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帅就这样被惯坏的。

    最近他经常不回家，跟一个女的在外面开房过夜。有时候还去地下钱庄赌钱，赌输了一百万，没钱给还写下了欠条。

    几天前，他骗蒋莉要去上英语培训班和买钢琴的钱。难得他想要学习，蒋莉二话不，就拿出了三十万给他。之后就没回过家了。

    他根本没去上什么培训班，而是整天跟女人吃喝玩乐，没多久就把钱就折腾没了。

    没了钱那些女人也不再陪他玩了，也没钱在外面过夜了。所以不得不灰溜溜的回家。

    *

    张昊去地王大厦。

    叮！

    电梯门开了。

    他从里面走出了，直接走进张川江的办公室，苏秘书还没来得及拦，他就已经推门进去了。

    “张懂，张昊他~”苏秘书道。

    张川江挥挥手，“行了，我知道了，出去吧。”

    “你来找我什么事？”张川江停下手上的工作，抬眼看他。

    “有个东西要给你看。”张昊完，就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明信片，递了过去。

    张川江戴上眼镜，正反面翻了两遍，情绪有些激动，“你从哪得到的这张明信片？”张川江问道。

    “怎么，您是记得这张明信片了？”张昊看到他认得出来，向前凑了过去问道。

    “记得什么，这张明信片不是我的。我不认识。”张川江有些心虚，但又不想承认。

    “是吗？”张昊把这张明信片翻了一面，指着，“那自己的签名总该不会不认识了吧？”

    “你怎么确定这是我的签名？”张川江问道。

    张昊又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开签名处，“你自己对比看看，这真凭实据你还想赖吗？”

    在证物面前，张川江再赖也有失面子。

    “好吧，我承认，这是我写的。”张川江拿下眼镜，靠在椅子上，“这是我送给一个女朋友的，准确来是我的初恋，我们大学里相识相爱，有一次去旅游，她没去，我就给他带了这张明信片。上面印着的是当时去过地方的风景画。”

    “后来呢？”张昊问道。

    *

    林袅袅逛街回家后，没看到张昊，她就上楼到房间换身衣服，给张昊电话。

    嘟~~嘟~~

    一直都没有人接。

    张昊看到手机响没接，直接调成静音。

    “奇怪，人也不见，电话也不接去哪了？”她又连续了两次，还是没人接。

    于是她发了信息过去，【你在哪？怎么不接我电话？】

    她坐到沙发上，想着是不是出去买什么东西了没注意，她开电视，边看边等。

    *

    地王大厦内，谈话还在继续。

    “然后她拿到这张明信片很开心，她看着这张明信片，就当自己也得去过了。其实我知道，她是喜欢我在后面的写字。在过去那个年代，很少有人会直接表达感情的。”道这里，张川江眼神中带着一丝落寞，“再后来，因为一些讲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我们就这样被分开了，再后来毕业了，等我想起来要到她家里找她的时候，她已经搬家了，我再也没见过她。你知道她在哪？”张川江一下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