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标准示范
“水水水!”这简直是巨大的诱惑,一边不停的用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蠢蠢欲动的就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拿起一瓶来拧开瓶盖喝个痛快!
“停!”
南宫羽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轻吼了一声那些蠢蠢欲动的“渴死鬼”!这就忍不住了,毅力也太差了一些吧?
“一个个来,来,你的。”南宫羽着就眼神柔和着将一瓶水递进白樱里去。
好在水是冰冻后才拿出来的,现在已经化的差不多了,感受到燥热无比的里那突然袭来的一股冰凉触感。
白樱也不矫情,看都不看南宫羽那温柔的眼神,干脆利落的拧开瓶盖就喝了一口。
但她不蠢,这么热喝冰过的水,就算是普通的水也都不能喝太急,而是先一口一口的喝,免得自己会被水给噎住喉咙,那样的结果可是非常不妙的。
“呐,你们的,还不上来自己拿,还想让我亲自送你们里不成?”南宫羽看着那些人一直在把眼睛放在慢慢喝水的白樱身上,特别是男生,他看着就特别的不爽!话的语气也是有些生硬了起来。
“哦哦哦!”反应过来立马争先恐后的冲上前去!拿过水粗暴的一两下拧开瓶盖就猛地往自己嘴里灌!那还有些清凉的水滑进嘴里的时候,划过快要冒烟的喉咙里的时候简直是不要太爽了!
“喝太急会被噎住的,到时候喉咙会比现在更加的难受。”白樱喝了好几口,觉得解了渴,看着周围那些毫无形象可言的队友,不得不好心的提醒一句。
只是她的语气习惯性的喜欢出来就是不咸不淡的味道,所以让人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一丝的担心,听起来倒更像是在一句预言一样的陈述着。
但他们可能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么需要过水,毕竟他们以前解渴都是喝冰镇饮料的,喝的那叫一个粗暴,直接都淌在了脸上,脖子上去,那叫一个爽。
女生还是较于男生好上那么一些,但因为实在是太渴都没办法心平气和的慢慢去喝,都喝的比较急又很大口。
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白樱的预言很快就实现了,被噎住强迫性吐出水来的人不在少数,捂着喉咙面露难色。
这看起来有些不出来的痛苦,也是啊,喉咙都被噎住把水都给吐了出来,那喉咙一定是非常疼的,开口只会更疼,所以还是不动口的好。
“我才过的。”白樱扶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这些人怎么就不愿意听她一句劝呢,虽然她的语气听不出来哪里有劝的意思。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樱一行人被南宫羽命令站起来跨立听他的训话,毕竟他还没有来一个自我介绍呢!
“你们听好了,我叫南宫羽,你们喊我南宫教官就可以,接下来的几天里面就由我来训练你们。”
“我呢,也不太难为你们,至少得比赛那天得不到第一名也得给我拿到第二名,别给我丢脸,我这可是第一次训学员。”里轻悠悠的摇着树叶,出的话却是严肃了许多。
“啊?”
只是这话传进队伍里却是如一道惊雷劈了过去,什么叫做不太难为他们?这里可是有三十三个学校的新生,一共有好几十个班呢!
本来心里都盘算着能够不是倒数第几就很不错了,谁能够想到却是让他们直接跳过后面的冲到前几名去,真的是压力山大啊!
“啊什么啊,哥看你们表现的不
挺好的么?成功的结了其它班的仇,不错不错,好极了,就是要这个样子才对!再接再厉啊,争取把他们都给气死!”
南宫羽脸上不由得露出非常嘚瑟的表情,军训怎么能那么碌碌无为的当成是苦难熬过去就没事了,不干点“大事情”那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众人:“”这教官是真狠。
“休息的差不多了,现在我来教你们正确的军姿,看你们才站了十几分钟就难受成那个样子,一个个苦瓜脸,想当初我们就是站一个时也没人像你们这么抱怨的。”
想起这茬儿就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现在的00后真的是比他这个90后都还要那啥。成天就知道打游戏进吧窝在家里当宅男,娇生惯养的。才站那么一下都受不了,看他一个星期下来不把这些兔崽子都晒黑成大猩猩!
