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您的外挂已充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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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墨之从古装电视剧片场《我与失忆太上皇的日日夜夜》里出来, 准备乘飞机赶往慈善晚会。他虽然是个流量明星, 但在圈里交往甚广,各门各业都有所谓的“至交好友”, 被邀请来参加老牌大腕云集的晚会,也在情理之中。

    席墨之正在机场VIP间补妆, 忽然一个电话来,助理急匆匆抱着他手机跑过来奉上, “墨哥,是您父上。”

    席墨之揭掉两片精华眼膜, 坐起来接过,顺便挥退了屋里的人。

    助理和化妆师一干人等退到外面, 终于能偷闲喘口气了。墨汁这两个月无故旷工十几次,放鸽子的频率堪比养鸽场日常作业, 这两天才舍得回来捡起剩下的活,于是拉着身边所有人疯狂赶工, 到了今日,众人实在疲惫不堪。

    还没等他们坐下唠会嗑喝点茶,席墨之一脸凝重地开门, 顶着做了半边的发型, 吩咐助理:“去,和经纪人我要请假, 至少三天不能来了。”

    助理蹭蹭跑过去, “墨哥, 又怎么啦?怎么又请假?再请活动商那边都要按合同赔钱了。”

    席墨之此刻的气氛和表情, 完美演绎他之前在片场被导演NG无数次也达不到的“太上皇病危,太子朝中无人可用,边关危机四伏”的复杂神情。

    他沉重地:“我嫂子驾崩了。”

    助理:“啊??”

    “哦不,去世了。串词了。总之就是这样,我先回家一趟。”

    席墨之在呆若木鸡的众人视线中迅速溜走,通过家族指环穿回无量世界,回家的第一句话就是喜气洋洋的:“妈,我哥病了,我什么时候能开始学习接管世界,今天晚上吗?”

    杜阅澜正好从侧厅出来,听到这句话,手刃亲儿子的心都有了。

    他这儿子天生缺心眼,他和席悯从席墨之时候就看得清清楚楚。

    席悯坐在中堂,淡淡在儿子面上扫了一眼。席墨之头顶的天线蹭得竖起来,摸了摸鼻子,讪讪道:“我是想给病中的哥哥分忧。”

    杜阅澜走到席悯身后,抬起威严的眼睛:“那正好,你把演戏的工作辞了,专心回来辅佐莫回。”

    席墨之:“……这、这不是一回事。”

    席悯对他的事一言未发,转而问起了杜阅澜:“莫回如何了?”

    “吃了药,已经睡下了。”

    席悯的指尖在沉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又问:“怎么愿意吃药的?”

    “起先不愿意吃,吐了三回,后来在屋里熏了香,弄昏了灌下去的。家主……”杜阅澜面有难色。

    席悯纤手一挥,“墨之,你先走。”

    “噢。”席墨之闷闷不乐上楼了。

    他躲在楼梯口,贴在墙上听着厅堂里的动静,隐隐约约听到杜阅澜:“……他好像又犯了癔症,以为我们给他的是堕胎药,所以才不愿意喝……”

    席悯静了一会,听不出语调地交待:“随他吧。”

    席墨之轻手轻脚走上楼,在他哥住的那一层溜达了一圈,卧室的门竟然开着,他进去看了,里面没人。想起他父亲当年给他们俩抠下巴塞药的狠厉手段,嘀咕了两句,自动往第七层塔顶走。

    不在卧室,肯定就在黑屋了。

    他踮起脚,从门上栅栏的窗户里瞄见了远处一抹白毛,背对着他,颓颓丧丧地抱着膝盖松松靠在白墙上,显然杜阅澜的走之前睡下了是演出来的。

    席墨之不禁脑补,他哥的演技要是能借他三分,自己也不至于发个片花都要被黑粉拎出来逐帧截图骂演技差。

    席家弟弟扒在门缝前喊:“哥,你都多大人了,怎么还被关黑屋?”

