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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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花爷爷家,把还在昏睡的李涛安置好。

    好在人平安。

    第二天,李涛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还没想明白昨天都发生了什么,就下意识的先摸向自己的脖颈,那里挂着的,是兄长常年佩戴的玉佩。

    却发现,一直佩戴妥帖的玉佩,摸不到了。

    心里顿时慌乱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找谁,情急之下,竟然又晕了过去。

    戈月在一旁睡得昏天暗地,听到身侧床板有重物落下的声音,吓得一激灵,醒了。

    看到李涛睡在被子上,也知道人醒过,伸手,戳了戳,没甚反应。

    ……

    妈耶!

    怎么又晕过去了。

    戈月胡乱披上了衣服,匆忙推门出去。

    纪言在被子里睡得香甜,不时的咂咂嘴,舔舔唇。

    一动也不动,睡姿乖巧。

    杜春雨早早的醒了过来,穿好衣服,戴好玉簪,呆呆的望向纪言睡得红扑扑的脸蛋,眼神有几分复杂。

    不知怎的,一睁眼便发现纪言又睡到了自己的怀里。

    正派自懊恼着,一阵狂躁的扣门声想起。

    睡得正香的纪言不怎么舒服的皱了皱眉,杜春雨也跟着皱了皱眉。

    开了门,还没穿好外衫的戈月立在门口,见到杜春雨,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忙道,“刚刚李涛醒了下,可又晕了过去,我该咋办呐?”

    杜春雨本就紧蹙的眉毛皱的更深了,“那你找我们干什么,还不去找大夫?”

    戈月得了令,连忙颠颠的跑去药铺,走了两步,不自在的挠挠头,转过身来,“杜公子,我身上没有钱啊。”

    是了,之前的那顿饭,就是穷困侍卫的全部财产。

    现在,戈月身上是一文钱也拿不出来了。

    ……

    也不知道行止在哪找的这么个奇葩。杜春雨在胸前摸索了一阵,扔给了戈月一张券契。

    戈月接过券契,眼睛一亮,道,“没看出来啊,杜公子竟这么有钱。”

    随手就是一张券契,想他戈月干一辈子侍卫活也挣不来一张啊。紧了紧手中的巨款,戈月飞奔向了医馆。

    杜春雨转身关紧了门,里面的纪言已经醒了,揉了揉还对不准焦距的眼睛,道“怎么了,李涛醒了吗?”

    “醒了。”

    纪言闻言放松了呼了一口气。

    “但又晕过去了。”

    ……

    李涛屋里,大夫摸着李涛的脉,神情肃穆。

    看大夫的严肃且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纪言更担心了,不安的攥紧了袖口。

    该不会是崖香给李涛下了什么剧毒了吧!

    然而这细的动作并没有逃过细心的侍卫的眼睛。

    作为纪言从到大的近身侍卫,戈月清楚的了解纪言每一个动作的意思。

    攥袖口表示紧张,高兴的时候会脸红结巴……

    这李涛和我们主子非亲非故的,主子紧张个毛线啊。

    李涛眯紧了眼睛,一个大胆的想法渐渐形成。

    大夫把完了脉,一脸的神秘莫测,道“病人是否之前受过重伤。”

    杜春雨点点头,大夫接着道“那之前是不是服用过蒙汗药啊?”

    纪言接着点点头,示意大夫下去。

    大夫见想象中的热切崇拜的眼神儿并没有出现在任何人的眼中,撇撇嘴,接着道“只是今早醒来,急火攻心,气结肺腑,再加之前的伤病复发,才晕了过去,并无大碍。”

    纪言听到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严重,立刻放轻松了下来。

    李涛时刻注意着纪言的一举一动,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那天,主子问了自己那个问题后,是不是问了李涛的睡眠情况?

    现在,主子这么关心李涛,显然已经超出了普通朋友的界线。

    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主子的心上人,就是李涛呢?

    戈月回想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心里越发的确定起来。

    天呐!

    没想到纪言竟然喜欢男人!

    戈月后知后觉的双手环住胸口,震惊于自己推测出来的“真相”!

