舞池里跳了起来,整个气氛嗨到爆。
光头拉着舞女在舞池中热舞,眼神却在那一众饮食男女中飘索,一抹黑色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
身材、脸蛋都是一流的,生面孔,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高纯度酒,面色忧愁。
光头咧开嘴一笑,他就喜欢这样的女人,不管她是什么原因来酒吧买醉的,他都不介意,都接受。
光头拿一沓钱打发了**舞女,然后端着一杯高纯度酒走到那女人面前,仔细打量着女人,“真是太漂亮了,以前居然没见过,不过不晚。”
只不过他的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听到,周围的一切早就被舞厅的音乐给吞噬了。
光头拿着酒杯给对面的女人倒了一杯,然后推给她,也不搭话,就这么喝着酒看着她。
汪晴婉迷离地双眼看着面前各色重影,没有理会,鲜红的唇角一勾,将那杯酒端起来一饮而尽。
光头满意的点头,来了个懂事的,看来他都不用费什么功夫了。
汪晴婉撩了下头发,如瀑布般的长发披在肩上,深v衣领勾勒出傲人的曲线,光头盯着曲线看了半天,心里美滋滋的。
身边的人过来附耳了什么,光头露出满意地笑,起身扶着女人,“跟哥走吧。”
“你是放开”
汪晴婉有些重心不稳,突然闻到一股臭味,立刻厌恶地捂着鼻子,嘴里含糊不清地道。
“我待会会让你非常舒服,跟哥哥走吧。”
“滚开。”汪晴婉挣扎了一下,骂道。
光头脸一沉,“识相点,你知道你在跟谁话吗?”
“滚开。”
光头脸色一变,直接拽着汪晴婉离开舞池,走在光怪陆离的酒吧包间的走廊上,汪晴婉摇摇晃晃,一路都在挣扎,可是脑子越来越不清醒,身体越来越燥热。
突然,光头一脚踹开了一间包间,将汪晴婉使劲扔在中间的圆床上,汪晴婉被这么一撞,脑子顿时有千斤重,爬都爬不请来。
她脑子很清醒,身体却不受控制,汪晴婉用上戴着饰物使劲地刮着皮肤,让自己保持清醒,被她刮过的皮肤出现一道道带血的印子。
光头冷笑着关上门,然后自顾自地脱衣服,色眯眯地看着趴在床上徒劳地挣扎的女人,“啧啧啧”光头摇着头,“这么久了,第一次碰上这么漂亮的。”
汪晴婉伸摸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包不知道丢哪里去了,脑袋好像有千斤重,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里像是塞了一块棉花,让她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光头发出渗人的笑声,汪晴婉双眼迷蒙地看着他走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堃彧总部。
陆风端着咖啡进了总裁办公室,冷易专注地盯着一幅素描作品出神。
“总裁,您的咖啡。”
“嗯。”冷易端着咖啡喝了一口,又拿着彩铅给素描作品上色。
“总裁,我去了北城新柔女士家的老宅。”
冷易上的画笔一滞,尽量控制着面部表情,“有什么发现?”
“自从发生海难之后,短短一两年的时间,新老先生和新太太相继离世之后,老宅按理来应该是荒废了,可是我发现,老宅并没有荒废,好像有人在打理。”
“谁?”
“没有查到,并没有住人的痕迹,只是老宅并没有荒废,房间里的设施都是好的,好像一直在维护,但没有使用过,院子里的植物一直有人修剪,我问过邻居了,他们都偶尔会看到有人去这家里收拾,完了之后就会锁上门离开,并没有停留。”
“知道是什么人吗?”
“邻居不认识,而且来的时间也不确定,好像一两年才来一两次,上次来好像是几个月前。”
“你马上派人在那里守着,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总裁,这无异于大海捞针,有可能守个一两年都没人来。”
冷易皱眉,他感觉一定就是新柔阿姨,除了她之外没有人有理由这么做,而且他们之前的调查,新柔是独生女,没有兄弟姐妹,近亲根本没什么人了,唯一的远亲全家都移民了。
陆风看着冷易,这总裁平时挺聪明的,怎么遇到十三年前那件事就没了主意了。
“咳,总裁,其实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去老宅打扫不难。”
“你有办法?快。”
陆风干笑了几声,“总裁,我有个主意,就是损了点。”
“。”
“我们可以放火,如果真有人很在意那座宅院,那他看到宅院失火,肯定会出现的。”
冷易的脸色从听到“放火”两个字就变了,这会脸色彻底铁青,陆风也是越越没底气,都不敢看冷易,完之后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尖给咬下来。
“就按你的办。”
陆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睁大眼睛看着冷易,不过人家好像没有要再一遍的意思。
陆风生无可恋的出了办公室,只能依照自己刚才的“幻听”行事。
海城冬天经常下雨,或者雨夹雪,吹着冷风,夹杂着海风,潮湿阴冷,走在江边,多厚的羽绒服都抵挡不了寒气。
汪誉乔撑着雨伞走在江边,他扎着一撮辫子,留着一撮胡子,身材瘦长,棱角分明的酷脸,一身英伦风衣点缀着暗红色围巾。
考究的皮靴搭配吊裆裤,浑身上下弥漫着法式的优雅与浪漫,这位在余菲心目中的雅痞大叔此刻看上去十分忧郁。
在圈内广为流传着一句话,汪誉乔拿着画笔走在科技领域前端,而他自己却始终徘徊在门口。
这就是他给人的第一印象,优雅的艺术家,如果你只是这么认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那么冷的天气,他站在江边,望着江面上点点涟漪怅然若失。
许久,大概是太冷了,汪誉乔回头,却看到了一位妇人,依旧撑着伞提着一篮子蔬菜在雨中艰难蹒跚。
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她,汪誉乔微微敛眸,对好像是去年这个时候,他微不可查地一笑,只是扯动了一下面部表情,同样的地方见到同样的人,相似的情景,这是多么奇妙的缘分。
汪誉乔这么想着,他已经迈开腿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