    里边一片死寂。

    席墨之自讨了个没趣。他走之前又瞧了两眼席莫回的背影,只觉得有点可怜,旁的感情是没有了。

    就好像他对金泽,觉得对方大着肚子追过来可怜,要感情有多么深,仔细想想,好像也没有。

    不过他从不认为自己感情缺失是种遗憾。

    反而,对比席莫回的反应,他在情感上的处境应该更安全。

    有时候,过度共情,只会伤身伤己。

    席莫回怀抱真空袋里的心脏,空洞地注视着二层伸出去的窗。仿佛他看久了,那里的平台就会长出一个外乡人,殷切地攀着身子探过来,声地,温柔地叫他的名字。

    杜阅澜给他喂的药,被他悉数吐掉。药的苦味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嗓子口。手指发软,按在腹部轻轻摩挲,他陷入了认知混乱,柔情地呢喃着:“孩子还在,还在的……我和你另一个父亲都会保护你……他在这儿,被我抱着呢……”

    门外传来窸窣的动静,席莫回收起心脏,蜷缩在床上,等到门沉重地开,他的视线才从窗口移开,闭上眼睛。

    “莫回。”席悯并没有刻意压低音量。

    席莫回毫无所动。

    席悯走到深处,俯视着儿子,“你没有睡,起来罢。我有话要与你。”

    席莫回眼皮下的眸子轻微转了转,睁开眼睛,只是直视着窗透进来的天光,没有转脸去看席悯,更不愿转身。

    “他死前找过我,恳切求我催眠你,消除你关于他的记忆。”席悯着,口吻仿佛无关紧要。

    席莫回身躯轻微震动。

    “我答应了。”

    席莫回倏然坐起,一道锐利的目光融了警惕与悲恨,与席悯的视线正面撞上。

    他压抑着涌上来的愤恨,刚想什么,忽而泄了气,声音绷紧地笑了一声:“您不算这么做。您只是给了将死之人一个希望。”

    因为若是席悯想做,他的记忆早被神不知鬼不觉替换了。既然直言告诉了他,那就是不算下手。

    席悯平稳陈述着:“我也给你选择的权利。是忘掉他重新开始,还是——”

    “我不会忘记他!”席莫回深深喘着,指骨修长,攥进凌乱的床单。

    “你倒下时,他的魂就守在你身边。”作为母亲,对刚失去爱人的长子出这样的事实,堪称残忍。

    但席悯来的目的就在于此。席莫回现在无法面对,今后一生都会留下伤痕。与其让他浑浑噩噩过下半生,不如给他一些希望,激励他站起来,握着希望走下去。

    “魂!他在这儿吗?母亲,告诉我。”他慌乱地扫视四周,手脚无措地整了整头发,好似生怕被桓修白的魂魄看到自己这幅狼狈样子。

    “他穿不过无量边境。”自然不可能跟着他们来到这里。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看到他?”席莫回近乎祈求。

    “有。”

    席莫回的眸光亮了一瞬。

    “你完成祭典,继承神格。”

    那点光骤然熄灭了。

    为了见一个人,而选择背叛他,从一开始就是极端矛盾的。

    如果桓修白得知他为了见自己,和另一个人在祠堂下滚了三天三夜,他们做过的那些事,他和另一个人都亲密进行了,桓修白要如何自处?

    坚决不行。

    桓修白会痛苦,他更不想随意交出躯体。

    “一定会有其他方法……”他背对着席悯,喃喃自语着坐下,又沉入了自我意识中,连席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没发觉。

    药碗突然摔落在地上,陶瓷碎得四分五裂,有一片敲击着地板,发出了模糊的声音:“你想见MOC的亡徒,可以与我做个交易。”

    “……主神,好久不见。拿回了‘你’的躯体,即将重回ABO世界巅峰了吗?”席莫回即便身处困境,面对主神依旧高傲自如,语带嘲讽。

    “我的五脏化为了碎片,开启和使用它们的钥匙就在你手中。上交钥匙,我即刻教你视见世间无形无体之存在的方法。”

