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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符师!他们熟知各种阵法,能够布置场域。将阵法封锁在符箓里,瞬间催动,耗费的灵力很少。或是通过双手结印,玄奥的印记当场绘制符箓,催动场能。
在催动场能的时候,他们有着强大的攻击和防御,唯一的缺点便是,符师的体能是同等级中所有修士里最差的,离了阵法场域,低等级符师甚至和凡人没什么两样。
即便是放眼整个苍华界,符师的数量也少之又少,是一个十分神秘的群体。究其原因,他们的修炼实在是太难,太吃悟性了。
它不像体修,只要你肯吃苦,不怕疼痛的修炼,譬如练铁砂掌的人,一次次增加铁砂和辅助药物的烈度,就能稳步提升;也不像剑修,只要你勤奋练习,挥剑一万次、十万次、百万次,总能慢慢掌握每一个招式。
可是符师啊,领悟不了那些复杂又玄奥的符号,即便是画废一亿张符纸,也制作不出一张成功的符箓。相反,假如拥有这份天资悟性,掌握符箓、催动场能只是眨眼间的事情,修炼到深处,脱离符纸,空手也能结印催动。
在苍华界,符师比丹修还要吃香,一方面是他们数量更加稀少,另一方面是符箓功效太大了。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同等级的修士对战,假如其中一方有一张攻击符箓,一旦催动,基本没得。
符师也是最能越阶战斗的修士,剑修据是同等级内无敌,然而厉害的符师,能够绘制出远远超过他们本身灵力层次的符箓。
很少有人愿意招惹符师,你看他脚步虚浮,灵力只是最末等的练气一层,仗着自己有筑基期修为,便以为他好欺负;可如果人家是一位惊才绝艳的符师,和你起来只要瞬发一张金丹期符箓,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任乔眸子里紫意流转,姝艳的面容,变得妖魅万分,身上散发着醉人的幽香。她推开门,走到床边,跪坐在地上,半趴在周云青身上,削葱一般白皙纤长的手指,徐徐地描摹着周云青的面容。
她的声音在甜糯之中,带着性感的喑哑,“青,已经第四天了,我还是找不到出口,我们大概都要死在这里了。想想以前,真是可笑啊,为了争那一口气,和你斗得两败俱伤。
我不是神仙,你也不是,我们只是凡人,都有杂念,都会犯错。那天听到你和鼎爷的对话,我气得把你暑假赚的十七万,全部偷出来捐给慈善机构了。还去找你分手,故意装出没办法陪你走下去的样子,想要让你难过。
你怎么就那么傻呢?你无非是想服鼎爷合作嘛,我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帮你,你偏偏要选择最傻的那一种,把我送到他的床上。我已经气了这么多年,报复也报复过了,反正都快死了,不如我们和解吧。”
她俯身吻向周云青,吻得太逼真,长而卷的睫毛轻轻颤动,一双凤眸里好似闪烁着波光潋滟的水色。
昏睡中的周云青,似乎对这一切无知无觉。任乔爬上床,水蛇一样娇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硬朗的胸膛。她柔软滑腻的粉舌,撬开他那双性感的薄唇,挑逗着他的舌尖,瓷白的双手慢慢向下
得不到他的回应,她的动作变得粗|暴,咬破了他的唇角。
她细微的喘息声,从他耳边响起,一路直达他的心脏;独属于她的幽香,萦绕着他的鼻翼,霸占了他的大脑。最顶级的瓷器,不及她肌肤万分之一细腻;即便是供奉给皇家的丝绸,也不如她的触感丝滑。
他便是定力再深,也无法控制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在她面前,他所有的防御都不堪一击,更何况他从没想过抵抗。
婚纱材质轻薄,什么都遮挡不了,察觉到他身下的变化,任乔停下亲吻:“看来你醒了啊。”她右手随意地把长发向后撩动,姿态慵懒,美得浑然天成。
周云青刚一睁开眼,便撞见她散落的三千青丝,如同满天星河从他眼前掠过,璀璨万分,“乔乔。”
“别话,吻我。”
任乔重新覆上他的双唇,这是他在世上最无法拒绝的邀约。他回应她,起初稍显生涩,眸色渐渐深沉,那种浓烈的情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喷薄而出,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他不顾一切地同她缠绵,她身上圣洁的婚纱让他愈发意乱情迷,恍惚以为她是他的新娘,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唇角被咬破的地方,鲜血拉得细如丝线,血珠化成的丝线,奇异地组合排列,再回到他的身体里。
直播间,网友激动炸了:“突然开始开车!喂喂,这是在直播啊、直播啊,当着上亿观众的面秀恩爱真的好吗?”
