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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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过用力抗击疼痛的结果是,他很快就没力气了,紧咬的牙,松懈,磕磕巴巴的咬破舌头,他知道,在某些时候无法控制的抽搐会让人咬断舌头,浴桶边花登上的乾坤盒跃入他以恍惚的眼。

    凝聚最后的力量,在他以为过了一世界后,乾坤盒终于塞进了他的嘴。

    咬着乾坤盒任由嘴里充满铁锈味的口水,滴落。

    疼痛无限蔓延,他以为他坚持得过去,可是他没有。

    ········

    拉亚森林。

    玄和大路,最大的森林。

    在万年前,这里是妖族的王国,可惜妖族灭亡了。

    唯留妖兽在这里横行。

    万年后,这里成了玄和修练者的自我历练之地。

    不过。

    的也只是外围。

    在拉亚森林的中心地带,盘桓着无数高阶妖兽。

    而七阶,是如今,玄和妖兽的最高阶。

    这些以开灵智的妖兽很聪明学习能力很强。

    如果,妖族没有灭亡,只要在它们后来的两次晋升时给以些帮助,在再化形时,给这些妖兽一颗化形丹,它们便是妖族的一分。

    可惜。

    在这早以成为人族领地的玄和大路。

    在这只有修玄者的玄和大路,哪里来灵力者为它们护法。

    更,没有练丹师给,妖兽练制化形丹。

    时间泯灭了过去,恐怕都没有练丹师知道化形丹的丹方了。

    在拉亚森林的中心。

    在曾经繁华城市的不远处。

    围绕着这座费城的丛林,被三大妖兽群占据。

    在东南方,方圆白里内都是疾风狼的地盘。而这群疾风狼由一头六阶头狼和十几只六阶雄狼带邻。而它们的邻居有两,一条七阶,挡山蛇和一头能把整个湖泊烧沸腾的热锅鳄。

    原本,六阶的疾风狼是没资格跟七阶的挡山蛇,和同样七阶的热锅鳄做邻居的,可谁叫它们狼多士众以团队作战的方式战胜了无数七阶妖兽,最终抢到了这个离拉亚森林最大灵脉最近的地方,跟另外两个做了邻居。

    今天,不止挡山蛇来了疾风狼的领地,就是一般不出湖泊的热锅鳄都来串门了。

    只是一向以团队作战法取胜的疾风狼群,在头狼和大半族员依旧沉睡的今天,住定了要败北。

    “彭······”

    “嗷唔·····”

    “嗯·····好吵”迷迷糊糊中,冷祈耳边碰撞声,沙沙的摩擦声,嘶鸣声不绝于耳,吵得他都睡不下去。懒洋洋的睁开眼,结果被吓了一跳。

    “啊!”

    “蛇妖·····啊!”粉嫩嫩的蛇,还是头回见呢!

    “呸,呸,呸·····”什么鬼东西,黏黏糊糊的好恶心。

    冷祈,一睁眼,看见的就是一条超级大蛇,在眼前翻滚。一惊,张嘴呼叫,嘴里淌进了一些粘稠。

    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在看见自己吐出的口水全在怀里人儿身上时,冷祈“······”他不是故意的!

    只见,歪头沉睡的人儿,被他困在胸膛间,他□黑的还滴着粘液的手紧紧抓着浴桶边,保护着。

    这情形,冷祈有一瞬间迷忙。

    冷风吹过,一个激灵。想起来了,他跟棋儿泡灵泉,结果他被痛晕了。

    难道他又洗筋伐髓了?

    不对啊!

    他跟棋儿几乎天天泡灵泉水,要洗,早就洗干净了?

    带着不解,冷祈撇过头,望着浴桶里的□黑粘稠,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在睫毛上一条丝线出现时。冷祈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记得那次从他身体里出来的那些东西,臭到他自己都差点忍不住想吐。

    可也没这么浓啊!

    难道不臭,所以浓了?!

    又黑,又粘,又浓,感觉这么奇怪!

    他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做的。

    冷祈还没嫌弃完自己,一条巨大的尾巴就朝他们扫过来,听见咧咧风声,他反射性的抬头。然后搂紧怀里的人儿“娘啊·····这回死定了”

    就在蛇尾要耍进狼群的开阔地时,坚守在开阔地边缘的白狼,一分为二,一部分依旧守着,一部分,攻击那条尾巴。它们的攻击让巨蛇不爽,甩过来的尾巴往回收。咬在它尾巴上的白狼们被它拽走。一来一回,抛物线似的飞出。

    跟着被带走的白狼,看着拗做一团的蛇山,冷祈生无可念了。

    他刚醒时看见的只是人家的尾巴,现在看清整个真身了。他真的好想,神界果然是地大物薄,不只狼养得大,蛇也养得好啊!

    转眼看着血迹斑斑的留守白狼们,他都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都,不作就不会死,他是完全赞成这句话的。

    他好好的跟棋儿在九合村过着幸福生活。

    可他没事赏什么画呀!

    赏画就赏画,干嘛去好奇那张鬼画符!

    好奇就算了!干嘛要不相信棋儿!

    哎!

    他都想来一句冥冥之中自有天定的。

    他跟棋儿注定要给人家塞牙缝的。

    有了破罐破摔的心里。

    冷祈收回视线。

    抱起木知棋跨出浴桶。

    来到床边,也不嫌他们那一身,直接将人放床上,在剥光了木知棋后看着她被粘稠覆盖的胸脯以下时,他笑了。然后嘟囔道:“棋儿那么爱干净,就是给人做塞牙菜也要洗干净才行。”他乾坤盒里没水,还是只能用灵泉水给棋儿洗,可惜他就一个浴桶,只能用其它代替着用了。

    冷祈慢吞吞的找着他的乾坤盒。左右都找不到时才想到,他昏过去前用乾坤盒来当塞用了。转身走进浴桶嫌弃的不想下手。虽然他的手也没比浴桶里的粘稠干净。可那触感他不喜欢。

    撇着唇,拧着眉探下手,想先看看会不会在他们坐的太师椅上。

    “······”他好想骂天。

    有没有!

    更想揪俩把自己的眼皮。

    乾坤盒就掉在他脚边,他怎么就瞎了眼的看不见呢!

    非要他都下手了,才瞄见它。

    带着塞得不能在塞的心,冷祈用先前脱下的脏衣服擦干净一只手,取出,一个盛灵泉水的乾坤盒,倒了先前用来烧水的大锅一锅,抱过木知棋,帮她洗了起来。

    “嘿,嘿,嘿”搓洗完手脚,冷祈将自己的魔抓伸向木知棋的胸脯,带着如愿以偿的笑,帮她搓洗。

    只是该洗的都洗了。

    有个地方,他实在有点不敢下手。但是“不洗,棋儿一定会不开心”索性,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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