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不要霸总要男二(29)
“还有没有想吃的?没有我们就回去了。”风潇潇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了,小吃街虽然依旧人声鼎沸,但瑟瑟的秋风还是在不停的昭示着已经到了入眠的时间,切莫颠倒了黑白。
如果许诗蔓没有出现的话池未然或许对这个小吃街还燃着浓厚的兴趣,但许诗蔓的出现,彻底浇灭了池未然的食欲,手中握的食物已经凉了,池未然瘪嘴,“没有了。”
拉起池未然闲着的小手,风潇潇对着宽洲挑眉扬起了一个完美无缺的笑容,笑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二位了,再见。”
“嫂子,这些东西都凉了,我能扔了吗?”
“不行,你敢扔我就敢把你的屁股打开花,凉了就拿回家,热热它不香吗?”
“可是爸妈不让我吃这些垃圾食品啊。”
“你是猪吗,今晚我在家谁敢说一句扔了?”
两个人的谈话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宽洲和许诗蔓依然站在原地,像是握住了一块烫手的山芋似的,宽洲倏地丢掉了许诗蔓的手,另一侧空闲的手握紧了拳头,复又松开,然后又握住,显然是有些心焦的现象。
许诗蔓并没有察觉,因为现在她整个人也焦急的在想着明天如何应对池亦云的轰炸,两个人各怀心事,也顿时没了逛小吃街的心思,宽洲开车将许诗蔓送到她家楼下。
目送着许诗蔓一步三回头的上楼,宽洲放松了下来,靠在车旁,手伸进大衣口袋摸索了一番才想起来,自从得了这个烦人的胃病起,他就再也没有碰过烟,突然猛涨的烟瘾让宽洲莫名的感觉相当烦躁。
当风潇潇带着池未然回到池家的时候,宴会早已结束,别墅的大堂也早已被打扫干净,深夜,就连仆人都没有了踪影,两个人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的在大堂走着,目标是厨房,生怕惊动一个人。
“你俩去干什么去了?”
“啊!!!唔……”受不了惊吓的池未然惊叫出声,幸好被风潇潇及时的捂住了嘴,等看清了站在她们身后像个鬼一样出声的人是池亦云的时候,惊魂未定的池未然才努力的将害怕吞回了肚子里。
风潇潇松手,嫌弃的在池未然的衣服上擦了擦,确定自己的手心没有残留口水之后才拉着池未然转身继续朝着厨房走。
显然池亦云也并不想吵醒三楼睡着的两个人,也跟着走进了厨房,清晰的看到了风潇潇和池未然将手上的垃圾零食放进了厨房里的冰箱里,还不舍的拿自己那只爪子抓起什么丢进了嘴里,活像路边饿极了的乞丐。
池亦云表示嫌弃极了,特别是在池未然爪子都还没洗就跑过来抱他的时候魂都吓飞了一半,惊慌的退后嫌弃的表示要抱可以,先给爪子消一遍毒。
“我刚才问你们的问题你们还没有回答。”池亦云抱胸背倚在门边,清冷的开口。
“看我俩这样子你应该猜得出来。”况且她走的时候并没有瞒着二老,池亦云有心问他们也应该说了。
“为什么带着小然去吃那些垃圾食品,不知道对身体的危害很大。”
“这些所谓的垃圾食品危害大不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未然有你这么哥个个危害倒是挺大的。”
“你!”
“哥,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上楼休息了,嫂子晚安。”本身池未然对池亦云的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只是刚回来就被指责,恕她没办法大方的表示没关系,果然臭哥哥还是那个让人讨厌的臭哥哥,不等池亦云同意,洗好手的池未然直接越过池亦云朝着二楼走去。
只留风潇潇和池亦云了,这么晚不睡其实就是为了等池未然回来他好道歉的池亦云看了一眼风潇潇,冷哼一声,甩手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却发现风潇潇也跟着走了上来,池亦云皱眉回头,拦住风潇潇的去路,眼里含着刀子。
“你跟着我走干什么?”
一回到别墅就困意来袭的风潇潇指了指三楼的方向还有佣人房间的方向,歪头语气慵懒,“老公你觉得呢。”
池亦云躺在床上,前半个小时的困意早已消失不见,浴室的方向传来细细的水声,自从他妥协的把风潇潇放进这个房间以来他就没有一刻不在后悔,但后悔归后悔,要是被老头子知道风潇潇和他不在一个房间睡的话后果就不是后悔这么简单了,所以除了忍,他还是只能忍,用不了多久,只要他羽翼丰满足够对抗老头子了他就再也不用忍了。
这么想着,浴室的水声突然停了,没隔多久,细小的扭动门把手的声音传来,一直瞪着浴室的眼睛突然紧紧闭上,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几乎是屏住了呼吸,池亦云仔细聆听者脚步越来越近。
自己这样怎么那么像一个等待被日的小媳妇儿?池亦云突然不解,与此同时,身后的另一边床陷了下去,池亦云立马绷紧了身体,生怕风潇潇一个饿虎扑食他今天就要折在房间里了。
就这么忍耐了半分钟,身后的人除了盖被子时闹出了一点动静以外便再无动作,细细听来似乎还有熟睡的呼声。
猛地翻身坐起,池亦云不可置信的看向那个和他隔了一个银河的距离已经睡死了的人,心里数万头羊驼疾驰而过,你妈的就这么睡了?
他这么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男人女人见了都想睡的男人就穿着睡袍躺在床上,你一个喜欢了我二十年的女人离我一个伸手的距离就这么睡了是认真的吗?认真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池亦云就是觉得很气,相当气,但除了气他能干什么,把人摇醒让她上了他?他神经病吗?
怀着一肚子气,池亦云也不想去沙发上睡,这个女人都不在乎他在乎什么,他又不吃亏。
这么想着,夜越发沉寂,不知什么时候,池亦云也陷入了深度睡眠当中。
因为睡得较晚,第二天一早池亦云的生物钟虽然苏醒了,但他的身体还没有苏醒,睡意慵懒的在床上打了一个滚,池亦云抬手一搭,手腕接触到了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真舒服,还在迟钝的海洋中遨游的池亦云是这么想的。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手表的滴答声就像催命的符咒,在池亦云的耳边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