    席莫回分出心神,略一沉吟,决定顺着对方的话下去:“桓修白的世界对我来也是一重护命锁,你先告诉我,唤魂的步骤是什么,值不值得我与你交易。”

    陶片咔嚓咔嚓响动,“重要的不是步骤,是你与他的执念。当你可以用意识触碰到他残存的灵魂,就能抓住他,将他当做器物奴隶永远捆在身边。当然,他永世无法脱离你,或许会因此痛恨你,与你反目成仇。”

    席莫回轻笑了声,似乎在讽刺他的无知。

    “不会的。”他呼出一口浊气,平静望着天窗,“他能跟在我身边,高兴还来不及。”

    一个时后,席家弟弟不情不愿上来送饭,凑在门前使劲扭转着眼睛搜寻了一遍,冲下楼兴奋大喊:“妈!我哥又逃家了!”

    席家长子第二次离家出走,不如第一次那么轰轰烈烈,这次走得悄无声息。

    事后金泽随口问:“关禁闭的塔顶可以随意出入?”

    席墨之嘴角抽搐:“我不可以,席莫回可以。我哥十五岁就琢磨出来怎么开那门了,之后愿意进去蹲着,纯粹是为了做给爹妈看。他是不是超有心机!”

    金泽:“他有心机,好歹有心。”

    “……你这话意思是我没心没肺咯?”

    “还算有自知之明,有的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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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幻世界】,十字冢地。

    兜兜转转,一个多月后又回到了这里。

    对席莫回来,它是一切开始的地方。

    桓修白深入骨血的执念,他赋予的回应,都从这片白色十字架丛林开始。

    所谓触碰灵魂的方法,和席氏研究出的分支血缘魔法有同宗同脉之效。其本质,都是用灵魂接触灵魂,借助共鸣,栓上永久的联系。

    但他和桓修白之间并不存在血肉上的联系,有的,只是这段情,比之血缘魔法,操作起来就要艰难千百倍。

    再具体的流程,主神也不真切了。对此,他是这么解释的:“我是自然法则选择成神,当时抛弃了肉身,对于灵魂捕捉,并不比你了解的透彻。这方面的专家,应该是……”

    席莫回知道那个名字——方未兴。

    提起失去神格的过去,主神沉默片刻,跳过话题转而道:“我会帮你聚魂,后面全靠你自己。事成之后,将碎片物归原我。”

    “好。”席莫回答应的爽快,早就准备好逃逸咒法,到时候事成,就捆着魂魄一头扎回无量世界,拒不执行承诺。

    当一个人,成为一个符号,在别人心中得到人格化时,他就能借由思想的意识获得力量。

    这么做的人越多,或者信徒的群体越庞大,他的力量就越强,凝聚了所有人的意念,最终化身为“神”的概念。

    这也是多年来民间传中凡人成神的理论基础。

    桓修白没有信徒,他只有他的神,所能凝聚的,也只有席莫回的一道“执念”。

    “你在听吗?”

    席莫回将银发挽到耳后,迎风而立,已经进入春季的南方大海上涌动着和熙的风。前来做祷的光明神信徒们从十字架脚下窥见他一隅身影,惊若天人,以为是哪位天使下凡,纷纷闭眼阖眸,虔诚跪拜。

    “如果你在听,我想告诉你,那封信,我看到了。”

    光熹微,金子似的倾撒在他淡然温美的脸庞,宛如一尊救世神像。

    “我对你很失望。两个人的抉择,你一个人做了。这种背叛,我不可能原谅。”

    他褪下了戒指,握在手心。

    “就像你的,三个月很短,我过几年可能就放下了。我现在告诉你,没有人有义务承担一个死者的感情,即便你得再动情,我之后多年偶尔想起,也会觉得困扰:明明什么都给不了我,怎么还敢奢求在我心底留下痕迹?”

