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 32 章 [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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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博伦向蒲思思伸出手, “思思,我从来没有过未婚妻,我的亲生母亲在生我的时候已经过世, 在我父亲身边的,是我的继母。你见过她?她跟你了什么?”

    蒲思思看着许博伦,眼泪一下子奔涌而出,想起自己当年做了什么, 心中涌起苦涩、后悔、又惊又怒的复杂情绪。

    她捂着酸涩的鼻子,一下子情绪崩溃了, 直:“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没找你确认, 是我轻信别人……”

    “过来。”许博伦着, 要撑着坐起来。

    蒲思思猛地扑过去,蹲在许博伦身边,抓住他的大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断断续续、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我妈妈病重……要出国……我们正好吵架……我、我就给你写信……但是、怕没收到……我去找你……你妈妈跟我……你有未婚妻……还、还把你们订婚的照片给我看……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去找你确认……我竟然这么蠢……我没相信你……”

    许博伦将蒲思思往自己身上搂, 这么多年的心结终于解开, 他心中又是愤怒,又是惊喜激动, 复杂的情绪溢满了胸腔。他轻轻在蒲思思额头上、脸颊边亲吻,“弄清楚就好, 就清楚就好……”

    两个人了许久,慢慢解开了心中疑团, 蒲思思哭得眼睛都肿成了一条缝,她趴在许博伦的怀里,不肯出来。

    许博伦的大手放在她的脑袋上,轻笑:“怎么?赖着不起来了?还是妆哭花了?”

    蒲思思嘟囔,“我只是休息一下。”其实是不舍得出来了,她从没想过,自己和许博伦竟然还能重来一次,她嘟嘟囔囔问:“那你现在呢,那女生到底是谁?我看过你们两个的婚纱照了。”

    许博伦眼眸渐渐深沉,声音却依旧和煦,“大概是我以前拍过的一部电视剧,一直没有播出。你放心,现在我可是娱乐圈的黄金单身汉。”

    “呦呦呦。”蒲思思撅起嘴,“什么黄金单身汉,是没人敢嫁给你吧,冰山脸。”

    许博伦:“这不就有个傻瓜投怀送抱?”

    蒲思思脸颊染上薄红,要捶许博伦,抬起头的时候,目光和他对视,看到他深邃的眼眸,连忙挪开视线,然后偷偷地笑。

    ……

    从蒲思思起,扒一扒那些金主厉害的女明星。

    蒲思思是谁?实话,半年前,楼主根本就没听过这个人。然而,近半年来,此人以超乎寻常的、坐火箭般的速度横冲直上,进入了众人视野之中。鉴于她那张整容脸还算赏心悦目,楼主就查了查她的入圈历史。然而,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啊!

    原来,她在三年前就已经入圈了,刚入圈便演了女三,大家还记得这部电视剧吗?[图片][图片][图片]

    实话,长得还行吧,楼主略微有点印象,那时候还挺惊艳的。

    然而,娱乐圈什么不缺?美女不缺。就这样一张脸,很快消失在众人中间。再看她之后的作品?[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尽是一些三流作品,连角色都越来越差了。所以啊,娱乐圈不好混呐!历经三年沉浮,这位蒲思思姐,终于懂了一件事,没有人脉,没有强有力的靠山,没有金主,怎么可能成功?简直是不可能的!

    于是,大家都懂了。从以前一个圈内混迹三年,没有一点名头的十八线,一下子跃到能和国际影帝许博伦拍广告。啧啧,要这里面没有一点儿金主的手笔,我是不相信的。

    1L:楼主得挺有道理的,不过,蒲思思长得真是漂亮啊,是我喜欢那一款。

    2L:楼主你不要瞎!拿出证据来!蒲思思长这么漂亮,有一天突然火起来,这有什么不行?楼主就是嫉妒!

    3L:娱乐圈漂亮的美女都被金主嚯嚯了,玛德,老子也相当金主。

    4L:一看就是哪家的水军瞎逼逼,我家女神的颜值、演技有目共睹,她这是十年一剑,你懂屁啊!

    5L:蒲思思?她谁啊?看着好眼熟,啧啧,她口红真好看。

    ……

    然而,就在蒲思思与许博伦腻腻乎乎的时候,网络上有人爆出了黑蒲思思的言论,把她以前在电视剧里演酒吧女的照片拿出来。

    她是坐台女,她攀上了金主,所以最近才一飞冲天,能够和许博伦拍广告,上综艺。还她不要脸,硬是要拉着许博伦炒作,其实特别恶心等等。

    实话,网友们最近对于蒲思思的赞誉实在是过高了,她一个明星,没有作品话,就因为和许博伦拍了个广告,然后帮着陈思荣了话,就成为了万众瞩目的中心,一跃成为二线明星。这实在是让很多人眼红。

    这些帖子在论坛、微博上开花,很快就引起了蒲思思粉丝的注意,水军、粉丝、路人,大战八百回合,将热度慢慢炒起来了。

    而许博伦这边,也很快接到了助理的通知。

    助理在电话那头仍旧着话,“这是有人在故意黑她,买水军和假粉丝,引导舆论炒作。撕几回之后,真正的网友们就看腻了。到时候,不管蒲思思有金主是真是假,网友们对蒲思思和她的粉丝印象,都会很不好。这对于蒲思思以后的发展会有影响。”

    许博伦嗯了一声,手指头在窗边哒哒地点着,“讨论就讨论,只要不让路人转黑就行,你去把这人找出来。”

    助理那边又了什么,许博伦挂了电话。

    ……

    吴慧芬一边拎起包包,一边举着手机发微信:“要看你自己来看,玛德,这不断冒着粉红泡泡的房间,真是酸得老娘牙疼。走了。”

    手机屏幕左上角三个大字,吴子锋,而此时,联系页面跳出一行字:“老姐我这几天真忙,你去看着我哥啊,这么绝情,还是不是亲人了?”

