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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把安筱得欲哭无泪。
“老板,我已经抓到白梓榆的证据了。”尴尬的安筱只得转移话题邀功。
“嗯。我都知道,这网布的很好。”
“他们现在在您遗嘱的主意。”
“再等等,等他们野心暴露出来的时候就可以收网了。”封衍很是满意,“你辛苦布下网,可以去看看这场戏。”
安筱不解,疑问地看着他。
“明天你就知道了。”
然而,等到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医生忽然跑过来封衍的律师在确认封衍的死亡事实。
连封衍都诧异了一下,反倒笑了,“居然这么急不可待。”
他对安筱道,“看来好戏提前开演了。”
转而对医生点点头,让他给律师确认信息。
有些懵然的安筱半个时忽然接到了电话,她在封衍“终于来了”的眼神接起电话,电话那头道,
“苏姐,我是封总的律师,关于封总的遗嘱有一部分涉及到您,请您来碧津阁坐听宣读。”
遗嘱
安筱到达碧津阁的时候,会议室里坐满了封氏集团的董事还有顾城玦和白梓榆。
封衍的遗嘱宣读律师姓刘,很少在集团里遇见,见到安筱的时候就将她迎到位置上。
一群人看安筱的目光颇为奇怪,谁都想知道这个被封衍写在遗嘱里的女人到底有什么能力,当然,连安筱都很好奇,她问过封衍,却只得到封衍讳莫如深的笑。
安筱旁边坐着的是顾城玦,从安筱坐下的时候,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安筱身上,眼里充满的不可置信、痛苦还有茫然。
这不是对待遗嘱的,这完全是针对安筱的。
似乎疯狂地在质询安筱,“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你不应该是爱着我的嘛!”
安筱抿了一口水,靠在椅背上淡定的闭目养神,直接忽视了这位。
顾城玦得不到答案,抬手就要拉安筱回应,被白梓榆拉住了。
刘律师见人到齐,站起身来,拿着黑色的信封袋,满腹感叹,“本来封氏当家人的规矩,在位就立嘱,一个月前,封先生亲自来找我修改遗嘱内容,我还着实感慨,希望封先生永远用不到这份遗嘱,没想到,不过一个月的时间……”
其余的话都不用多,刘律师叹着气叹走那些私人的感慨,这才缓缓开信封,宣读到,“……本人所持封氏46%的股份将等分给苏安筱及顾城玦两位。”
安筱霎时有些愣住,她坐直着身子震惊地看向那份遗嘱,刘律师收到了安筱的目光,紧接着宣告到,“其中,X实验室等机密实验室研发权全权交于苏安筱姐手中,封氏集团的管理权交于侄儿顾城玦手中。”
刘律师读完遗嘱将其缓缓阖上,双手奉在桌上,“请各位董事、亲属查看。”
白梓榆抢过遗嘱,几乎是一字一琢磨地看过,双手不停地抖动,面上却还要维持着那份坦然。
她藏在遗嘱后的手攥得生紧,没想到封衍会这么做,就这么为了一个女人,封氏集团23%的股份还有封氏最机密的科技研发室,这是封氏的顶级核心啊,居然,居然就这么拱手相让。
“白姐。”赵启宇副总叫道,“给我看看。”
白梓榆这才反应过来,装作平静地将遗嘱交上去。
她隔着呆滞的顾城玦瞪着安筱,安筱缓缓收回震惊的情绪,能把一个认识两个月的异性写在自己的遗嘱上,任何情话都没有这样行为来的震撼。
然而,他们现在偏生还处于‘你爱,我不谈爱’的阶段。
够了,水到渠成,渠已经溢满了。
“苏……安……筱。”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过来。
安筱默然地侧脸,瞧见白梓榆那副隐忍的表情,露出淡淡的笑意。
遗嘱走了一圈落到刘律师手上,“既然大家看过都没有疑问的话,就请两位继承人签字吧。”
遗嘱被推到顾城玦手上,可顾城玦翻开遗嘱,斗大的字跳进眼中,他却迟迟不落笔,他猛地站起身来,摔了手中的笔,“这字我不签!”
