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讨债
慕容柳直接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好了,你不用再为此事担心了。管他外界风评如何,我们清者自清就好。”
蓉儿抿了抿嘴唇,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慕容柳见她听了进去,脸色也变得轻松起来。
——另一边,青鸾宫内。
琉紫从内务府回来,将里的例银送去了库房,便去了内殿,向于贵妃报告了方才在内务府发生的事情。
于贵妃听了,倒是十分满意,“就让那丫头片子知道,她和她主子就该躲在宫里头哭!”
“贵妃娘娘的是。”琉紫站在一旁,十分乖巧。
正在梳妆的于贵妃瞥了琉紫一眼,随就从妆奁里取了一只翡翠玉镯出来。
这翡翠玉镯成色极好,光泽透亮,一看就是上好的物件。
于贵妃随便将玉镯丢给了琉紫,用慵懒的声线道:“本宫向来不会亏待下人,这事儿你办得不错,这镯子今儿个就赏你了。今后该怎么做,可明白了?”
“奴婢明白,谢娘娘赏。”琉紫接过玉镯,毕恭毕敬地应道。
于贵妃满意地“嗯”了一声,便坐直了身子,将台上的玉梳往外推了推,“行了,给本宫绾发吧,再过些时辰皇上下了早朝就得来本宫这里用午膳,你在一边心伺候着,不可怠慢了。”
琉紫低眉垂眼应了一声,便拿过台上的玉梳,伺候于贵妃绾发梳妆。
午时三刻,萧落权才姗姗来迟。
“皇上怎么这会儿才到?臣妾宫里的厨房都将午膳热了三四遍了。”于贵妃忙迎上去,瞧着萧落权嗔怪道。
萧落权叹了一口气,待坐在桌前,才忧心忡忡地道:“国事烦忧,朕是离不开御书房了。”
着他看向于贵妃,眯着眼睛问道:“近日后宫流言似乎传入了前朝,爱妃可知此事?”
“臣妾不知,皇上的是何事?”于贵妃笑盈盈地给萧落权斟了一碗茶,倒真的装成一副不太清楚的样子。
萧落权见于贵妃神色不似作伪,才皱着眉头道:“这些日子宫里出了些黎明殿的流言,什么九黎公主当初在宫外经历有异,已是不洁之身,不可待在皇宫什么胡言乱语!”
“不过就是些流言,皇上别生气。”于贵妃露出心疼的神色,忙走到萧落权的身后,伸出柔荑为他顺了顺背。
这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直引得萧落权心痒难耐,他一把抓住于贵妃柔嫩的双,调笑道:“还是爱妃体贴朕,这流言叫人不甚其扰,也就爱妃这里能安静些了。”
于贵妃掩唇一笑,脸上神情十分羞涩,“臣妾这青鸾宫日日等着皇上来,自然要做宫里头的净土了,只盼皇上不要忘了臣妾,多多看望臣妾才好。”
萧落权朗声大笑,两人在内殿里柔情蜜意了一番,用膳过半,于贵妃才试探性地提起自己心中所想。
“皇上,这流言宫内盛行,九黎公主那不定已经知道了,皇上又该如何处理?”
听了这话,萧落权一愣,神色有些怔忪。
过了半晌,他才叹了一口气,道:“也是朕对不起她。”
“皇上?”于贵妃心下一惊,变了脸色。
“还有这奴才,在五姐身边伺候,竟没有阻止,还跟着一同胡来,打三十棍。”蒋佩春瞪了一眼尚悦,气不过,便要把尚悦也拉上。
裴月华看着尚悦,心里满是愧疚,到底还是连累了别人,尚悦似乎看懂了裴月华的心思,淡然一笑,随即一副视死如归的神色。
在尚悦的心里,为了裴月华,挨着点皮肉之苦算不得什么的。
而正在这个时候,从另一个方向走来了两个人,待他走近一些裴月华才看清那是南宫翰墨与在一品居看到的青衣男子墨言。
他们两个怎么来了?
难道是来讨债的?不能啊,不都了记账了吗?
“原来将军夫人也在啊,那便好了。”南宫翰墨走过来看到蒋佩春,淡笑着道。
“不知四皇子来府中有什么事?”蒋佩春即刻换上一张笑脸。
“今日本殿邀五姐去一品居吃饭,走得匆忙没有请示将军夫人。虽然我朝民风开房,但想着将军府素来规矩森严,于是本殿便来跟夫人一声,本殿先斩后奏了,还望夫人见谅。”南宫翰墨一脸淡笑,的好像真事一样。
再看向蒋佩春,她的脸色顷刻间阴沉如墨
即便是南宫翰墨在她们眼里是个不受皇帝喜欢,出身不高的皇子。
但是在他的面前,她们始终是臣子。
南宫翰墨的面子她们不能不顾忌,不然就是藐视皇族。
还有一点值得一提的便是,南宫翰墨是她裴月华的朋友,虽然有时候南宫翰墨专横起来挺烦人的。
但那样的南宫翰墨让裴月华有种霸道总裁爱上她的即视感,更重要的是,南宫翰墨现在是她这头的!
看着蒋佩春那一脸阴沉的样子,她便觉得神清气爽!
“四殿下就为了这事专门跑一趟将军府,随便派一个下人来便是了。”蒋佩春嘴角抽动,但当着南宫翰墨的面儿她也不好什么。
“本殿原本也闲着无事,也怕底下的人不清楚,再生出什么误会,所以就亲自来了。”南宫翰墨温温的笑着。
一旁的裴月荣委屈的只想哭,她做错什么了啊!
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帮助裴月华,她不甘心啊!
“四殿下对月华还真是用心。”蒋佩春也不知受什么刺激了,竟然连南宫翰墨的事也敢随意编排。
不过南宫翰墨倒是没有生气,只是笑着看了一眼裴月华,那笑容温柔如水,真是醉人啊。
裴月华微微低头,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倒不上用心不用心,只是本殿当她是朋友而已。”南宫翰墨脸上继续挂着温柔的微笑完。
蒋佩春嘴角抽动,但到底也不敢再些什么。
“母亲,方才女儿没有反驳出府的事情,便是不想此事牵扯到四皇子,没想到四皇子竟亲自跑一趟,现在女儿还要挨那二十辊吗?”裴月华不但算就此罢休,还是清楚的好,免得以后她又拿这事些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