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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还骂的起劲,现在趴在地上装什么死人。”

    “本以为王枝花拿捏你们母子,谁曾想事实恰恰相反。”

    “可怜的王枝花,被利用完了,被逼着去死。”···

    村民们听廖安西和李革命王枝花的惨状唏嘘不已,对母子俩敬而远之,免得被坑骗。

    *

    太阳快要落山,李建党娘在村民们围观下举着红宝书惭悔自己的行为。

    她脖子上挂着重重的铁块子,身体九十度下弯,一直到晚上九点钟才能回家休息。

    这样的忏悔行为要持续一个星期,正常上工,下工时间别人吃饭休息,她必须大声背红宝书。

    李建党为了表现他重情重义,一直在镇上衣带不解照顾王枝花。

    李建党娘背着红宝书,阴恶地盯着廖安西的背影。

    “国胜叔,几个月前你贿赂给我的票据和钱要不要了?”廖安西拉住赵国胜,眼睛瞥向李建党娘。

    “胡,我这么正直的人能贿赂你。”赵国胜心里流着血矢口否认贿赂人的事,他可不想像李建党娘一样被人批D,每次经过她身边,心无端颤抖,害怕自己做的事被翻出来。

    “哦,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廖安西松开手,赵国胜比年轻伙子跑的还快,仿佛后面有一条恶狗追赶着他。

    “哥,结婚证还没拿,红薯收完了,明天我们去县里拿结婚照。”张凡转身露出明媚的笑容。

    廖安西拍一下脑门子,他竟然忘了结婚照的事,“好。”

    明天村里交红薯到粮食站,他们正好坐拖拉机去。

    轻快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远,李建党娘朝着地面狂吐口水。

    看到看守她的人不满的瞪她,她立刻老实背红宝书。

    作者有话要:  超过二十个评论,明天加更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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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

    张育才大气不敢出静静站在一旁,主任把文件翻盖在桌子上, 颇有眼不见为净的意思。

    张广德被气的磨牙笑出声, “出息!”

    他本以为廖安西会妥协, 等着磨驴低头找自己,哪曾想磨驴在乡下过的乐不思蜀。

    “他只有当农民的出息。”张育才对廖安西不识抬举非常不满。被主任暗藏波涛汹涌的眼神吓得缩着脑袋,每次涉及到廖安西的事,他总是无辜倒霉, 便还嘴贱接主任的话。

    “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来。”张广德平复快要暴走的情绪,喝一口茶, 睿智、从容地看着走进来的人。

    研究员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主任,十张图纸经过我们反复推演和推敲,没有问题。”

    有这些理论知识作为基石, 他们相信能做出性能更好的汽车。

    “很好, 这段时间你们什么也别做,吃透这些图纸。”张广德表扬他们一番,研究员容光焕发走后,他思考着拿绳子把磨驴套住。“事情进展如何?”

    “没有透露。”张育才冷淡的眼中流露出不解,明明不可能的事主任硬着头皮把事报上去。

    张广德围绕着桌子来回行走,钢笔跟着行走的频率敲击着桌子,糟心的磨驴。

    *

    “中午回不来, 在国营饭店吃饭。”林凤拉住儿媳妇的手,又给了几张粮票。

    家里也不需要两人到供销社购买东西,要什么东西女婿下班就带回来了。

    “嗯。”廖安西拉着丫头到村口等拖拉机。

    “呸···”

    李建党娘对着两人的背影狂喷口水, 见李嫂冷漠的看她一眼,立刻老实的高声背红宝书。

    “婶子。”廖安西含笑道。

    张凡温婉而笑,眸中熠熠生辉抬头望着避风港。

    一对璧人迎着秋日冷瑟的风站立,李嫂怅然若失,又一想是儿子不地道,只能和自己生闷气。

    李嫂笑着和两人招呼,匆匆离去。

    “笃笃笃···”一阵尘土飞扬,拖拉机停在两人面前。“快上来。”

