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国篇》第三十一章:蛊毒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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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凤鸢

    袖清风无聊的在龙鹰镖局晃悠,身后跟着一个自称伏煉的男人。

    “夜血在……”袖清风刚想开口问夜血的去处,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披着红袍抱着一个人从不远处的小道走过。

    袖清风皱起眉对着伏煉问:“他们是谁?”

    “门主与大掌门。”说着伏煉也朝那边看了一眼。

    炎池一年四季都是热气腾腾,这是一眼天然的温泉,在这个没有网络信息技术的时代,炎池是夜血最满意的设施。

    没有脱各自身上用来遮羞的衣物,夜血抱着玉笙寒朝着池中央走去。泉水的温度浸在玉笙寒的身上,染得伤口生疼,玉笙寒忍不住发出几声闷哼。夜血走到水池最里面的地方,此处的深度比中央浅多了,只在夜血的小腹。夜血盘腿坐下,将玉笙寒放在自己的身上,把各自身上的衣袍脱下,泉水刚好将两人胸口重要两点遮住。

    夜血的手在玉笙寒的身上揉搓,力道很轻,弄得玉笙寒浑身颤栗,努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

    夜血揉着向下面一探,开始清洗玉笙寒最敏感的地方。玉笙寒一时没有忍住,发出一声闷哼。夜血轻轻一笑,手上的力道又轻了几分。玉笙寒不自在的扭动身体,想要躲开夜血那只该死的手,可是自己却被另一手按在怀里,如此一动,身子擦着夜血胸口,玉笙寒感觉到了夜血呼吸突然沉重了几分,按着自己的那只手开始不安分的游走。?玉笙寒意识到自己的挣扎只会引火**,立刻乖乖的靠在夜血胸口,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替玉笙寒清洗的差不多了,夜血才捧起几乎快要睡着的玉笙寒的脸,道:“吾会娶你的,吾已经叫闻影去各处发请帖了,吾的婚礼所有人都必须参加,不论是江湖之人还是各国君主,若是敢不来吾就杀无赦。成婚之日,吾会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猜忌了四年的天下第一门门主的样子。吾要所有人都看清你玉笙寒是吾夜血的人。等你和吾从荣国回来就是我们的成婚之日,成婚后你只能是吾夜血的人。”

    玉笙寒无声的看着夜血的眼睛,那不是在开玩笑,夜血是认真的,夜血是真的要娶自己。

    袖清风站在画屏后将池中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池中的人所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知道为什么,袖清风觉得眼前的夜血好可恨,可恨得他都想冲出去给夜血几刀。可是,袖清风又发现自己没有理由。夜血是说过喜欢自己,可是那是站在朋友的角度,一直都是,从来没有站在爱的方向正面回答过自己,原来,那只是因为他有一个很爱的人,他还要娶那人为妻!

    袖清风向旁边跨了一步,走出画屏对着夜血轻声喊到:“夜血。”

    夜血收敛了脸上的笑,将玉笙寒严严实实的遮在自己怀里,转身看着袖清风略带诧异的道:“清风?你怎么来了,伏煉呢?”

    “他――在外面。”袖清风看着夜血护住玉笙寒的动作,不知道该笑还是哭,夜血竟然这样在意玉笙寒,同时也想说:夜血我对他不感兴趣,我只对你有兴趣。

    玉笙寒眯着眼睛打量着袖清风。这个人不错,很好看,看上去也比自己温柔多了。

    袖清风同样也在打量着玉笙寒。那张脸上刻着一双冷漠的紫眸,若不是夜血过于妖魅,袖清风不得不承认,夜血怀里那个看起来冷冰冰的男人其实比夜血还好看。那头紫发搭在肩头,此人看上去不仅没有妩媚反而更显得冷漠,那是一股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冷漠,如同袖清风从骨子里头露出来的温柔,夜血从骨子里透露出来张扬。

    夜血捻起玉笙寒一缕紫发在手里把玩,同时又对着岸上的袖清风问道:“明日吾与寒儿将要去荣国,你可去?”

    “不了,”袖清风抬手拒绝,也注意到夜血的自称的改变,“我要回北国。”

    “回北国?”夜血一惊,“为何回北国?”

    袖清风轻轻一笑,叹了口气道:“居幽林没了,反正我也没事做,好歹我也是袖家的后人,如果不做点什么岂不是不仁不义不孝。世有四仇:杀父,杀母,屠族,夺妻。此四者子有三,不可不报。世有四不敬:不孝父母,不忠君王,无信于友,不专于妻,其以不孝为大不敬。所有我必须回北国为袖家报仇。”

    “成,你自己小心,”夜血倒是也不阻止,因为他向来也是有仇必报的人,“吾让伏煉陪着你吧,你阿帝的还是不要去为好。”

    “好,也行,”袖清风点点头,“那我先出去了。”

    “出去吧。”

    袖清风走后夜血低头看着怀里的玉笙寒问:“寒儿,你说我们是在哪里成婚呢?”

