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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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让骆言出事?可以,把你身子给我,心甘情愿的给我。”赵岘静静的注视着赵宁,完,他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腕,起身,坐直了身子,好整以暇的等着她的答案。

    漠然的表情像是对待从未遇见过的陌生人

    赵宁嘘张着嘴巴,呆愣愣的望着视线内因蓄满了泪水而慢慢变得模糊的赵岘,眼泪顺着眼角滚滚而落的瞬间,喉咙中出发了一声似狼一样低沉的呜咽声。

    “你怎么可以这么坏,你个大坏蛋,我怀着你的儿子,你居然还想……还想……”赵宁双手捂住脸颊,泪水像决了堤的河流,顺着指缝滑落到手臂上,又滴落在衣襟上。

    她哭的无声又无助,肩膀止不住的抖。

    赵岘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收拢成拳,紧绷的臂上青色的筋脉乍起。

    他忍了一瞬,到底是受不住赵宁的眼泪,每一滴都像是团火球,燃着他的心,焦的不成形状。

    他俯身,拉着赵宁的手拽到一侧,看着她红肿的双眼,带着一丝祈求的问:“你不愿意对不对?其实你不在乎骆言,所以才不愿意,对不对?”

    赵宁眨了眨水蒙蒙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她还有些懵,当反应过来赵岘搞了一溜十三招,不过是因为骆言而吃醋后,所有的伤心立刻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狗腿似的立刻大力的点了点头,吸了吸鼻涕,肯定的道:“我不在乎言哥……不在乎骆言,真的不在乎他,他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的。”

    模样诚恳的像个信徒。

    明知自己是在自欺欺人,明知赵宁是为了自保,可听见她亲口承认她不在乎骆言,赵岘还是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傻透了。

    “离他远点。”

    赵宁乖巧的忙点头,“嗯,以后保证离他远远的。”着,又吸了吸哭出来的鼻涕。

    赵岘深黑的丹凤眼带着一丝笑意,连眼角眉梢都褪去了寒霜。

    他微微俯身,先是用指肚擦了擦她脸颊上的泪痕,旋即又捏住赵宁的鼻子,道:“用力。”

    “用力?”赵宁不明所以的嗡声问。

    “擤鼻涕。”

    赵宁:“……”

    她漂亮的长睫闪了闪,阖了阖嘴,到底是什么都没。

    她想,如果赵岘与她没有血缘关系,如果他们之间没有这些仇恨纠葛,如果他们只是众多平凡男女中的一人,如果,某一天,在嘈杂的街道上,这个男人与她擦身而过,她定会多看他一眼。

    冷峻的眉峰、深邃的黑眸、透着薄情的唇珠……他无疑不是耀眼的那一个。

    如果,相识以后,他会像此刻一样,柔声的与她着话,专心致志的对她好,那么,她必定会爱上他。

    可是……没有如果。

    赵岘见她盯着自己愣愣的发呆,双指微微用力,晃了晃她的鼻子,声音里含笑的问:“发什么呆,用力。”

    赵宁回过神,眼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后,使出吃奶的力气,擤了赵岘一手的鼻涕。在他下床去洗手的空挡,赵宁忙爬了起来,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瞄着外头,脑子转的飞快,她细琢磨着,目前只有太史淑兰的宫里最安全。赵岘就算再混蛋也断不敢闹到那里去。

    算盘的好,也偷偷摸摸的摸出了屋子,她猫腰,心翼翼的贴着墙根快速的移动,眼瞧着角门就在眼前,不想,身后传来一声怒气满满的质问。

    “去哪儿?”

    赵宁吓的一个嘚瑟,脚下一软,险些摔了下去。

    此刻,她也顾不得自己是否怀着身子,直起身,望着近在迟尺的角门,目光坚定,撒丫子往前冲,嘴上还大喊大叫的道:“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啊……”

    将将跑了两步,身后的男人几个翻越,瞬间跳至她跟前,挡住了去路。

    他弯腰,本想扛起赵宁,又怕硌着她的肚子,最后改成了公主抱,又将人捉回了屋子。

    “放开我,赵岘,你怎么这么讨人厌,你就不怕被人看见么?”

    赵岘脚步沉稳,淡淡的道:“禁卫军被我调到了太上皇的寝宫,秋樱与花枝发去了平乐宫,外面守着的都是我的人,还有何惧怕?”

    赵宁:“……所以,你是吃定我了?”