    他扬起手,抛下了手心的戒指,近乎冷漠地看着它从百米高的十字架顶急速下落,眨眼间便看不到了。

    “我对你付出的回应,从来都是建立在你活着的基础上。你既然已死,无水之源,无本之木,一切皆是虚妄。”

    他召唤出箱子,开它,将装有九十九张许愿条的信封开,一松手,脆弱的白纸纷纷扬扬沿着风的轨迹飘落而下。

    远处看来,竟如同未亡人怀抱一捧纸钱,撒在坟冢上。

    他面色一片清明,不见有泪,眼底的光却是灭的,不论初生的太阳如何金芒万丈,也没有任何一缕能照进囹圄的心。

    “我会丢掉你所有的东西,重新开始。”

    扔掉你的独角兽贴纸……

    丢掉你的腺体……

    抛掉你的戒指……

    最后,他脱掉了鞋子,赤脚站在钢金属的横梁上,冰冷的触感冻红了双脚。他抱着那颗心脏,以从未有过的平静,向前迈了一步,半只脚掌踏出了横梁,“你不来,我都扔掉了。”

    周围仅有呼呼的风声,海平面趋于平静,金光粼粼。

    他在春风中,逐渐开始颤抖,肩膀不受控制地耸动,平静的假象簌簌剥离掉落,“……今后,我半夜做噩梦,叫你的名字,你不来,不会心疼我吗?”

    “骗子……混蛋……不是,最喜欢我了吗?”

    “都丢掉吧。”他沙哑地吐出这句话,向前迈出最后一步,扑进了春日波涌的风中。

    连曾经属于你的我,也被我无情扔掉了。

    他在下落中合上眼睛,等待着哪怕一丝丝迹象出现。

    没有……

    他快坠到地上了……

    周围能听到人类惊恐的呼喊……

    他要死了吗——

    席莫回放松躯体,松松软软落进了一片漆黑中,在十字冢地上百人的视线里骤然被一道突然出现的黏稠黑洞吞噬。

    “……那是什么?”有人不敢置信问。

    他的同伴回过神,朝那个方向朝拜,“是神!”

    什么是神?是呼应一个人愿望的意念,没有形体,没有状态。如果这股愿望足够强烈,比几千几万人加在一起还要强,那么仅仅靠一个人的执念,也能使“神”出现吗?

    意识的力量是强大的。

    席莫回作为半神,无意识中散发出的呼力更是惊天动地。

    桓修白昏昏沉沉从地上爬起来,虚弱的魂体似乎被谁注入了一针强心剂。他身边围绕悬浮着成大片的黑云,脚踩着的是马赛克一样的方块斑点,图像胡乱,不断组合,努力组织成有规律的图。

    忽然,他感到一种急迫的危机,促使着他向前奔跑。跟在他身后的黑云渗透进他的躯体,吞噬的力量和魂魄融为了一体,象征着【解开】【构筑】的法则马赛克像海边的沙土般拖住他的腿脚,桓修白跌跌撞撞摆脱他们,朝着黑漆漆的天边跑去,那里有一道窗,窗口是一道剪影。

    时空移转,他发现自己身处于十字冢地,纯白的身影寂然从高处坠落。

    不行……

    他伸手去接,接不到。

    再飘下去抱住,抱空了。

    无能为力。

    不可以!做点什么啊,桓修白!!

    他扑倒在地上,用自己的躯体垫在席莫回的落地处,可席莫回还是穿过了魂体,重重砸在地上,没有了生机。

    …………他的情人,死了。

    桓修白跪在他身边,骨髓迸裂,神魂撕扯,发了疯似的恸哭。十字冢地的信徒们凑了过来,一张张脸上只有好奇和惋惜。

    桓修白一个一个想拉住他们,喊着,谁来救救席莫回,快叫医生,但没有人能听到。有人想要拖走席莫回,桓修白尽力阻止,但他已经死了,谁也碰不到,只能任凭别人把席莫回带走。

    这是你想要的结局吗?一行陌生的字出现在他意识中。

    不是,席莫回不应该死,他们都不应该死!

