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女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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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们走后, 阿让又偷偷的问吕夕:“阿姐的饭好不好吃呀?”

    吕夕昧着良心:“好吃。”

    还真的,比不上聊清一点半点。

    阿让:“阿姐又能做饭又能干活又长得漂亮, 她手机里有你的电视。”

    聊清已经听出来这孩想什么,这是明晃晃的推销自己的姐姐,估计是想找个姐夫,现在是相中了吕夕。

    聊清看着吕夕, 想看他怎么回应,只见吕夕笑了笑:“是吗,我给她签个名。”

    聊清稍稍放了心,这话得很明显了。

    阿姣站在门口,端了盘山里的水果, 对着吕夕笑了一下:“这个很好吃。”

    吕夕没有动, 微笑着:“我们几个迷路了, 山里没有信号,怎么走出去?”

    阿姣愣了一下, 吕夕继续:“我们在那边拍电视, 我们几个走错路不心进了山里,再不回去要被导演骂了。”

    阿让冷冷地看着吕夕,细细地吐出两个字:“骗子。”

    阿姣训低声斥了她一句,又礼貌地:“今天都快中午了,山里远,天黑也走不出去,要不你们住一晚,明天一早我让阿让领路, 她熟路。”

    阿让闹起了别扭,死活不愿意领路,阿姣凶巴巴的带她出去话。

    张机装模作样叹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女孩子可真是视觉动物,这才刚见面……..要是我长成吕哥您这样,指不定不用受苦和什么虫子野兽架,不定直接就成了蛊女的郎君了。”

    吕夕冷森森地笑了一下:“你没有发现这个村子没有男人吗?”

    不仅没有男人,连老人都没有,假如成年人都去工了,留下了孩子,肯定也有老人吧,可是这地方连老人都没有。

    中午吃饭的时候,吕夕随口问了一句,没想到阿姣了挺多,她:“几十年前村子里好多人都得了病,好像是传染病,年纪越大的越容易传染,孩反而没事,那些年许多孩活不过成年,最近几年好了许多。”

    得了病?吕夕若有所思。

    吴机有些好奇:“为什么没看见什么男人?”

    阿姣笑道:“男孩子十四岁以后就会被赶出村子,我们这儿习俗如此。”她红着脸看着吕夕,“孩子的父亲多数是外来人。”

    吕夕尽量无视她所有的眼神,他了解过一些偏僻的习俗,的确有这种习俗,男人不留驻,但是会带成年的儿子出去磨炼,而男人会保护村子 这是很老的习俗,没想到现代社会还有地方留着。

    但是这个村子没有男人保护的痕迹,村子周围走尸倒是很多,多为男性。

    阿姣家的房子不大,总共三间房,还有个柴房,吴机怕吕夕把他扔柴房,便事先和他:“咱们三应该在一块,你瞧瞧四面楚歌危险重重,外头还有走尸虎视眈眈…….”

    吕夕:“今晚我们三人一间。”

    吴机总算稍微放心。

    床收拾得十分干净,房间里香喷喷的,还摆放着阿姣清采的鲜花,吴机:“山清水秀还有好姑娘,能留着也不错呀吕夕。”

    吕夕笑:“要不你留下来?”

    吴机了个寒颤,见吕夕在窗口一动不动站了许久,便问:“吕夕你在看什么?今晚我们怎么睡?”

    吕夕眯着眼睛看着窗外:“我在看背着孩在地里干活的姑娘。”

    阿姣家的房子在地势高的地方,而这间屋子开窗口正好能将整个村落一览无余,勤劳的姑娘们有的还未归家。

    “姑娘那么好看?”

    “不,孩好看。”吕夕。

    聊清也和吕夕一同站在窗口,吴机不知道孩有什么好看,便想去看,但是那窗口太,无法站下三人,容不得他插足,他晃了会儿终于:“吕夕,也让我看看!”

    吕夕给他让了个位置,聊清也跟随吕夕让了位,仿佛是吕夕不在那里,什么都变得索然无味。

    此时正值黄昏,天边的晚霞美不胜收,吴机往田地里看去,只能看见姑娘们的人影,模糊的看见有几个背着孩子,不怎么清晰,脸都看不清,不知道吕夕的好看在哪里?

    他伸长脖子又往外一看,突然之间出现了一张人脸,吴机“啊”地一声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两步!