    大夫拿出金针在李涛身上扎了扎,李涛悠悠睁开了眼。

    随即睁大了眼睛,张着嘴巴急吼吼的着什么,纪言心道这肯定是有什么急事要。

    把纸笔递到李涛面前,示意他别干巴巴的张嘴了,赶紧写下来。

    戈月眼睛一眯,嗯?心疼了吧!

    李涛看到了面前的纸笔,才想起来自己的没人能听见,呆愣了一瞬,连忙在纸上写了下来。

    原来,昨日晚上,李涛拎着一筐葡萄跟在戈月身后,听着戈月和花爷爷话。

    可崖香从李涛身后出来,跟李涛寒暄了几句话,接着递给了李涛一个茶壶,让李涛帮忙品茶。

    李涛不觉有异,倒了一点品尝起来。一口清茶刚下肚,还没品出什么滋味,就失了意识。

    等意识再次回笼,他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充满珍玩的储藏室,外衫也不见了,联想到崖香,还有之前纪言所的买到白玉之地,李涛有点儿明白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着怎么才能出去。

    可看到室内的机关,又沉迷于研究机关,研究了一阵子,崖香的声音出现了,嘴里嘟囔着要拿李涛做人质换钱之类的话。

    李涛一听到崖香的声音,又有些慌乱起来,情急之下,又晕了。

    再一睁眼,已经回到了花笙爷爷的住处……

    可,自己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玉佩,不见了。

    崖香怎么又突然起了李涛玉佩的主意了?

    纪言愤懑的拎起袖子,就要出门找崖香问个清楚。

    杜春雨跟在纪言身后,示意戈月好好照顾李涛,跟在纪言身后。

    戈月一脸神秘莫测,本侍卫已经猜到了主子心中所爱之人是谁,这帮愚蠢的人类啊。

    苦于无法跟人分享自己得知的巨大秘密,戈月只能加倍的对李涛好,一会儿端茶一会儿送水的,十分殷勤。

    毕竟,要好好照顾未来的皇子妃,是他这个侍卫分内之事。

    那边的纪言气哼哼的走在去客栈的大街上,之前还觉得崖香经历可怜,可谁知那崖香竟然偷了李涛最重要的东西。

    两人到了客栈,可崖香没在客栈。

    早上没吃饭,又走了许久,纪言的肚子饿得直响,揉了揉肚子,纪言看了一眼杜春雨。

    杜春雨默默地把还有些温热的一沓芝麻饼递给纪言,纪言瞅瞅杜春雨,又瞅瞅不停地还在散发着诱人气味的芝麻饼,咻得抽出了一张,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嘴里咀嚼着还温热的饼,纪言的心里甜滋滋的。

    阿泽可真贤惠啊!

    都还记得随手带着早餐。

    三两口就吃完了三张饼,还有些饿。

    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三张的饼已经满足不了纪言的胃了。

    看向杜春雨手中仅剩的一张饼,咽了咽口水,“你怎么不吃?”

    着,还不停的瞄着那饼。

    “我不饿,你吃。”

    杜春雨把油纸袋中包裹的饼递给了纪言。

    纪言还想矜持一下,“其实,我刚刚吃饱了。”

    声音刚落下,口水却出卖了主人的话,顺着刚刚长成的稚嫩的喉结滚动了下去。

    “呵~”杜春雨用早已看穿一切的眼神看着纪言。

    “咳!”

    “既然你不吃,那我就不客气了!”完还瞪大了眼睛,以示自己的无辜。

    不知怎的,杜春雨突然想起了那日嘴里叼着包裹的大型犬类。

    莫名的有些口干舌燥,赶紧把那个芝麻饼送到了纪言的手中,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刚自己饱了的纪言又飞快的啃掉了最后一张饼。

    真的,就那么好吃?

    然后微微低头,把吞咽的动作隐藏在衣领下。

    作者有话要:

    剧场:

    纪言:我跟你讲,这饼一点儿都不好吃

    戈月:是吗?

    花笙:是吗(╰_╯)#

    李涛:(⊙o⊙)

    纪言:他们恐吓我QAQ

    杜春雨:对此我只想四个字

    纪言:哪四个字

    杜春雨:no zuo no die

    纪言:好,分手

    杜春雨: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