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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客气。”

    好大块的肉,米酒真香,这可比廖安西诱人多了。

    “···”

    廖安西带着张凡去敬酒,敬完酒后,大伙儿催促两人到下一张桌子敬酒,别耽误他们吃肉。

    饭桌上大家没有空话,先吃完肉再,这么好的菜可不是次次都能吃到。

    饭桌上全是筷子碰撞盘子、瓷盆的声音,还有吧唧嘴的声音。

    一顿喜宴大家吃的非常满意,碟子、瓷盆里留下一些菜汤,菜被大家吃的非常干净。男的围在一起聊天,女人帮忙收拾碗筷,洗好碗筷后顺便把自家的碗筷带回家,男人们扛着自家的桌凳回家。

    廖家恢复往日的宁静,院子里全是垃圾,廖安西和吴卫国卷起袖子清扫院子,女士们去整理喜房。

    *

    天还没有黑透,林凤着哈欠,“累死了,巧芳,我们回房睡觉。”

    “胳膊累的酸痛。”巧芳陪着林凤回到房间里。

    “卫国,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廖安梅拉着丈夫的手回到前院。

    已婚三人不敢偷听墙角,害怕惹恼了廖安西,不好意思那啥。

    林凤一早和人好招呼,晚上不许来闹,廖安西等待的闹洞房并没有发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在煤油灯的照射下,房内的光线变的柔和。

    廖安西的眼睛四处量,所有的家具上贴着喜字···

    他的食指下意识又在敲动,很紧张吗?天黑透了,张凡熄了煤油灯。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到廖安西耳朵中,他往床尾移了一些。

    软绵的身体欺身上前,无骨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上衣扣子,锁骨传来刺痛。廖安西宠溺地揉着她的头发,还好没有咬他的脖子。

    她不是孩子,只想当他的女人,即使只有一夜,她也甘心。

    柔嫩的双唇从锁骨、到脖子、最后对准老男人的薄唇,引导着他···

    张凡听到**沙哑的闷哼声顽劣的笑了,她的老男人知道她隐藏着的秘密。

    *****暂歇。

    身上黏糊糊的,廖安西试图扒开躺在身上的丫头,丫头执拗的死死扒着他。

    “哥,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已经了,我是女人,你偏不信。”慵懒地声音中带着颤音,和她的心一样冷的发抖,她不是乱搞关系的坏女人。

    廖安西回想起领她回家的场景,她一直强调自己是女人,会生孩子的女人。

    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第一任丈夫结婚第二天就和她离婚了吗?

    温热的水珠滋润他的胸口,带着灼热的温度穿透皮肤,烫伤他的心脏。

    “很疼···”为她而疼。

    “冷。”张凡全身冷发抖,明明盖着厚厚的棉被,老男人的体温温暖着她,可还是感觉到刺骨的寒冷。

    作者有话要:  还有一章,在线码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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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投出[地雷]的天使:鲨鲨 1个;

    谢谢可爱天使,已经调整好心态。

    自恋的对自己:认识到自己写作不足,到达一个的瓶颈,加油冲破瓶颈中···

    我被带走了

    一步步探寻他的底线, 张开被棍棒、拳头磨平的钝牙啃咬他, 急切的寻求光热。

    廖安西收紧手臂,“乖, 睡觉。”

    张凡撑起身体, 眼睛已经适应黑暗,好似要看透他的内心。拉着他的手一寸一寸从腰上滑到大腿上,“反抗之后,留下的只是苟延残喘。”

    所以不能怪她,她不是坏女人。

    手下的皮肤凹凸,是伤疤, 长长的几条伤疤。

    廖安西的心像是被钝器猛烈地敲击,疼得一时难以呼吸。

    在月光的余晖下,她似乎看到老男人眼角溢出两滴晶莹。

    张凡将脸贴在老男人胸上,听着他错乱的心跳, 没有被嫌弃?

    M市是她的噩梦,从曼妙的少女变成了肮脏的女人, 那里有好多恶魔。父亲的朋友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让她下乡改造, 若不然她早已死了。

    “想听吗?”在那里,她成了几个男人发泄*情*欲的工具,肮脏的让她像蝼蚁佝偻的腰活着。

    “张凡!”

