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兄弟重逢就是···········干

A+A-

    下午五点下班后,王工那叫一个热情。

    拉着张梁的不放,弄得张梁很别扭,张梁看看周文涛,意思你这工程师,没毛病?别是性取向有问题。

    不怪王工热情,来的时候都三点半多了,到五点,不到一个半时,张梁修整出三百多米的成品土坡。

    比原来的孙师傅快了五倍都不止。

    最关键的是,张梁修出来的土坡上下坡顶线、坡脚线绝对是一条直线,再挑剔的监理也挑不出毛病来,边坡的坡顶也基本上都达到了设计坡度。

    之所以基本上达到了设计坡度,是因为械作业只能大幅度的减少人工,而不能完全替代人工。

    再一个,设计坡度只是一种理想状态,有一个正负修正值,像张梁修整的边坡,误差都在修正值允许的范围内,只需要再花费少量的人工清理一下边坡上的草根树根,就可以进行混凝土浇筑了。

    以前就是是原来那位司,坡顶线和坡脚线也需要花费大量人工进行二次修整。

    别的不,张梁干的活光人工费就给周文涛节省了不少。

    不过有一个人不高兴了,面色不善的看着张梁。

    这是施工队队长,也叫工头。

    他是靠带工人赚钱的,一个人工提十块钱。

    张梁这么一弄,不用人工二次整平了,周文涛倒是能省不少钱,可是这位施工队长,可就少赚钱了。

    脸色能好才怪。

    锁好挖掘,张梁和周文涛一块开着车回到家。

    张梁把合同拿给老爸看,一把晚上请周文涛、军子、胖他们吃饭的事了。

    张父看了看合同,递给自己媳妇,然后很爽快的指使张梁去杀鸡宰鱼。

    自己也走进厨房,开始准备做菜。

    家里的饭店没有请厨师,厨房里除了本家婶子帮忙刷锅洗碗洗菜之外,都是张父一个人的。

    基本上,忙完中午,休息不了多长时间,就要开始准备晚上的了。

    二十年如一日,别看老妈几十万拿就拿出来了,可是,这钱每一分都沾着老爸的汗珠子。

    五半点,军子、胖、铁子几个儿时的伙伴相约而来。

    “梁子哥!你回来也不一声,不是涛子,我都不知道!”军子进门给了张梁一拳。

    “昨天刚回来,今天叫你喝酒,晚吗?”张梁笑着回了一拳。

    这也是光着屁股长大的兄弟,别看叫军子,可是真没当过兵。

    也是张梁这些兄弟里面最有出席的,唯一一个大学生,国家公务员,在市检察院工作,副处级干部了。

    “胖!”张梁和第二个人拥抱了一下,“你子,我怎么感觉比去年又胖了?我看你快赶上孙越了!以后改名大胖!”

    “呵呵!梁子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属于喝凉水都长肉的!我也很无奈好!”胖拍拍自己的肚皮,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别看胖是个大胖子,可是有经济头脑,这几年从山西那边往鸢都捣鼓煤炭,也有几千万的身家了。

    “梁子哥!”

    “铁子来了!行啊!听当队长了?”

    “啥,就是个副队长,没啥用,工资涨不了多少,活不少干!”

    铁子,李铁,也张梁光着屁股长大的,如今是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的副队长。

    其实张梁光着屁股长大的还有很多,可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社会就是这么现实,人长大了,就有了社会地位的区分,不是谁嫌弃谁,只是因为社会地位的不同,接触的环境不一样大家玩不到一块去了。

    对于这个,张梁也很无奈,每次回家探亲,都的分两次搞聚会。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兄弟重逢,那就是干。

    酒倒杯干。

    这几个都是酒精考验的,在酒桌上闯荡出来的,大家酒量差不多,喝起来那才叫爽快。

    “梁子哥,你怎么这么着急就选择了自主创业?这事你和兄弟通个气,别的地方不好进,市检察院我还有点面子,绝对能让你带着编制进来!”军子摇头叹息道。

    “要我,那个破工作不要也罢!你到我公司去,我让你当副总,一年五十万!”不等张梁回答,胖就抢先拍着桌子道。

    “拉倒!你那公司?总共五个人,梁子哥去当副总?”铁子不屑的怼道。

    “呵呵!军子、胖,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自己有打算!”

    “梁子哥,其实你承包那个桃花山,还真不如跟我一块干!你有技术,我有平台,咱俩合伙,一年赚个几百万很轻松!”周文涛也劝道。

    “谢了!我真的不想再继续那种尘土飞扬的生活了!我打算守着桃花山养点鸡、养的猪,然后把我家的木匠艺传承下去。”张梁和兄弟几个碰了下杯,出自己的打算。

    “梁子哥,算了不了!军子。我和你们件事,今天下午梁子哥露了一,把我那位眼睛长在天上的工程师给镇的不行了!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周文涛想起下午王工的表现,忍不住笑着道。

    “怎么回事?快!”胖催促道。

    他们都知道,周文涛的情况,知道他找了个工程师,技术人品都没得,就是有点持才傲物的样子,对谁都不服气,就算是甲方领导,也经常被他怼的不出话来。

    为此周文涛没少给他擦屁股。

    “我原来的挖掘司不是感冒请假了吗?新找到替班司,王工那叫一个不满意!愣生生骂跑了好几个替班司!

    结果今天梁子哥上去一试,王工一句毛病都挑不出来,那对梁子哥叫一个崇拜!就差给梁子哥顶礼膜拜了!”

    “不至于?”军子认为周文涛的话有些夸张。

    “不至于?你知道梁子哥一个多时比其他司一天干的都多,而且梁子哥修的土坡,根本不用人工二次修整!”

    “这么厉害?真不愧是梁子哥!”胖拍着桌子叫道。

    “呵呵!你那位王工,就该有人治治他!让你给惯得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铁子冷笑道。

    大家都是兄弟,平时互相帮忙啥的少不了,铁子、军子都没少帮忙擦屁股。

    “唉!我怎么不知道!可是我现在还真离不开他!对了,梁子哥,你底下的兵,给介绍几个呗!不求像你一样,能有你十分之一的水平就成!”

    “我的兵?介绍没问题,你要那方面的?”

    “开挖掘的、开铲车的都要,要是有懂工程技术的就更好了!”

    张梁当兵十七年,带出来的兵没一百也有八十多了,他带出来的兵,当营长的都有了。

    “都有!不过咱可好了,他们来了你不能亏待他们,五险一金你得给他们交!不能像你请的其他技术员,光一个工资,这不行!”

    “梁子哥,这个你放心,你得兵来了,我绝对亏待不了他们,保底五千加五险一金,等熟悉了,再根据水平调整工资!”周文涛连忙保证道。

    “那成!回头我给他们打电话!这些兵,实话都是人才!就算不来你这里,他们也混不差!”怕周文涛怠慢自己的兵,张梁又补充了一句。

    “那是!梁子哥带出来的兵,还能差了!”张梁解决了他的大难题,周文涛好听的话好像不要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