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飞檐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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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夕不仅点了他哑穴,还重新给他绑上了,他这捆绑的手法可比之前的专业多了,这是专门捆有了炁的尸傀的手法,保正牢靠,那位聒噪的年轻人连个指头的动不了。

    二十分钟后。

    吕夕解开对方的哑穴,他蹲在地上看他:“你的名字。”

    红头发的年轻人终于咬牙切齿的屈服:“关、予、杰!”

    “为什么被抓住?”吕夕拎着他、将他身体摆坐在地上。

    关予杰哼哼了几声,发现吕夕一直盯着他,仿佛他不就不罢休,片刻后他恹恹道:“迷路了,手机被偷了,看中‘金龟寿’里的一个玉簪想送人,没钱付款,被当做充大款的骗子抓了起来……”

    吕夕:“……知道他们为什么抓你吗?”

    关予杰:“估计想讹我,那玉簪之前还好好的,我拿了一下就我弄坏了,还是先把我绑起来,店主还报了警。”

    吕夕笑道:“根据我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规定,他这个是非法监禁,他都犯法了还给你报警?”

    关予杰:“我是香港的,不太懂大陆的法律。”

    “哦,那你为什么一口沪地口音?”吕夕认真的,“我最近看过许多影片,香港警匪片挺好看的,我还特意记过各地的口音特色。你先是什么投资商,现在操着一口沪地口音时不时还偏帝都口音,你你是香港的?”

    关予杰:“我沪地口音吃你家大米了吗?我学初中在内地上的,我还会平阳土话呢!什么非法监禁,你看你给我绑的,信不信我告你啊!”

    吕夕啧啧道:“嘴里没一句实话,既然你会平阳土话,应该对平阳很熟吧?刚才你是迷路?”

    关予杰:“我就是会平阳土话就是对平阳不熟,你管我啊?吕夕我之前没看出来啊,你藏得挺深的,和之前我见着你的时候判若两人啊!”

    “我之前什么样?”

    “呵呵。”关予杰冷冷哼道,“之前你一副全世界都欺负你的模样……都你演技不好,没想到你演技还挺好,装。”他眼珠子一转,突然乐呵的笑了一声,“看你这样我都怀疑你和程勋到底谁上谁下了。”

    关予杰话音刚落,房门突然一开,只看见白一只手提着那个牛角铜笼,他把笼子往屋里一推,身子只出半边,头也没露出,接着立刻把门关上锁了起来。

    “什么玩意?”关予杰身体动弹不得,盯着那个牛角铜笼。

    牛角铜笼砰砰作响,仿佛里头有个什么东西在敲笼壁,一声比一声响亮,就像要把房子拆了似的,但是里边的东西始终没出来。

    “里面该不会是什么生化武器吧?”关予杰咽了咽口水,他不由的了个哆嗦,“笼子这么牢固,出不来吧?”

    吕夕朝那笼子走过去,:“符都被撕了,能出来。”

    “妈呀别得那么恐怖好吗,本少爷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符’什么的,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世界里,你好意思出口吗?”他,“吕夕你别凑那个怪笼子那么近啊,我有点怵!还有这种情况你还不给我解开吗?”

    “不解开。”吕夕盯着那个笼子,心里想着这只黄鼬生命力真的挺顽强的。

    “吕夕,吕哥!行了吧!万一要是真出来个什么怪玩意,我的命堪忧啊!我要是死了,我们家几百亿的家产可没人继承了!”

    吕夕认真的看着那笼子,:“不给你解开是怕你添乱,老实点,待会我保证好手好脚带你出去。”

    吕夕这话的时候,笼子里的东西动静更大了,噼里啪啦跟敲鼓罗似的。吕夕突然把笼子一开,关予杰吓得喊了出来:“妈呀,要死了啊!”

    可是什么也没发生,笼子甚至没了动静,如果关予杰能够身体活动自如,凑过去看看,就会看见里边那只眼睛绿油油的黄鼠狼这会儿也是一阵懵逼,正和吕夕大眼瞪眼。

    如果它能人话,一定会大声咆哮:怎么又是你!?

    可惜黄鼠狼不会人话,吕夕在开笼的一刻就朝它眉心弹了个法决,盯着它的眼睛:“老实点,以后再杀你。”

    黄鼠狼立刻被重重的压倒在笼子底,吕夕伸手就掐住他脖子将它拿了出来。

    关予杰吓了一跳:“窝草!这什么玩意?怎么感觉成精了似的,它还朝我龇牙!”

    这只黄鼠狼的模样已与一般的动物不太相同,体型和面部都略微怪异。面部有了丝人相。

    它满怀怨恨,但是却乖乖的任由吕夕掐住脖子,一动不动。

    “别别别!别捏着这玩意挨我!”

    吕夕把黄鼠狼的脸对着他,:“不挨你我怎么帮你解绳子?”吕夕着就给他松了绑。

    关予杰总算是能活动了,他自行松了松筋骨,又是恶心又是好奇,凑过去问他:“吕夕,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黄鼠狼。”吕夕幽幽的看着他,“你别摸,这东西喜欢钻人嘴里吃人内脏。它昨晚刚吃了个人肚子,尸体还在呢,要不我带你去看看?”