“拜托楼上别污,只是一个kiss而已。”
“倔强地踢翻狗粮,我不吃tat”
“云乔cp党在哪里,赶快礼物刷起来,寒冬已经过去,属于我们的春天来了!”
也有网友不满:“其他人的故事都有头有尾,怎么周董的这么突兀,他一看就是护妻狂魔啊,他为了商业合作,把任乔送上别人的床,根本就是崩人设好吗?这个故事我连个标点符号都不信,节目组不来个合理解释?”
“是不是被鼎爷强迫的?当时周云青势单力薄,没办法反抗。”
“我也觉得这里很强行,别的事件都有场外联动”
两段代码
直播间的弹幕刚到没有场外联动,便有一位孤儿院的院长,晒出一张截图:“十年前的夏天,我们收到一笔数额十七万的捐款,因为是匿名捐款,只知道是江和镇过来的钱,其他的一无所知,成了一桩公案,今天总算水落石出。”
她晒出的捐款凭证上,有详细的时间和单号,那时江和镇上只有一家银行,其中一位银行员工的儿子在看直播,连忙把老爸叫来。银行员工回忆着往事,附和道:“这笔转账我有印象,对于我们这间镇银行来,数额毕竟太大了,印象很深,直到现在还记得。
办理业务的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当时我还劝她叫大人过来一起办理转账,怕她被人骗。她拿出身份证,证明已经成年,拒绝了我的建议。现在回想一下,那个女孩的相貌是任乔没错。”
正因为这样,任乔才会认定周云青知道,当年那笔钱是她偷走的。她根本没想避着他,江和镇只有一家银行,她就去了那家银行。
只要他想查,轻轻松松就能查出来。那时她算就是这样,先给他演一场无奈分手的戏码,让他尝尝痛失所爱的滋味,但凡他有一丁点喜欢她,都够他受伤的了。
然后给足他线索,让他查出来。是她偷走那笔钱,是她背叛他,是她报复他,是她害他一无所有,最好把他给活活气死。
在大展宏图一书里,唐姝见钱眼开,她想要挥霍,偏偏周云青一心只有创办展宏,当然不肯同意。为了吞下这笔钱,唐姝便色|诱张明宇,两个人联手卷款潜逃,周云青遭到了最爱的女人和最好的兄弟的双双背叛。
虽然任乔的动机和唐姝不同,可本质上都是背叛了周云青,偷走了那笔钱,与原剧情发展脉络相似。这也是她最初担心像书里那样,和周云青重逢后,落得唐姝那样下场的原因。
江城最大帮派的头目被人尊称为鼎爷,从前他走在路上,人人都高看他一眼,今天却处处受人鄙夷。就连他手下的弟,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一身蛮横的腱子肉,满脸凶相的鼎爷,哗地一下拉开身上的衣服,露出纹在胸口的那匹青狼,看起来格外吓人,气势十足:“一脸便秘样是要闹哪样?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一个个胆子都肥上天了?敢斜眼看爷!”
一个穿着江和镇学校服的朋友路过,手里的棒棒糖直接冲着鼎爷砸去:“你坏坏。”
孩子力气,扔的也不远,根本没砸到鼎爷身上。他妈妈捡起棒棒糖扔进垃圾箱里,先是教育他:“宝今年已经上学一年级,是个大孩子了,不能这么暴力,随便就砸人哦,还有不可以随地乱丢垃圾。”
然后她冲着鼎爷一个劲儿地摇头:“年纪都够当人家的爸爸了,居然有那种念头,做出这种缺德事,真是啧啧啧。”
普通人并不畏惧鼎爷,鼎爷名义上是江城的黑帮老大,可事实上嘛,江城很安逸,他们帮派与其是收保护费,不如是给人家修修灯泡、跑跑腿,人家赏他们点辛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