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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回来却没放在身边,这就明熊夫郎是防备着她的。就明肯定有什么原因使得即使识破她的真面目却也要把她带回来,要是真是这样的话,那这女人很有可能是熊夫郎想要将计就计,好对付什么人的。”李大娘子面色严肃道:“如此,你可不能和她走得那么近,否则,我们都会被熊家舍弃。”

    婉晴惊出一身冷汗,她被女儿一棒子醒,顿时醒悟过来。

    “大娘子,幸好你提醒阿娘了,不然阿娘就成了大罪人了。”

    母女俩个匆匆回到屋里的时候,众人已经坐在堂屋里话了。所有人都坐着,只有二娘一个站着。这要是大娘子没和她这些话的时候,她一定得同情死了女人,现在却连看一眼都不敢,忙找了个最远的位置躲起来。

    二娘看着婉晴躲她躲瘟神似得,就知道一定是那个丫头她坏话了,气的咬牙切齿。

    于丰问:“熊夫郎,东京那边的生意怎么样?”

    唐寿笑呵呵道:“好,非常好,保温瓶很受欢迎,一开始带过去的一千多个,没几天就被抢购一空了,中间甚至还有几天手里都没货,只能接受预定。”

    “我就知道保温瓶一定好卖,错不了。”于诚赞叹保温瓶的同时也分自己所见到新奇物:“最近新火了一个叫做抽水马桶的东西,咱们家还是我从来的客人手里好不容易买回的一个,那个东西真的很神奇,比保温瓶还神奇,一会儿你和熊郎君用用就知道了。”

    唐寿怔住了,随后才反应过来,抽水马桶是他和熊壮山在东京的时候做出来,熊家这边根本不知道,也忘了让江家父子送几个过来,估计江家父子也是忙懵了,同样忘记了,这才导致于诚等人在家根本就不知道抽水马桶是他们家的。

    唐寿刚要开口解释,二娘却插嘴道:“那抽水马桶就是熊家的啊,在东京都卖疯了,你们竟然不知道。”

    唐寿只当没听到二娘的话,解释道:“当初在东京的时候和二郎想出来的,图纸直接寄给江家了,当时时间紧急,忘记和家里了。”

    于诚等人也不恼怒,反而无限欣喜,高兴的了许多抽水马桶的好话。

    后来还是知道熊壮山和唐寿回来的熊家人找上门,于诚等人才意犹未尽的散开。

    “夫郎,咱们晚上人多,正好聚在一起给你和熊郎君接风,让我去镇上买些吃食吧?”

    “去吧,多买些,不用省银子,咱家现在有钱。”唐寿指着二娘道:“顺便把她送到食品厂,请那边的张管事给她安排职位,明天上工。”

    二娘急了,她来这里可不是干活的而是享福的,忙哭着看向熊壮山,“熊郎君,这么晚了又赶了这么久的路,就让我在家里休息几天再去上工吧,你看就连婉晴都这么想的。”

    婉晴恨死自己了。她现在要是还看不清二娘的心思就是个睁眼瞎子,她恼怒道:“我可不是这么想的,谁不累,这年头想活着都累,可哪有累就赖着不上工的,那是不要脸。”

    二娘脸色登时变得很难看。

    二娘又不是唐寿,熊壮山可没那个耐心和她话,直接道:“不做就滚!”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熊郎君熊夫郎不待见二娘了。于诚等人为唐寿熊壮山马首是瞻,顿时对她二娘厌烦起来,于诚更是没好气道:“快点走,我家郎君夫郎还等着吃晚饭呢。”

    二娘目的没达到自然不可能离开熊家,只能跟着于诚先走了,日后在从长计议。

    路上二娘各种试探变着花样听熊壮山,于诚愣是一个字没回她。

    二娘还不放弃,竟问道:“你家熊郎君这么有钱怎么会娶一个双儿,是不是那个双儿使了什么计谋,其实心里还是喜欢女人的吧,那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于诚忍无可忍,冷冷道:“我家熊郎君只喜欢熊夫郎,更不可能喜欢你。”