    关予杰快速退后两步,这一瞬间他不怎么敢靠近吕夕,不知道是房间里冷,还是那黄鼠狼长得古 怪,亦或是吕夕用这样平淡的、冷漠的语气在这样匪夷所思的事,他身上的鸡皮疙瘩一片还没消,他又仔细看了看吕夕,发现吕夕在灯光下垂着眼眸,左手掐着黄鼠狼,右手动来动去,不知道在做什么古怪的动作,那黄鼠狼被掐的眼珠子都鼓了出来,连他都觉得疼。但是吕夕那只手一动不动,像一架冰冷又漂亮的机器。

    这并不是我认知的那个吕夕,关予杰先是确认了这个事实。他看见吕夕的神情很淡,睫毛长长的,在认真的做自己的事,其他一切都在他的在意之外,谁也不能扰乱他的步调。

    吕夕朝他招了招手,:“待会我带你出去,你只要像个木头一样不话就好。”

    “什么叫像个木头一样?”关予杰很恼。

    吕夕没和他解释,他直接用手指把门一敲,那锁就开了。

    “我的妈呀……”关予杰话还没完,突然看见门外的白,“吕夕……”

    送笼子进来的白站在门外守着,以防有变,他听见门微微的响,下意识绷紧身体,但是还没回头,就被人狠狠的一敲,晕了过去。

    关予杰的声音完全没有出场的机会,几乎还没到半秒,白就倒在了地上,吕夕还单手托住他的身体,一丝声音都没发出来。

    “吕、吕夕,啊不吕哥!你实在太牛了,这个叫白的大块头绝对经过专业训练,但是不敌你一招之合啊……”

    吕夕笑了一下:“年轻人在家里多锻炼。”他着就把关予杰一扛,还没等人惊讶大喊,就看见他拐了个角,对着一扇锁好的窗开了锁,纵身跳了下去。

    “啊啊啊二楼啊你大爷——”关予杰一阵天旋地转,还被吕夕咯到了胃,肚子里一阵翻滚,差点吐在了吕夕身上。

    但是他没有机会吐,因为不过两三秒吕夕就平平稳稳落了地。

    金龟寿的后边不是街道,是人少的巷子,关予杰一看,都离开了金龟寿二百米开外。

    “吕夕你要吓死我啊?要走了不一声?这么高,二楼,你是蜘蛛侠吗?”关予杰现在还心有余悸,他摸着肚子和胸口揉了老半天,望见吕夕有开始往回走了。

    关予杰跟着他:“吕哥你去哪呀?”

    吕夕停下脚步看他:“有事?”

    关予杰:“咱们好歹共患难一场,就这么分道扬镳了?”

    吕夕:“我去金龟寿要找点东西,不方便带你,你自己去玩吧。”吕夕给他指了方向,“这条路往北方直走一百米,再往东方自行走两千米,再走南方就到了步行街,出了步行街就可以车。”

    “哎,吕哥你这话什么意思?感情我就是个累赘?”

    吕夕看了他一眼,意思挺明显,没错你就是个累赘。

    关予杰又:“要不我帮你点忙呗?”他凑过来神秘兮兮,“吕哥你是不是那种、就是什么便衣啊卧底什么的,国家第五处?有关部门特别酷的那种,专门处理超自然事件的?我去!”关予杰一瞬间醍醐灌顶,“我懂了!我懂了!吕哥你的艺人身份是做掩护的?还有和程勋那些什么破事都是演的?妈呀越想越正确,我想起来了那程勋还是个红三代呢,是不是组织下达了什么机密任务?我吕哥,我这算不算上了贼船?有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吕夕把黄鼠狼往他面前凑了凑:“帮个忙呗,这玩意就放你这了。”

    关予杰赶紧转了个背:“什么啊吕哥?风太大我听不清,北边是向左还是向右啊,你给指个路呗!我急着回家吃饭啊!”

    作者有话要:  首先为昨天的停更一声抱歉呀~

    因为昨天是我做了很久的调色盘后给抄袭方平台发侵权告知函的日子,经过一整天的交涉得到的结果是对方执行游戏下架处理,但是拒绝公开道歉。

    然后我一直要求对方公开道歉,到了后来,凌了也并没有结果,整个人非常非常的累。这种累不止是精神上的,是心理上更多。差不多两个星期都在做这个调色盘、收集证据、咨询编辑,希望得到一个好的结果,然而结果是这样。对方下架了游戏也相当于消除了证据,接着语气就变得不一样了,非常理直气壮的,不满意的话法庭见吧。

    我在很多地方问过许多人,无一例外都告诉我,维权难,特别难,心力交瘁到你想哭。我当时的心里想:我只是要求下架抄袭作品和公开道歉,这样简单的不涉及金钱的要求应该会简单吧?

    我在微博上要求对方作者公开道歉也并没有什么结果。

    人微言轻,可以这么,但是几千万的热度反抄袭的话题,同样也没有结果。

    我就想,算了吧。我的编辑非常好,这段时间也陪着我看我的调色盘和证据够不够标准。编辑是非常忙的,我这个事会给她添上更多的麻烦。这样会会让自己还有很多支持我的人也心力交瘁。所以我觉得真的算了,结果已经很好了,至少对方下架了游戏。

    事实上,无论你退到哪个程度,现实依旧在逼迫你更退一步。

    然后今天中午读者n 里有人给我截图,对方平台创始人我微博公开骂我,当时我就哭了出来。

    抱歉啊各位,很负能量,这些话不适合给大家看的。但是我现在这样无奈又无助的情绪真的忍到了边缘很想宣泄一下……抱歉……以后不会了,就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