    “啊?”玉笙寒被夜血这样一个莫明其妙的问题问得一愣。

    “不如去……不行,既然要天下人都知道,那就要在最繁华,最有影响力的地方……好!就在周国的皇宫!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夜血自顾自的说着,全然不顾窝在自己怀里被自己的话惊得一呆一愣的玉笙寒。

    “成婚后吾就带你去看天下……”

    “夜血,”玉笙寒还是忍不住打断处于幻想中的夜血,“你不打算起身吗?”说着玉笙寒抬了抬自己被水泡得发白的手指,“看,起褶了。”

    夜血小鸡啄米般点点头:“好,去穿衣服。”

    荣国下梁皇宫里。邵阳宫的垂丝海棠开得依旧红艳,微风吹过,垂丝海棠随着微风摇摆。夜冷风褪去了往日那身庄严的明黄长袍,着一件青绿色的轻衣,没有了帝王的锋芒,有的只是集世间孤独于一身的无限落寞。

    “冷风,”亦千逸一袭白衣胜雪立在夜冷风身边,他捂着胸口忍下哪里突然冒出来的绞心之痛,“这海棠开得真好,就像梅花一般。”

    “是啊,只有邵阳宫才有这垂丝海棠,”说到此处夜冷风顿了顿,温柔一笑,又接着道,“就像南国只有亦千逸会酿桃花酒一般。”

    “是吗?”亦千逸摘下一朵垂丝海棠,“海棠和梅花都很向他。”

    “可是若是要问最像他的,恐怕还是那满烟都的牡丹花,那种红海棠与梅花都没有。”

    “不,”夜冷风接下亦千逸的话,“穿心玫瑰才能衬得上他,那种血一样的红,那种骨子里的妖魅,那种带刺的桀骜,都像穿心玫瑰一样让人着迷。”

    亦千逸猛地回过头看着夜冷风,轻轻的道:“是啊……他就像穿心玫瑰一样妖魅又危险,让人不能自拔。”

    穿心玫瑰一样的男人。

    “嘶……呕……”亦千逸捂着胸口蹲在地上干呕,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爬出来了一样。

    “亦千逸!”夜冷风看着亦千逸瞬间苍白下来的脸,暗叫一声不好,急忙凑上去拍着亦千逸的后背,“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哪里都不舒服,”一道声音在邵阳宫门口响起,里面夹杂的满是得意之色,“他此刻比死还难受。”

    “心如刀绞,恶心,四肢麻痹,全身像有无数虫子啃噬般难受。”

    “怎么会?”夜冷风起身怒视夜木阕,“你给他吃的到底是什么!”

    “噬心蛊啊,”夜木阕摊摊手,“只不过朕在里面加了一点料而已。”

    “什么?”

    “百虫蛊。”

    “你!你这魔……”

    “呕――”亦千逸捂着嘴吐出一堆黑色的东西,定神看去,既然是数百条活生生的蛊虫,看得亦千逸又是一阵呕吐,吐出几百条蛊虫。

    夜冷风忍下心中的翻涌,后退一步,对着夜木阕道:“解药呢!解药呢!”

    “解药啊,”夜木阕伸出手指按住自己的眉心,似在思考般的道,“你要是将朕服侍的开心了,朕自然就将解药交给你了,要是不愿意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哈!对了,朕还要提醒你。亦千逸中了噬心蛊和百虫蛊,两蛊共同发作,毒性加深,恐怕连他的血液里都是满满的蛊虫,若是长时间不服解药到时候被蛊虫啃噬的渣都不剩可别怪朕没有提醒你。”

    夜冷风咬牙,道:“你把解药交出来!”

    “好啊,”夜木阕勾勾手指,“你过来。”

    夜冷风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朝着夜木阕走去。夜血反正没了,这副身子留着也没用,就是死又如何?只是……夜冷风眼中一股锐利一闪而逝,要死之前也要把夜木阕拉下去当垫背的。

    看见夜冷风走进,夜木阕伸手揽住夜冷风的腰,一只手伸进夜冷风的青衣里就是一阵游走。

    “解药呢?”夜冷风忍下心里的作呕之感。

    “放心,朕岂会骗你,”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颗黑色药丸扔到亦千逸身边,顺便提醒道,“这药只能让蛊虫安眠,一旦药效过去他又会被蛊虫啃噬。”

    “记得常来陪朕。”夜木阕抱起夜冷风迫不及待的离开了邵阳宫。

    外面传来一声太监尖锐的声音:“摆架承欢殿。”

    崎岖的小路上一辆马车摇摇晃晃的前进。

    夜血躺在软榻上,不解的看着一直跟着自己的白狼阿帝,阿帝趴在角落里也同样看着夜血。玉笙寒躺在榻里。

    夜血郁闷又无聊的转过身看着玉笙寒问:“这玩意儿干嘛老跟着吾呢?吾又不是它亲爹。”

    玉笙寒摇摇头,比夜血还要迷茫,不就是一匹狼跟着他吗?至于嫌弃成这样吗?

    搬搬手指,夜血沉吟片刻道:“离开烟都已经有些日子了,一路走走停停,再过两日因该就到下梁了。”

    “嗯,你要去皇宫吗?”玉笙寒问。

    夜血点头,道:“当然,把逸儿接出来,顺便将请帖送去。”

    玉笙寒瞪眼,怒道:“怎么,接他回去纳妾吗?”

    “不会不会!”夜血可怜兮兮的看着玉笙寒,“寒儿放心,除了你吾谁都不娶。把逸儿接出来他要跟着吾的话就随他。”

    “吾发誓,只有对寒儿是爱,其他人都是喜欢,都只是守护。”

    玉笙寒看着夜血,他知道夜血从来不会骗人,可是听到夜血说喜欢别人,他还是觉得夜血很讨厌,就是个花心大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