    赵岘被她另类的用词逗笑,他垂眸睨了她一眼,随后,将人慢慢的放到床上,俯身压下去的同时,‘嗯’了一声,调笑着道:“本不想吃了你,可你还有力气逃跑,想来身子也吃得消。”

    赵宁忙抬手推搡着他的胸膛,为自己开脱道:“我的吃定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吃定。我的意思是……··”她觉得解释这个根本没用,对牛弹琴,于是又辩解道:“我没有逃跑,我就是··就是想出恭了,我尿急尿频尿不净。”着,又捂着肚子,皱着脸,佯装道:“不行了,你快起开,我得……”话未完,赵岘已含笑的吻上了她的唇。”

    一吻封喉。

    所有的呜咽声、咒骂声,到最后,都变成了声的求饶声。

    赵岘燃着情·欲的双眸红彤彤的,带着一丝祈求,道:“宁儿,我想要。”

    “不……不行,我我我……我怀孩子呢。”

    赵岘的双手把玩着她铺了满枕头的黑发,哑着嗓子,道:“大夫可以。”

    “别……别骗人了。”

    “没骗人。”

    赵宁急的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最后实在没了法子,只好狡辩道:“你手脏,你刚刚擤鼻涕了,你不要碰我。”

    “那是你的鼻涕。”

    “谁的鼻涕都埋汰。”

    “可是我不嫌弃你。”赵岘着,食指已经勾住了赵宁腰间的腹带,轻轻一扯便松散开来,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又重新覆盖上她的‘大寿桃’,似带着电流一样,酥便了全身。

    赵岘压抑着,喘着粗气,嘴唇贴近赵宁的耳根,含着耳珠,诱惑着道:“帮我,帮我泄出来……”

    赵宁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用手,要么用口,赵岘也怕伤着孩子,自然不敢真的做什么,但是,他实在忍了太久。

    女人,可以宠的无法无天,可该调·教的时候,自然也不该心软。

    ……

    “好没好?你什么时候才能好?我的手已经麻了,我可不可以歇一会儿?”赵宁哭到已经哑了嗓子,奈何赵岘铁了心,偏偏无动于衷。

    她带着浓重的鼻音每隔几秒便问一次,满满的不耐烦。

    “我累,你快点好不好?”

    赵岘双眸猩红,仰躺着抱着骑在他身上的赵宁,双手不停的摩挲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

    他嗓音暗哑,开口劝道:“宁儿,你可不可以叫几声给我听,这样我能快一些。”

    “死biantai,我才不要。”

    “泄不出来,我只能别种法子了。”

    赵宁:“……”威胁的要不要这么明显?

    *

    骆言被困在了建章宫,赵稷也不知为何,偏拉着他讲赵宁时候的一些趣事。

    起先,骆言还听的认真,时不时的笑几声,可是后来,赵稷八成又犯了糊涂,就那么几件事,车轱辘话来回的。

    骆言也失了耐心。

    他量着赵稷,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又不敢直接问,最后,只得借着自己腹痛,溜了出来。

    他心里毛毛的,担心赵宁那边出什么问题。

    有些话,不问,不代表不知。比如今夜,好端端的,她突然跑到自己院子里来睡,怎么可能无事?可赵宁不,他便只能当做不知。

    当他神色匆匆的赶回去时,院子内静悄悄的,甚至连个看守的丫头都没有,心里咯噔一声。

    他大步走上台阶,大力推开了木质双开的门。

    “宁儿……”

    随着门被推开,一股子浓重的石楠花味扑鼻而来。

    骆言一愣,脚步猛的顿住。

    饶是他从未有过女人,可是也早就过了遗·精的年龄,对于这个气味,再熟悉不过。

    一想到赵宁刚刚经历过什么,骆言的整根脖颈都凸了出来,握着双拳的骨节被捏的咯咯作响。总是言笑晏晏的人,此刻,脸上煞气满满,彷如一张嘴就能喷出火球来。

    还未等他开口,赵岘已率先了话。

    “声些,宁儿睡了。”

    骆言想要往前迈的步子似千斤重一般,怎么也抬不起来。

    他垂着脑袋,久久,才隐忍了问道:“赵岘,你到底是不是人?赵宁她是你的妹妹,亲妹妹。”

    赵岘单臂抱着躺在他怀里像只餍足的猫儿一样的赵宁,慵懒的垂着睫毛,睡的深沉。

    他不舍的将她慢慢放回床上,掖好被子。起身,提着剑,绕过屏风走了出去。

    “妹妹?”赵岘哼笑一声,冷冷道:“你不也把她当做妹妹,可不还是存着龌蹉的肮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