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景哥,你在磨蹭啥?”顾深亮急得想砸门。
钟景眉心狠狠一跳, 声音暗哑:“来了。”
去给顾深亮开门之前, 钟景路过他的床铺, 看见缩在那的一团,扯过搭在椅子上的外套扔了过去, 盖住那一只。
顾深亮准备继续砸门时, 钟景猝不及防地开了门, 前者因为这个惯性冲力差点跌到了地上。
“景哥,是不是哀家昨晚没伺候好你?”顾深亮抱怨似地看了他一眼。
钟景做在床边, 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拿好东西赶紧滚。”
“的知道了。”顾深亮道。他毛手毛脚地进来找东西,并不知道里面发生过的一室漪旎。
不过, 他还是嗅到了一丝不对劲。顾深亮无意间瞥到钟景的床铺鼓鼓的, 疑惑道:“诶,你床上怎么……”
钟景顺着他的手指看了过来, 心不在焉地:“哦, 有只野猫来过。”
“咱们男寝什么时候也进野猫了, 应该告诉宿管他们来抓。”顾深亮接话道。
“是吗?”钟景扯了扯嘴角, 看了那团一眼。
顾深亮进来找个U盘,无奈翻箱倒柜找来找去也没找着。
他在钟景阴沉沉的眼神下找得直冒冷汗。
“马上,马上我就找到了。”
初晚躲在被窝里面, 被遮得严严实实的, 有些透不过来气。
她悄悄扒开一条缝,声地呼吸,然后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钟景侧躺在里面, 觉得她这幅模样有些可爱,再一次把手伸了进去。纤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捏住其中一只又揉又捏。
初晚明显地气喘了一下,又不敢发出声音。
“奇怪,我的U盘哪去了?”顾深亮扰头。
两个人跟做贼一样,在顾深亮眼皮子底下做着亲密的事。
软绵绵的浑.圆捏在手中,钟景明显气息不稳,下腹也肿,胀得厉害,碍于旁人在场,不好发作。
“我靠,终于找到了。”顾深亮回头笑道,“在口袋里。”
“不对啊,景哥你怎么了,我看你的脸色不正常,是不是生病了?”顾深亮越走越前,试图去摸一下钟景的额头。
因为钟景看起来像在硬憋着什么一样,脸色难耐,上面还蒙着一层薄汗。
“赶紧滚。”钟景声音暗哑。
顾深亮叹了一口气,关门之前还是有些不放心多看了钟景几眼,后者一脸的不耐烦让他彻底关上了门。
门落锁的声音响起,初晚终于受不了缺氧,从床上扒拉起来。
殊不值,她这副模样在旁人眼里就是无声的勾引。乌黑的头发散在后背,她的衣衫扣子被钟景扯掉了几颗,衣领敞开,露出一半圆润的香肩。
白嫩的两对浑.圆透过衣衫隐隐可以看见之前红色的抓痕。
姑娘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皮肤白皙,唇红齿白。
活脱脱地像从画像里走出来的神女。是她破了凡间的禁忌,让人沉迷,也让人无法自拔。
钟景双眼赤红地盯着她,声音迷人又危险:“老子迟早被你弄死。”
钟景长臂一揽,把她抱在怀里,脑袋埋在她肩窝上,使劲地往里拱,嗅她身上散发的甜橙的香味。
虽然不是第一次这样,上次在过年在她家下,险些……
想到这,初晚有些害怕往后挪了两步。钟景咬了一下她的肩膀,低声:“我不会的。”
虽然是不会,钟景也使足了坏,把她抱在怀里亲到缺氧。
下面那根肿胀,隔着一层厚厚的就布料不停地刺她,老是往前顶。
心痒又难耐,初晚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呻,吟。钟景伸出手探进她裙底,认真地: “你湿,了,我帮你。”
初晚迷迷糊糊地也没有反驳,任由那只骨结分明的手褪掉自己的裙子。
冰凉又火热。
后面发生什么她不记得了。虽然跟上次一样,不是实际的行动。可总能初晚有一种不真实的快感,仿佛被抛在云中,眼前喜欢的人在面前流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这就是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吗?