    廖安西和伙子道谢,踩着车轱辘爬到堆的老高的红薯上。张凡踩在车兜前的横杆上,被廖安西拉上车顶。

    “坐稳了。”

    拖拉机发出欢快的呐喊助威声,仿佛在庆祝村民大丰收。

    车头冒着浓厚的黑烟,廖安西身体往上抛去,幸亏抓住绳子,否则直接滚到地上。

    丫头倒是聪明,趴在拖拉机顶端,抓住绳子,欣喜地看着村民们用架车或者大叉子运红薯秧回家留着冬天喂牲口。

    车顶就这么大的位置,趴了三个人,他只能蜷着腿坐着。

    不到四十分钟就到县里,拖拉机停了下来,两人下去。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李利民道,“估计下午能交完粮食,你们到这里看没有拖拉机,到粮食站找我们。”

    话还没有落音,拖拉机笃笃笃往前驶去。路上看到有好些村子的人到粮食站交公粮,他们再不走快点,不知道排到哪里,什么时候才能交完粮食。

    廖安西对着驶远的拖拉机了一声,“知道了。”

    县里的风气比农村开放些,年轻男人推着自行车,姑娘和伙子保持一米远的距离,眼睛在空中交汇,立刻错开。

    张凡把手放进他的手心里,两人十指紧扣前往照相馆。

    老板困顿地趴在桌子上,听到开门声,缓慢的撩起眼皮子。

    “老板,我们来拿照片的,二十三天前来你这里照的结婚照。”见老板没有反应,廖安西担心过了取照片的时间,照片会不会已经不在了。

    老板大脑反应有些迟钝,半天才想起来两人是谁。

    他给人拍了好几年照片,就这对夫妻不把照片挂在心上。

    在男人焦急的目光下,老板坐正揉了揉太阳穴,拿出钥匙开抽屉,楚尘一个土黄色信封递给男人,“底片和照片全在这里。”

    两人同时呼出一口气,“谢谢老板。”

    “再不来我真的要当废品处理了。”老板着哈欠又趴在柜台上。

    柜台正好对着窗户,深秋的太阳从窗户照射进来,温暖的阳光撒在人身上,骨头都被晒软了。

    两人又感谢一番才离开。

    老板散漫的眼睛里露出一抹笑容,高大的男人低头柔情地注视着妻子,妻子举着照片巧言欢笑看着男子。“穷乡僻壤也有露骨的爱情。”

    张凡时常摸一下军绿色单肩包,傻笑着搂着他的臂弯,轻盈的脚步传递她心中的愉悦。

    “乱用职权逼良为*娼,对不起妻儿,更对不起人民对你的信任!”

    墙倒众人推,自从李胜利去当兵,陶红星做事愈发猖狂,得罪了不少人。

    如今他倒霉了,被扣上臭老九的帽子一辈子也洗不清,好多人前来批D他。

    臭鸡蛋和烂菜叶子可以拿去喂鸡鸭鹅,砸臭老九的东西换成石子、土疙瘩。

    陶红星何曾受到这种委屈,怒呵威胁群众。“把周蝶骚娘们拉出来对峙,我TN的,浪的勾引老子,敢反一耙。”

    “哥,你认错吧,”陶红星弟羞于启齿,“有人举报,你怕失去地位,把周蝶囚*禁在地窖里,把她当成忄生奴···”

    “呸,坏掉根子的臭老九,杀死你都不为过。”···

    批D声离两人越来越远,张凡担忧道,“周蝶找到新的靠山,她会不会回村闹事?”

    “放周蝶出去,等于拱手将把柄送到对手手里,让周蝶乱咬人,谁会这么蠢。”廖安西带分析道。

    张凡一想也是这个道理,索性把周蝶的事抛到脑后。“我想买一些红豆、绿豆做糕点吃。”

    “你还会做糕点?”廖安西在她求关注的目光下惊讶道。

    “我会做的东西多着呢,”张凡瘪嘴拽着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