场上的人都愣住了,刘律师难为的一笑,将遗嘱推到安筱面前,“那就请苏姐先签字。”
还不待安筱有动作,顾城玦踹了会议室的椅子,拖着安筱就出了门。
“顾城玦!”白梓榆在后面忿忿地喊着,紧接着追了出去。
会议室里空留一群围观的董事,刘律师有点尴尬,他收起遗嘱道,“两位继承人可能还有一些疑问,等和继承人们商量完毕,我们在决定最后是否继承封先生的遗产。”
刘律师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会议室里的赵启宇敲敲桌子,“这么大的集团可等不了他们纠结那么久。”
刘律师弓了弓身子,“必要的法律程序必须要执行的。”
“那就三天。”齐董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三天之后务必有所交代,否则封氏的损失就由你负责。”
三天足够了。被顾城玦拉到楼梯间的安筱心不在焉地听着里面的交谈,而眼前的顾城玦却烦躁地走来走去。
白梓榆可算找到了他们两,她冲进来就按住躁动的顾城玦,质问道,“你为什么不同意签?昨天晚上好的不是吗?得到封氏,我们就结婚啊。”
安筱挑挑眉,靠在墙上继续做吃瓜群众。
然而顾城玦却不放过她,他挣开白梓榆反而冲到安筱的面前,“苏安筱,你明明着爱我,为什么我叔会把你放在那么重要的位置?”
“顾城玦!你还不懂吗?!”白梓榆扯开顾城玦就骂道,“你还不明白吗?这个女人之前的表象都是装的,她不过是拿你做跳板,她的目的一直都是封衍。”
顾城玦还一直盯着安筱,白梓榆猛地甩了他一巴掌,惊得安筱缩了缩脖子,继续吃瓜式围观。
白梓榆怒骂,“你把她当替身,其实你自己才是替身。”
安筱惊得都想给白梓榆当场鼓掌了,这结论捋得甚是不错,简直是自找烦恼,自挖坑往下跳。
顾城玦的目光在安筱的身上抽回,他捂着脸满眼呆滞,半响缓缓地放下手,几分恍惚,绕过两人就走了。
白梓榆叫喊了几声,准备追上去前,又一次对安筱放狠话,“你这贱人,属于我白梓榆的东西你一分都别想得到。你等着吧。”
安筱耸耸肩,一脸无谓,“那我可等着你哟。”
着抢先一步离开了。
安筱溜达回医院,坐在封衍床边,一边吃着医院准备的水果,一边给封衍讲着遗嘱会上的闹剧。
她递过一块水果,“老板,你难道不觉得微妙吗?您还好好在这坐着,那边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
封衍平静地接了,却,“现在还不算闹腾呢。这三天就会发现集团里蛇虫鼠蚁都冒出来了。”
安筱笑了笑,“是吗,老板,那我拭目以待。”
封衍不置可否,放下手上的叉子,敲敲她的头,“到现在你这称呼还不改改吗?”
安筱接了这意味深长的暗示,脸色登时红了,含糊地啃着水果,“再再好了。”
……
接下来的三天就像封衍得那般热闹,集团内部风起云涌,得到风声的各路势力战战巍巍另谋出路,各个关系网相互交织,的不可开交。
集团里的权利相争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每个人的欲望和外心都被放到最大。
勾结外部势力抢夺集团内部权利的行为暴露出来,维护集团利益者不信传闻誓死维护封氏安稳的,成了其中最亮眼的一支。
安筱撑着下巴和封衍旁听封衍心腹汇报的时候,有时不禁感慨,江湖啊,江湖。
只换得封衍一记爆栗。
心腹笑了笑,又带来了另一个消息,顾城玦和白梓榆领证了。
安筱诧异看去,“领证?这么快?”
“听是顾总最近心神不宁,白姐为了让顾总安心,所以连夜登记了。”心腹解释道,“听闻顾总多年的躁狂症因白姐而起,所以顾氏那边似乎都觉得这是最好的治疗方法。”
安筱撇撇嘴不可置否。
“想什么?”封衍抚着她头发,笑问。
“我在想啊,”安筱道,“顾氏那边不定都被白梓榆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