    之后任凭二娘再什么,于诚都似耳朵被堵了,全都听不到。

    把人送到食品厂后,不知道于诚和负责食品厂的张管事了什么,张管事看二娘的眼神都变了。二娘再装的楚楚可怜,张管事也不同情她,就安排她住在员工临时的寝房,大通铺,没单间,二娘带来的值钱东西都没地藏。她想要个自己单独住的地方,可没人理她。

    到了晚上,食品厂的员工都下工了,只剩下二娘和离得很远的更老头,那么大的厂子空落落的把二娘吓得魂都没了。

    而此时熊父熊母、熊家两兄弟以及五娘子等人都聚在熊家一起吃饭,长时间不见,隔阂似都消失了,众人聊得很高兴,直到深夜才散场。

    唐寿一路奔波,足足休息了十天才有精气神,而熊壮山只睡了整个两宿好觉,就缓过来了。

    等唐寿养好了精神,就想到食品厂的定时炸弹,就恨不能立刻解决了她。这和别的不同,这个女人要是怀抱着别的目的,唐寿还可能有心情和她太极。可是来和他抢男人的,唐寿就忍不了了,怎么可能容她。

    唐寿开暗格,从里面拿出来一张方子,是卫生纸的详细做法。

    “你拿它出来做什么?”熊壮山问道。

    唐寿笑了,“将计就计。”

    吃过午饭睡个午觉后,熊壮山套上马车拉着唐寿去了食品厂。

    张管事迎了出来,笑道:“熊郎君熊夫郎过来了,快里面请,看看咱们食品厂的面貌,大家干活都很有积极性。”

    “有你在我很放心。”唐寿问道:“那个二娘怎么样?”

    张管事皱眉,“不好,做工不认真,偷奸耍滑,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我知道了。”

    唐寿和工人了许多勉励的话,然后将二娘单独叫了出来状似无意道:“二娘,你在这里上工还习惯吗?”

    二娘哭道:“熊夫郎,你救救我吧,这里的活太累,我受不了。”

    唐寿生气道:“怎么别人都能做了,就你做不了!”

    二娘噎住了,心想,你不是来给我换工的,还问我干嘛。

    唐寿训斥道:“做工哪有不累的,你这是不思进取,好好在这里反省吧。”然后一甩袖子和熊壮山就走了。

    二娘注意到有什么东西从唐寿袖子里掉下来,她没叫住唐寿,而是等人走不见了将那张纸捡起来。二娘不识字,不认识上面写了什么,只能看出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字,而且写的很工整没有涂抹。

    她的心猛然跳了几下,快到二娘有点眩晕,莫不是这是什么方子。

    她的眼神狠戾地阴毒,熊壮山这可不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有眼不识金镶玉。我总得为自己的以后算,到时候金家拿这方子做出什么了,你就尽管后悔去吧。

    二娘忙将这张写满字的方子藏进胸口,然后理了理领口,做贼似得跑了出去。

    蹲在暗处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唐寿冷冷勾起嘴角。

    没一会儿,唐寿就急匆匆折了回来,急得差点哭出来。

    张管事慌张的问道:“熊夫郎,发生何事了?”

    唐寿焦急地道:“快点叫大伙都给我找找,我带来的卫生纸的方子丢了。”

    “什么,卫生纸的方子丢了?”张管事脸都白了,忙唤众人停工给找,并悬赏谁先到给五十两银子。

    不管是真着急的还是为了五十两银子的,都开始找起来。二娘子混迹在人群中,憋笑到脸都扭曲了。

    她还以为至多不过就是个吃食的方子,没想到竟是卫生纸的。

    天啊,老天爷简直对她太好了,这是看她太苦了在帮她。

    五十两银子就想换回这张方子,做梦,这要是给了金锦程,一千两都是少的。

    二娘做着富贵梦,迫不及待就要辞工,没想到工没辞了,却被几个匆匆赶来的官差给擒住了。

    二娘挣扎道:“你们要什么,凭什么抓我?”

    “熊夫郎举报你偷了卫生纸方子,畏罪潜逃,我等就是来缉拿你归案的。”

    二娘子心都凉了,还是狡辩道:“我没有。”

    官差却不管那些,直接在她胸口搜出那张方子。

    “白纸黑字,你休想抵赖。”

    二娘瘫坐在地上,忽然指着唐寿道:“是他,是他陷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