如果队伍里的人听见南宫羽如此腹黑的话,估计是没人再去拍他一句马屁了,这教官简直就是恶魔啊!没了白皮肤他们还怎么交男朋友女朋友了啊!
“等等等!军训服你们穿戴整齐了么?把衣服给哥都穿好了,这么乱都像个什么样子,松松垮垮的哪里有军人该有的样子!”扫了一眼这队伍里的穿着,好看的桃花眼瞬间收回原先轻松的神色,面上登时就浮现出来不满意的表情。
因为眼前这些十五六岁的兔崽子,要不是没有工工整整的把衣服给扎着进军裤里面,要不就是穿起来皱皱巴巴看起来非常凌乱的感觉,甚至是连军帽都没有戴端正!
接收到眼前教官突然冷下来的态度,在场绝大部分人都心虚的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军训服,再看了看眼前那张脸上清清楚楚写着“不满意”的教官,立马就心虚的动起整理了起来自己的着装。
但是无论重复着整理多少次,都还是没能够让他们眼前那个脸色黑黑的教官缓和一下脸色。
“连衣服都穿不好吗?那你们和其它被罚的连和班都没什么区别了,哥要知道你们是这么的不经夸,就该不要多嘴的好。”看着眼前那几十双看着自己那张非常迷茫的眼神,南宫羽真的是扶额表示无奈,他这是在教一帮愣头青么?
“都给我把眼睛看向第一排我指着的这个女学员,你们看看人家怎么穿的这么干练整齐,她站的军姿也比你们每一个人都要标准。甚至是比我以前刚开始当新兵时候的一些战友都还要好一些,都给哥好好的学学人家。”
他桃花眼瞬间一亮,右平平的张开对向眼前那个,依然是保持不变的一脸淡漠神色的白樱去。
话一出,所有人几乎都是同一时间齐齐的将目光对向了南宫羽指着的白樱去,眼里都不禁的露出羡煞的表情,能够得到教官如此的赞赏,能不羡慕才怪呢。
有了代表性的示例对象,所有人都迅速的动了起来,很快的拾掇拾掇几下就能够看入眼了,但总规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瑕疵存在。
毕竟对于他们这些从来都没有接受过,任何军事化训练的富二代和寻常人家的孩子来,其实能够做到这样已经还好了。
但是这对于南宫羽这种做事严苛的人来,他不要敷衍和勉强看得过去的那种,他只要能够做到最好最挑不出毛病的才行。
“这位学员,你,叫什么名字。”南宫羽眯着一双如狐狸一样狡猾的眼睛,看向眼前的白樱明知故问道。
他声音轻缓,并从眼神里悄然流露出来一种,从表面上看来依然是一丝不苟,却实则还另藏有一丝意味不明的,并不那么明显的多余表情。
“报告,白咳咳,安栩影。”她淡淡的抬眼,却因为自己习惯性的一出口出自己的名字,差点儿就暴露了。
戴着军帽的她忍不住在光洁的额头上面隐隐浸出了些许的细汗,但很快就调整好继续用一张波澜不惊的招牌式淡漠面孔,大大方方的对向眼前那张,是既熟悉又有些不愿意去认同的脸。
如此故意的去刷她在这队伍里的存在感,这货究竟是想干什么肚子里究竟有什么坏水。
“好,安栩影学员请出列面向大家。”他声音放慢变得轻和起来不少,和刚才对队伍里其他人的生硬严肃态度那是截然相反的。
“是。”中气十足的应了一声,规规矩矩的就齐步走出了队伍,然后转身面对队伍里的其他所有人。
她现在即使自己心里再怎么抵触眼前的南宫羽,但也不能表现出来,顶多在心里,毕竟现在他可她的军训教官啊。
“你们剩下的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安栩影学员在你们面前做示范,你们都把眼睛睁大点看清楚了,还整理不好自己的衣着就给我出列做俯卧撑!”