    吕夕赶紧上前,瞧见窗外站着一个瘦的女孩,女孩冷冰冰的盯着屋里。

    “阿姐叫你们吃饭。”

    吴机摸了摸胸口,吓道:“阿让你要吓死我啊!”

    阿让弯起嘴角,莫名地露出了一个天真地笑脸,就仿佛把人吓到十分有趣。

    吕夕开门跟着她,吕夕突然问她:“阿让,你的右手怎么了?”

    阿让穿着长袖,两只臂膀自然下垂,咋一看没什么问题,吴机不知道吕夕为什么要这么问。

    但阿让却回答了:“被狗咬了。”

    吴机:“那得疫苗啊。”

    阿让不话,她像一个孤僻的孩子,并不怎么喜欢和外人交流,冷冰冰的领着人去吃饭,然后就乖乖坐在姐姐的身旁。

    阿姣端了饭菜过来,阿让拿起筷子敲了一下碗,突然侧过脸对着姐姐笑道:“阿姐,你还记得妈妈给我们过的故事吗?”

    阿姣立刻变了脸色,低声斥了她一句,谁知道今天晚上阿让十分叛逆,她撑着下巴继续:“阿姐我太胆,现在好多哥哥在这里,我给哥哥们故事,妈妈的——蛊女的故事。”

    “在依山傍水的村庄里,有一名美丽勤劳的姑娘,美丽的姑娘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笑起来有两个甜甜的酒窝,她能歌善舞,是村里伙子们心目中的仰阿沙。

    有一天姑娘在河边救了一名男子,那男子奄奄一息,身体好多伤痕,善良美丽的姑娘日夜照顾男子,久而久之便暗生情愫,姑娘与男子已是相互爱慕,然而姑娘的村庄太、太窄,比不上外边的花花世界,男子重伤痊愈后执意要走,临走前,姑娘给男子做了碗肉面。”阿让敲了敲桌子上的那碗面,“很像这个。”

    一瞬间屋子里静得可怕,三个男人一动不动盯着那碗面,阿让用筷子夹了面碗里的一块肉,天真地笑:“这可是我和阿姐下午在村子周围辛苦的野猪肉。”

    那块肉煮的十分地软,筋肉将连不连,煮在面里是混乱的一团,看不出是什么肉。

    村子外并没有什么野猪,走尸但是很多。

    阿姣伸出筷子“啪嗒”地了阿让一下,斥道:“发颠了!”

    阿让的手抽地一下缩了回来,声的吃疼,阿姣笑着对吕夕几人:“别听孩什么故事,吃面吃面,要不然就糊了。”

    吕夕自然地夹了一筷子,吴机双手在桌子上发抖,他抬头一看,见阿让一直盯着他,吕夕瞥了他一眼,吴机终于艰难的夹了一筷子,然后硬着头皮吃了一口。

    阿让笑了起来:“男子十分信任姑娘,吃下了那碗面,姑娘最终让人把那男子送了回去。原来那姑娘是名蛊女,男子也早就知道,但是从来十分信任姑娘,姑娘见此情此景便十分感动,于是备了许多珍宝送给了男子作为盘缠祝福他前程似锦平步青云。”

    吴机尴尬的吃了一口,回到房间后吴机掐着脖子吐不出来,吕夕:“别费劲了,吐不出来。”

    吴机焦急地问:“吕夕,那碗面是不是真的没问题?”

    吕夕笑道:“里边放有蛊。”

    吴机哇哇哇的努力去吐,吕夕又:“但是看起来死不了人,吃了也无妨。”

    吴机控诉:“那你们俩为什么不吃!”

    吕夕无辜地:“看起来很不好吃,没胃口。我不是使眼色让你别吃吗?”

    吴机欲哭无泪:“我以为你那眼神是告诉我没问题,让我吃!谁知道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她不盯着你!就盯我!明明这个故事是给你听的!她们俩老想留你了! ”

    吕夕:“别哭啊,今晚你睡,我和师哥给你守夜。”

    吴机:“那有什么用,万一我半夜毒死了!这两姑娘真是蛊女吗?”

    吕夕:“至少这房子下边有许多蛊虫,刚才那碗面里有东西,后来阿姣给你倒了杯茶。”

    “怎么样?”

    “吃了后你的debuff没了,她可能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