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肉可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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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丽娘明年就能走了”

    “春兰,叫叫看能不能叫醒”

    还好木知棋在最外面,这个jiao兰的一上来就拍她的脸。

    “醒醒,姑娘,醒醒”

    “姚妈妈,这几个姑娘应该是大户人家的,这脸皮柔嫩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唔··娘别叫,我好累,我要在睡会。”木知棋咕噜着声音一把将脸上的爪拍掉,现在他总算是明白妹每次被她掐时的感受了。

    “姑娘,醒醒,姑娘”

    木知棋揉着眼睛,恍惚的望着坐在床上的人。

    “你是谁,我娘呢”这人二十几岁,穿着一身浅绿色衣裙,盘着妇人鬓,鬓上插了一只兰花金钗,几朵浅绿绢花,模样清秀。

    “我是春兰姑姑,我不知道你娘在哪里”眼前的人儿噘着嘴,眨吧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爱呆萌,煞是喜人,春兰忍不住的放揉声音。

    “我家没有,jiao兰的姑姑,只有一个叫贵兰的讨厌表姐”木知棋捶眸思索,声嘀咕。

    “嘿··”春兰被木知棋自以为没人听见的模样逗笑了。

    “我··我什么也没”木知棋故作害怕摇头摆手,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姑姑又没骂你,不用害怕,来,躺了这么长时间混身疼吧,姑姑扶你起来座坐。”春兰伸手就将木知棋扶起来。

    “哎··哟···唷··疼,疼我肩膀疼,脖疼腿疼,脑仁疼,”被春兰扶起的木知棋在移动时故意叫疼。

    “你都睡了一个多月了当然疼”

    “你什么,我睡了一个咳···”木知棋痛苦的拍着胸口,她是真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你这孩,怎么这么不心”春兰轻拍木知棋的后背温柔的责怪。

    木知棋抬眼定定的望着眼前人,这位大姐睁着眼睛瞎话的本事比她强多了。就算上她们在白虎县客栈里的那晚到现在也就是整整三天半,人家竟然眼睛都不眨的忽悠她。

    春兰见瞪着她的一双圆睁眼睛眨都不眨,赶紧拍拍木之棋的脸。

    “姑娘,吓傻了”

    “嗯··”木知棋一本正经的点头,被你的奥斯卡演技吓的。

    姐是现代人怎么能被你的演技比下去,那姐不是很美面。

    “嘿···真是可···”春兰的爱还没出口就被木知棋的突然嚎叫噎住。

    “哇····四姐,妹你们快醒醒,我们遇到拐了哇···”木知棋转身趴在中间的知琴身上干嚎,手在俩人中间,拿出一条芥末挤进嘴里一大坨,呛得自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趁抱住知琴头的时候给知琴也来了一口。

    “唔···棋儿唔···”

    床边的春兰无奈的望像站在一边的三人,三人齐齐皱眉,她们这里的姑娘都是从添香楼接出来的,来到这里后格外听话,她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这会抱在一起的三姐妹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在怀里没有掏出手绢后拧着被角就擦,一坨一坨的亮白粘液出现在柔粉被上。

    “哇···我们好可怜啊,好不容易出门一趟,就遇到拐,四姐,我们是不是好可怜哇···”

    “棋儿···都怪你唔····”非要抢什么青楼,害她睡了三天的马车就算了,还让她吃这么难吃的东西,她的鼻涕眼泪擦都擦的完。

    “唔···四姐姐都怪我,要是不逼着爹娘带我出来玩就好了呜···嗷···”没有吃芥末的知书竟然也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木知棋暗暗给她个赞后哭得更厉害。

    “春兰姑姑你送我们回去好不好,我想爹娘了”木知棋好像终于找到救命稻草一般,扑到春兰的怀里,差点没把春兰扑下床。

    “不是我不送你们,是你们爹娘不要你们了”春兰搂着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木知棋,着她过无数次的谎话。她是德妃娘娘身边的伺候宫女,八年前突然被德妃娘娘派到庄上,教被救又无家可归的女孩规矩。那时候她还真以为这些女孩是从青楼救出来的,只到三年前她才知道那个青楼是德妃娘娘嫡亲弟弟,右丞顾海平的产业,楼里的老鸨妈妈跟管理这里的姚妈妈都是右丞大人的女人。这里的女孩都是被她们从各处拐来在添香楼调教几日月余后,送来的。

    “爹娘不要我们唔··怎么会,我爹娘最疼我们怎么会不要我们,唔···你是坏人”木知棋在春兰怀里一阵乱捶。

    “我们把你们姐妹从青楼救出来后,就给你们家人送过信,你们家人,被拐卖过的女孩是家族的耻辱不许你们回去。没办法我们只好把昏迷中的你们带回来,你别害怕这里是京城德妃娘娘的庄,这里有很多被救的女孩,在这里会有人教你们读书识字,女红中馈,以后德妃娘娘还会给你们找好婆家。”春兰把木知棋的手轻按在背后,确实哪怕开始不好,但是德妃娘娘的确给了她们进人高墙内院的机会。有一个还当上了正四品兵部侍郎的平妻,这些从县城出来的女孩,能有这样的机会也是造化。

    “唔··你们真的不是拐,不是要杀我们吃肉的拐。我大哥了我们的肉可嫩了,炒吃嫩滑爽口,煮吃美容养颜,孩吃了聪明伶俐,老人吃了长生不老,你们真的不会把我们杀了”木知棋强忍着破口而出的笑意,真的很想来一段机械舞有没有,她们都还没开始查,人家就把家门报干净了。

    “哈···哈··”

    “嘿···嘿”

    “呵··呵”

    木知棋趁她们大笑侧着头靠在春兰的怀里打量她们。

    那个带她们来的叫钱的男,大约三十来岁,一身浅水蓝长衫,外罩深蓝罩衫。此时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在三人的中间一个穿着正红石榴裙,浅红孺衫,浅红薄纱外罩衣,高高盘鬓,浓妆艳抹的四十岁左右妇人应该就是姚妈妈。还有一个跟春兰差不多年纪,一身菊红,正用一块绣着菊红菊花的白色手帕遮着嘴笑。

    “哥哥,你笑什么,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很嫩”见众人笑得差不多木知棋又开口了。

    钱咧开嘴又笑了起来

    “你,你叫我什么哈··”他有多少年没有孩叫过他哥哥了。

    “哥哥啊,我哥哥们穿的衣服跟你一个颜色”芥末的后劲可真大,到现在她的鼻涕眼泪还在不停流,木知棋拉过春兰的宽水袖楷了眼泪楷鼻涕,完全不把春兰的僵硬当回事,不止她哥哥她爹,还有好多男人都穿这个颜色,这里的染色技术好像不是很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