    吴慧芬大大翻了个白眼儿,心想,是亲人,是个屁的亲人,从到大不肯认认真真叫老娘一声姐。而且就病房里,他们两个人之间那黏腻的气氛,活像是被王母娘娘划条银河分开了八百年,谁还能插得进去?

    吴慧芬一手领着包包,一手牵着圆头圆脑的儿子,低头对儿子道:“给舅舅拜拜。”

    吴一凡可爱地举起手摇晃:“舅舅拜拜~记得给我买猪佩奇玩具。”

    而此刻,躺在病床上,穿着条纹病号服的男人,终于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来,对着吴一凡点点头:“拜拜,别忘记要拿一满本红花,还有期末考试的双百分来换。”

    吴一凡缩缩脖子,吐吐舌头。

    吴慧芬和许博伦点点头,拉着卓一凡往外走。

    而此刻,蒲思思一边接电话,一边拎着三层大饭盒往这边来,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和谁电话。

    蒲思思:“我哪儿来的金主,没有金主!别听网上瞎!……哦,就是黑子们在瞎逼逼呢,不管,我行的正坐得端。……哪儿有,你别瞎猜,我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这话的时候,蒲思思不自觉有些心虚,连忙抬头看看周围,然后,就看到了吴慧芬带着儿子往外走。

    蒲思思连忙对着对面了一声:“稍等。”

    然后看向来人,“你们去哪儿?我特意去旁边酒店包的,听味道还不错。”

    吴慧芬笑:“我可不当电灯泡,你们慢慢吃吧,我顺便带凡凡去一趟他姥姥家。”

    蒲思思也不好多做挽留,抵头和凡凡道了声拜拜,然后继续接电话。

    黄嘉怡惊恐的声音从手机里蹦出来:“哪儿来的屁孩儿?你不会是这几天躲起来生孩子了吧?”

    蒲思思翻了个白眼儿:“……我谢谢你,孩子刚蹦出来就能话?”

    黄嘉怡想了想,这才发觉自己是不是太紧张了,她咳咳两声,换了个声调,继续嚎道:“我的祖奶奶耶,这几天你躲哪儿去了?多少通告等着找你呢?我不管你赶紧给我回来!再浪几天,本来就没多少的粉丝保准儿全销声匿迹了。”

    蒲思思:“我就请这一个星期的假,行吗?我这边儿真的有特别紧急的事情,真的走不开,回去之后我保准听话,一天敢三个通告,高效率不耽误公司赚一分钱——”

    话还没话,身后一只大手将蒲思思的手机拿了起来,蒲思思瞪大眼,转过身子看着高大的男子拿起那只粉红兔兔壳的手机放到耳边,了声:“喂,我是许博伦,这几天蒲思思跟我在一起,她的那些通告全推了,过几天我带她进剧组。”

    然后,不等对面有任何反应,他直接挂了电话。

    蒲思思瞪大眼,“喂!你刚什么!谁要进剧组了?不对,你叫你把我通告推掉的?!”

    许博伦却揽着蒲思思的腰,下巴磕在她脑袋上,拉她进病房,“饿死我了,有什么好吃的?”

    蒲思思莫名其妙被他带歪了,一样一样数道:“醋溜土豆丝,青豆虾仁,蒜蓉生菜还有菌菇乌鸡汤……不对,谁叫你把我通告推掉的?OHNO!你跟我经纪人咋来着?你跟她你是许博伦?!”

    蒲思思一脸惊悚,指着许博伦颤抖着手指头:“你你你!”

    许博伦奇怪看她一眼,握起她的手指头,抓到自己面前啄了一口,“难道我不叫许博伦?”

    蒲思思:“我擦!不是!你这么一,他们不就知道了!我天!要是我们老总知道了,整个公司都得怎么想?八卦肯定满天飞!这几天还有黑子爆料我背后有金主呢!”

    许博伦把饭盒拆开,倒了两碗鸡汤,递给蒲思思一碗,“还挺香,尝尝。”

    蒲思思不知怎地,低头,就着许博伦的手喝了一大口,然后才瞪大眼睛,撅着嘴巴看着许博伦。

    许博伦轻笑一声,大拇指伸过来,替她擦去嘴角油渍,然后收回去舔了舔。那红而灵活的舌头,轻飘飘在大拇指尖儿上那么一转,然后许博伦抬起眸子,看了蒲思思一眼,“怎么,我当你金主,不喜欢?”

    砰!蒲思思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她猛地捂着自己的脸,然后悄悄挪开一点点,从指头缝里看着许博伦笑意盈盈的眼眸。就算是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她仍旧窒息了似的,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许博伦伸手过来揽着她,在她额头的地方亲了一口,实际上这地方被手指尖挡住了。于是,许博伦的吻就落在她的手指尖上。

    都十指连心,那温热的、轻柔的吻落在手指尖上,就像是落在了蒲思思的心里。

    蒲思思的嘴角勾起来,她抱着许博伦的脖子,使劲儿蹭了蹭。

    啊啊啊啊!!!我男盆友怎么可以这么苏!!!!我喜欢啊!!!!1

    许博伦:“哎呦,吃饭呢,干嘛这么肉麻,快放开我。”

    蒲思思摇摇头,蹭着他暖烘烘的胸口,声音里像是掺了百十斤的棉花糖,粘人得她自己都不忍直视:“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