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抱个大腿
楚景灏闻声,垂头望着她,“走吧。”
赵丝语咬咬牙,“等等。”
既然楚景灏的逆鳞是女主,那她大可以离远点,或是帮衬点,不定还能让楚景灏以后对她好些。
楚景灏蹙眉,“怎么?”
赵丝语忍着怕,被他一巴掌拍死的冲动,冒死开口,“我知道你喜欢赵丝琪,我不干涉但是,你以后可不可以像今天,我对你那样也给我这脸面。”
楚景灏脸色有些黑。
见他不答赵丝语以为这人生气了,转身正想开溜,整张脸撞上某人的胸口,楚景灏眼皮一跳,伤口的疼痛让他不由咬牙,脸色都僵了一个度。
赵丝语后退了几步,低着脑袋,闷闷道:“抱歉。”
“你明明这般怕我,还敢跟我提?”楚景灏双负背。
“王爷”赵丝语垂着头不敢看他,脑子里闪过那日夜黑风高,见他亲自让处决人时,那可怕的场面。
这次是她大意了,楚景灏怎么会跟她谈条件。
楚景灏冷丁不丁道,“我答应你。”
阴暗的大牢内,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刑架上架着一个血淋淋的人。
伤口让人触目惊心,全身已然没剩几块布料,脸上也都染满了血,看不清是何人。
样子是极具的痛苦,脸上的表情微有些狰狞。
一侧的架子上挂满了,长细的刀子,又大有,侍卫在案上磨着尖利的刀,一下又一下的厮磨人的心智。
楚景灏支着,冷漠的扫了那人一眼,声音冷似寒冬,“还是不。”
那人咬牙,艰难的抬起头,“王爷属下冤枉啊。”
楚景灏不语轻转着扳指,抬首眼里闪过一丝凛然,“既然不,就直接扒了。”
旁人会意,左右两人衣将那人衣服扒光,握着尖刀,起刀落,大腿上的皮跟肉剥离,“啊”
楚景灏起身看都没看一眼,似是怕那人污了自己的眼,身后的惨叫传来,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那人见楚景灏即将离开,挨不住疼。
“爷爷我,我”
楚景灏一顿步,“兰妃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背叛本王。”
那人疼的咬牙道:“爷那刘嬷嬷是我亲娘,若是我不做,她就要杀我娘,属下也实属无奈。”
“她让你骗本王的?”
“她让我故意将富山图的消息透露给您。”
那人心虚抬头,眼底满是悔意,“其实富山图根本就不在那,我们只是负责将你引过去。”
楚景灏低首,似是在思索,“你还帮她做了什么。”
“没,属下只做了这事。”
那人心里口快,立马道:“求王爷饶命属下知错了。”
楚景灏侧头转身,冷硬道:“从你背叛本王起,你就已经死了。”
一挥袖,抬步缓缓往外走,身后后凄淋淋的惨叫声连连响起。
好歹是一块的兄弟,不想让兄弟太痛苦,一刀狠狠刺在那人胸口位置,“你可别狠王爷,这事都属你活该。”
另外一人道:“你放心,都是兄弟你死后我们会找个地方好好葬了你,当然还有你那娘。”
“真是不知道,你那脑子怎么想的,兰贵妃是什么人,能放过你娘嘛。”
那人奄奄一息,闻言仿若回光返照般开口,“王爷,属下知错了。”
离殇见楚景灏出来,“王爷。”
楚景灏箭眉一挑,离殇默默闭嘴,主仆两人一路上都未言半句。
赵丝语里捧着绣样,比了比绣架,用金线插入好像更不能体现富山居图的阴山闭日。
用剪子又将线条给拆了,怎么会呢,富山居图,是不显露光泽的?
碧莲进来开口道:“姐,那孙夫人带一众妾氏来闹了。”
悦儿站在一旁嘟囔,“这孙夫人还真会闹腾,明知姐在禁足又来了。”
气恼的看了眼碧莲,碧莲望向赵丝语。
赵丝语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将绣架放下,“让她进来吧,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她扯动衣袖,抚住肚子,扶着绣图上。
“贫妾,见过王妃。”孙夫人穿的花枝招展的,跪在地上行礼。
赵丝语抚着绣图上连连不断的群山,面色不改,红唇轻挑,淡淡道:“孙儒人,可有何事。”
“求王妃给我们做主啊。”
“王妃,我们这些人虽是妾氏,但至少还是宫里赐的,就是王爷从不来,怎么也不能怠慢了。”
几人着着,便哭了起来,诉苦道:“王府管家克扣贫妾们的吃穿用度,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啊。”
那孙夫人叩首,委屈道:“王妃,您得给我们做主啊。”
赵丝语垂眸不语,指尖轻敲桌案,“这些王爷也知道吗?”
其中一人扯着尖细的嗓子道,“王妃,我们哪敢啊。”
自打她们入府,王爷便将她们安置在王府的偏院,是妾氏却从未谨见过她们,王爷的冷性子是出了名的不好惹,她们哪敢寻死的去往上靠。
“你们想让我帮你们,可惜啊我自己都还在禁足。”赵丝语摆,衣袖煽动。
众人慌张道:“可娘娘,不管怎么您都是王妃啊,这王府后院可还是得由您管着呢。”
赵丝语坐在塌上肘子靠在矮几上,懒散的靠着软垫,抚着耳追上的珍珠厮磨,“碧莲去将管家请来。”
管家在来时便想好了对策,不慌不忙的走进来,瞧了一眼一侧妾氏们,不明所以的朝赵丝语行礼,“奴才见过王妃。”
赵丝语座在上位俯视众人,面带威严,“管家,你是王府的老人,有些事你可比本妃明事,本妃问你为何会私下克扣她们的吃穿用度。”
“莫不是我们王府库中亏空。”
管家顿时蔽塞,“回王妃此事属下不知。”
赵丝语抚着肚子,慢文斯理扯着嗓子道:“你不知你掌管王府,你跟我你不知。”
管家低着脑袋,想着以王妃的性子莫非是因上次之事想司报复,“王妃若是因上次之事,心中怨恨可直接怪罪奴才,又何必陷害奴才呢。”
众人为管家这话倒吸了一口气,这老家伙还真不怕死,赵丝语是什么人,虽然禁足了,但怎么也还是瑞王妃。
赵丝语突然含着一抹不明笑意,“管家这话的什么意思,是本妃故意刁难你喽。”
这管家胆子确实不,都爬到她头上来了。
所有人为管家祈福,管家额发被汗染湿。
“爹。”侍卫衣服的男子冲了进来,跪下扯住管家。
这人正是管家之子,平日在王府作威作福,叫什么来着她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