上一秒还对白樱非常温和的态度却在下一秒钟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就又恢复了严肃,变脸实在是不要太快。
安栩影心里虽然非常的矛盾,但还是一身轻松的目空一切自顾自的开始示范起来,先把两只芊芊玉指放在帽檐处轻轻的调整好规整,然后双再慢慢的往下去整理衣着。
其他人看着也就赶紧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有了示范确实是什么都比较好弄了。
白樱的动作十分的标准,只是整理衣装的动作而已,但却都在其他人眼里都是在欣赏着一段极美的事物的即视感,看起来实在是太过于赏心悦目。
她那双纯黑色的独特眼眸里好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如鹰王的眼一般犀利,军训服穿在她身上实在是不要太好看,充满了女兵气质,随随便便往哪里一站就是一道百分百回头的极美风景线,养眼极了。
“报告。”做完示范后的白樱忍不住想要回到队伍里去呆着。
“讲。”他嘴唇形成一抹极其性感的弧度,轻悠悠的应了一声。
“我能够入列了吗。”她的话没有一丝的感情,听起来就像是陈述句,没有一点疑问的意思。
“不急,你的军姿可以是最标准的,正好再给他们这些什么都不会的瓜娃子再做一个标准的示范。”
他毫不吝啬的夸赞着她,眼里全是对她的满意,甚至是因为她展现出来的十分标准性的军训能力而发自内心的感到骄傲。
“是。”白樱表面上一脸非常逆来顺受的模样应下来,实则心里暗自腹诽极了:这货是有多懒?拿她当专门示范的牺牲品么?还有完没完了。
“都站直了!看着安栩影学员这里,看她的姿势是什么样子的,你们都必须给哥做到像她这样的标准的军姿。”
“接下来听哥的指示,抬头挺胸收腹,两只都放到军裤中间并拢放好,整个身体尽量向前倾斜。要把力集中在你们的前脚掌,都别再给哥把力全放后脚掌去,就算疼不死你你也直接就倒了!”
南宫羽就这样气势十足的,非常得心应的做着他的教官,要不是因为有她在,他退伍了是怎么都不会来这里当什么教官的,自己的事业都需要他的打理哪里还有这些闲心。
“教官,我按照你的去做了,可是我还是要站不住了哎呀不行了要倒了要倒了!”
一个站在第一排的个子男生面露难色的举起朝南宫羽示意,他已经非常清晰的感觉到腿部格外强烈的的酸麻胀痛感觉,这腿甚至是都已经没感觉了,他怀疑这不是他的腿了。
随着他那腿不停的打着颤,最终还是没能够坚持住,直接一屁股倒向了后面的人身上去,这一倒,本来后面一条的人也都难以坚持下去了,只要是随随便便碰他们一下都会直接毫不犹豫的倒了,现在不倒还更待何时?
“都给哥站起来。”南宫羽睨了一眼倒地上后腿剧烈打颤的个子男生,只是用极其冷淡的语气严肃命令了一声。
“哦”那条被一次性轻松击倒的男生女生都没精打采的应了一声,然后拍了拍屁股才勉勉强强站稳了起来。
“以后,无论是坐下还是站起来,都不许拍灰尘还是怎么样,脏就脏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们要做就干脆一屁股坐下去,要站起来也必须给我登的一下就马上站起来,回答哥的命令也给我大声点,又不是没吃饭,都别那么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双负于身后,昂首挺胸的看着眼前那六个一脸死气沉沉的学员,声音低沉有力,充满了强大的威慑力。
这仿佛是可以命令世间任何人乃至神的存在,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犹如不朽王者般的让人不得不一见到就得垂首为他差遣,并不能作出一丝的反抗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