之后,钟景帮她清理干净,随手套了一件薄卫衣送她回寝室。
每次钟景都是点支烟,看她进了楼道上去了,再底下抽好一会儿烟才离开。
有时候想想,这样的日子也是平淡又幸福的。
整个动漫设计一班最整齐的时候大概就是大三下半学期的写生之旅。
他们这次集体写去的地方比较远,选择去了西南边陲一带。
有人快乐的日子很快过,又觉得日子痛苦的话,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难熬。
他们这一群人年轻人悄然迎来了大四毕业季。
大学是一个很让人成长的地方。比如钟景和江山川成长得速度很快,他们一边在申请大学生创业贷款,一边在整合自己大学四年以前所接触的资源。
钟景在大学四年期间,一边合格地完成课业,一边在外面接活,已经积累了一定的口碑。
之前他们来活的方向是某知名八戒网,外包公司找来他们,钟景负责完成项目。
现在,他算把自己私下接触的客户源演变为自己的。
钟景和江山川,顾深亮这几位大男生想合伙开公司的人没几个人知道,他们暗自一步一步前进。
不止是钟景,在后两年期间,初晚也变得优秀起来。她曾经率领舞蹈社拿了一个省奖,学校的老师看重她,这次亲自派她去参加国际舞蹈大赛。
两个人愈发地忙起来,温存的时间很少。
钟维宁最近盯钟景盯得越来越紧,钟景疲惫不堪,一边要应付繁琐的事情,一边还要提防钟维宁这个biantai。
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他一心扑在自己将来的事业上,不想出任何差错,多少有些忽略了初晚。
大四这年,钟景在外面租了一套房子,用来办公和居住。
这一年,初晚偶尔会来钟景这里住,但始终没到那一步。每次钟景都及时刹车,用他的话来,没能给初晚最好的之前,他什么都不会做的。
越和钟景待久了,初晚就愈发沉迷上,更加喜欢他。喜欢他指尖香烟苦涩的味道,喜欢他把脑袋埋在自己肩窝里拱来拱去,像只黏人的巨型犬。更喜欢他认真工作的样子,眼神锐利,下颌线紧绷,迷人又最为致命。
可到下半年因为两人各自都忙,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较短。他眼里是他的游戏开发,初晚眼里只有他。
即使是得知要参加舞蹈大赛时,初晚第一时间想的不是离自己梦想更进一步之类的想法,而是在想如果她不在,钟景没有按时吃饭怎么办。
初晚出发去法国比赛前一晚还在钟景家里为他洗手做羹汤。
初晚做了两荤一蔬一汤,亮着一盏灯在钟景回家。
等了又等,钟景迟迟没有回来。初晚有些担心,拨了个电话无人接听。
她想继续拨钟景室友的电话,转念一想,这样会不会显得她管得很严,让人不自在。
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初晚没有再电话。
初晚看着渐渐凉掉的饭菜有些灰心。
和钟景在一起,一直让人觉得是一件虚无缥缈的东西。他太过于好,又足够吸引人,每每和他出去有女生向他要微信,或者路人将量的眼神投向初晚时,她都感到局促。
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每次让她产生在做美梦的错觉。感觉下一秒就会有人把她喊醒。
初晚胡思乱想着,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钟景回来看到的是这样一幕,暖huangse的灯光亮起,桌上是初晚为他做饭的饭菜,弥漫着一种美好。
沙发上缩着成一团的初晚,莹白的脚趾裸露在外面,红润的嘴唇微张,巴掌大的脸压在沙发扶手上压出几道鲜明的红印。
钟景的心脏有一种盈满的感觉。今天和江山川一直在外面加班,不停地盯着电脑。
人一忙起来就什么都忘了,直到他的眼睛看着屏幕上的线条出现模糊的重影。
江山川见状急忙催促他回去,后者空闲下来才想起明天要飞巴黎的初晚。
钟景开一直静音状态的手机,果不然,有几个初晚的未接来电,因此急匆匆地赶回家。
初晚是被钟景亲醒的。迷迷糊糊中,好似有人温柔地将嘴唇印在她要眼皮上,最后一路往下,脸颊,唇瓣,脖子,最后在她锁骨处细细的啃咬。
轻微的疼痛和快感一并传来,初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半褪下,钟景趴在她胸前轻柔的啃噬。
初晚推开他,从沙发上坐起来。钟景再次将她扯进怀里,鼻尖抵着她的额头:“宝宝,对不起,忙晕了就没看手机。”
“菜都凉了。”初晚垂下眼睫。
言外之意,是不能吃了。
钟景弯起唇角:“明天加热就好了,你做的,我会把它吃完。”
“明天我就要走了,一个星期后回来,你一定要按时吃饭,不能熬夜,还有千万少抽烟,你要穿的衣服我都给你叠出来了……”
“啊,还有……”初晚掰着手指头道。
钟景兀自垂下眼皮看着眼前的姑娘絮絮叨叨地叮嘱他应该干嘛,不应该干嘛。那种幸福感一下子盈满了他的整个心脏。
她是属于他的。
钟景看她像个老头一样个不停凑上去咬住她的唇瓣,低低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媳妇儿什么都是对的。”
初晚看着他冷峻的脸庞,不自觉地摸了上去,想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什么。
空气突然静下来,钟景握住她的手:“等你回来,还好公司的开头弄好的话,我带你去见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