    “嗯?”张凡听到了压抑、愤怒。

    “老男人经不起撩。”廖安西痛苦的呓了一声。

    ***张凡抽泣地咬了他一口, 慢慢合上疲惫的眼皮。

    廖安西舒了一口气, 她终于肯睡觉。

    他忽然不想知道她曾经饱受的苦难,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想去撕扯她还没有愈合的伤口。

    脑子里逐一梳理在M市出现她生活的中的男人, 手像羽毛一样轻柔拍她的后背。

    *

    林凤伸展腰肢,最后的心愿了却了,昨天睡了最舒心一觉。

    “咦!”林凤揉了揉眼睛,一个老男人趴在井边揉东西,走进一看,呦,老男人揉被单呢。

    刚换的被单,这么快就揉上了。林凤忍不住大笑,被单上一定染上了红色的东西,看样子儿子已经知道男女情*事的奥妙。

    “妈~”廖安西被恐怖笑声惊的差点下掉被单子。

    林凤断儿子的话,“妈懂,不扰你洗被单了,去做饭了。”

    她迈着轻快的脚步到厨房,麻溜的熬上大骨头汤给儿媳妇补一补。

    张凡眼神晦暗不明,最后轻笑地抚摸平坦的腹,见他要拧水,走上前抓住被单一角。

    被单上什么也没有,故意做给婆婆看的吗?他在为自己掩饰。

    昨夜想的话被他断,如今再也无法开口。

    被单上的水被拧干了,廖安西抱着被单到后院晒,在前院晒总觉得有些羞耻。

    张凡沉重的心被老男人红似朱砂的耳垂子击散,他没有厌恶她,还像往常一样害羞的让人想要亲近他。

    一早上新婚夫妻不一句话,比话还恐怖,一直眉来眼去让他们吃了一肚子糖。

    儿媳妇大大方方,儿子羞羞怯怯。

    林凤端着碗要院子里吃饭,不想承认儿子变成闺女的事实。

    “咳。”吴卫国含蓄地挠了挠媳妇的手心,对着媳妇微微突起的肚子柔声道,“金豆,不许折腾妈妈。”

    廖安梅推着丈夫的脸,阻止他靠近自己的肚子。关上门她同意丈夫亲肚子,当着家人的面做出这种事,总归不合适。

    吴卫国递给媳妇一个眼神:晚上关门亲亲。

    廖安梅恨不得拿一个菜盆子扣在丈夫脸上,“快去上班。”

    “早点下班。”吴卫国丢给媳妇儿等着他的眼神,快速冲出门,晚一步媳妇就会抽他。

    廖家人刚吃过饭,就有人来窜门子,和林凤对了一下眼神,明白事情成了,大早洗被单明了一切。

    昨天晚上怕吓到廖安西,他们没有闹洞房,今天晚上--嘿嘿···

    廖安西的柳叶月牙眼泛着红晕,眼尾上调。

    年轻伙心跳噗通一下,“婶子···”这不是初经情*事少妇该有的模样吗?

    “呵呵呵···”林凤干笑几声,她什么也不知道。

    他决不承认掉了几滴眼泪,想了半宿事情,早起来眼睛就红肿了,可能是体质问题。

    廖安西想钻进房间里睡一会儿,怕他们多想,只能低着头坐在院子里,拿着棍子在地上画东西玩。

    张凡搬个凳子坐在他身边,注视着棍下一笔一划。

    两人从早到现在没有一句话,她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呢?不想和她话吗?

    可从他对自己的关怀可以看出,他没有和自己离婚的算。冷漠也好,只要不和她离婚,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村民们眼角抽搐:含羞、低头,不好意思话!

    他们好想上前握着老男人的肩膀,使劲摇晃:兄弟,注意你是男人。

    三个身着军绿色衣服的人走进廖家院子。

    廖安西眼前出现一双解放鞋,他抬起头。

    “廖安西同志,请跟我们走一趟。”郑前进做了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