    死亡不是结局,他必须扭转一切。面前的场景像碎裂的镜子,化为了千万个碎片,扎进他的身体里,痛穿灵魂,他流着血,拖拽着碎裂的骨肉,撕开空间不断寻找着什么。突然,他脚下一空,跌进了时间的巷道中,无数扇标着时间齿轮的门出现在面前。

    他一扇一扇开,找了一天,两天,一个月,两年,十年,百年,直到触摸到时间洪流的尽头,最后一扇门里,安静的睡美人抱着他的心脏,躺在一片白光中。

    他早已在时间淬炼中脱胎换骨,归于宁静,返璞归真,连走过去时,也在空间和时间里留不下半点痕迹。

    他跪下来,跪在他的神身边,抱起那颗心,将它重重按进了胸腔里,血肉交融,骨骼再生,突破时间与空间法则的限制,穿破意识的纯粹执念将他引领到了自然法则面前。

    “席莫回”坐了起来,将手放在他额头上。

    桓修白意识到这并不是席莫回,只是自然法则根据他念想幻化出的最美好形象。

    你是谁?

    “我是……桓修白。”

    你为谁而来?

    “我为改变结局。”

    你有什么?

    “我有……”他回忆起久远的前一生,那些记忆历经岁月,依旧温暖如新,于是他回答:“我有‘创造’,‘毁灭’,掌握了‘时间’与‘空间’,更有一个人,等着我回家。”

    自然法则的智慧印在他脑海中:你有了承载的世界,也有了控制世间万物的法则,抛弃肉身,回归真我,自然赋予你应有的权力,你回去罢。

    “席莫回”用一根针刺破了他的耳垂,挂上了红宝石耳坠,将他推出了时空之门。

    桓修白触摸到耳坠,发现它竟然和自己长为了一体。一种全新的认知将他带回了现实世界中,仿佛失聪的人第一次听见鸟鸣,如同色盲症第一次看见彩虹,桓修白对这世间有了颠覆观念的认识。

    他的世界,早已扩张为大世界。

    他的精神融入了草木泥土中,成为了掌握这个世界的“真神”。

    剩余的未被污染的心脏淬炼生长出新的肉身。

    桓修白站在那片海滩前,张开双臂,风浪在他控制下凝聚成流动的阶梯,载着他穿过天空的巨洞。

    ——他的世界,尽在一掌之中。

    与此同时,席悯于无量边际界遽然回头,深深凝视着天空中波诡的异动。

    “时隔多年,这是第三位真神被给予了神格。”

    究竟是谁?

    席悯即将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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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章换身体我们就一章换哈哈哈哈,不管3000还是6000,都是一章。

    桓二白这个成神是有很多前提的,首先他拿到了主神碎片,开了自己的空间,不像美美是需要继承已有的世界。第二,他天生就有【解构】和撕裂空间的能力,属于天赋异禀,所以才会被主脑盯上。

    但就像美丽之前的,他是属于“有包子馅,没有包子皮”,别人是“有包子皮,借一个包子馅(比如席家和主脑)”,有点本末倒置。但多亏了美丽带他进了一次梦境,他自己在试炼场受了折磨,最后被美丽跳楼刺激到有了“成神”改变结局的强烈意愿,多方因素加起来才促成了结局(终于顿悟了时间法则,不容易啊)。

    当然最重要的是美丽的执念把他引出来了(呜呜呜这是怎样的情侣

    总之也不用细想太多,就是爱意拯救世界的道理啦。

    本亲妈,亲自给二桓买了外挂,以后可以快乐搞美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二桓这把真的要爽了,美丽制不住他了哈哈哈哈哈放肆狂笑

    从下一章到结局都是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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