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威胁
待赵丝琪离开,四下皆安静,赵丝语抬头望了一眼天,花园里就只剩她一个人,低矮的树灌,她显得格外的突出。
深宫谍影不是她的归宿,但他却是她的归宿。
赵丝语走到柳枝下,长长的柳树枝迎着风微微的飘荡起,她提起衣袖揽住了衣袍。
耳边传来一抹清脆的声音,“见过瑞王妃。”
赵丝语一顿,将树枝干上的花给折了下来,倒也没有很快的转过身。
“你是?”她的声音很是清冷加之疏离。
身后女子行礼道:“民女叫温瑶。”
话音刚落下。
温瑶?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赵丝语锁眉,转身侧头睇了她一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握着里头的花,上下打量着跟前的女子。
这女人不就是温淼在一起,能让温淼为了她抛弃悦儿的,还跟她来了一出碰瓷的白莲花?
赵丝语挑起眉头,再次问道:“你你叫什么?”
“民女叫温瑶。”女子微微俯下身,带着几分娇柔。
赵丝语将里的花,微微握拢又轻轻放开,掌心中余留下,一块糜烂的的花瓣,“你你叫温瑶?”
她抬来死死盯着,那个自称叫温瑶的女子。
女子也没有多想,那晚她跟赵丝语有些“误会”,谁知道她一个王妃女扮男装多管闲事,但总归她那么做得罪了她,“王妃,那日多有得罪。”
赵丝语呵呵两声,还在这跟她装呢。
女子心知跟赵丝语压根就不可能,和谐的待在一起,抬起头来盯着赵丝语眸色闪过一抹阴冷,“王妃,那丫鬟在您的府中?”
今日过来给赵丝语请安,是为了打探悦儿的消息,那个女人不好过了,她才能好过。
那个女人不回来了,她能才能安安心心的待在温府里面,做温家少夫人。
“我府里面丫鬟无数,也不知道温姐你的是哪名丫鬟。”赵丝语微微挑眉,也没有给她多少的好脸色。
“自是近日王妃救的那名丫鬟。”女子问道。
这个瑞王妃虽是赵赵家的大女儿,但是却是身世不好,嫁给了瑞王爷,没想瑞王爷却早早的便死掉了,现在不过是个寡妇罢了。
温淼压根就没有把赵丝语放在眼里过,作为他身边的人,自然也不畏赵丝语。
赵丝语冷声道:“我府里的丫鬟,好似跟温姐你没什么关系吧。”
难道悦儿那丫头被赵丝语救了?
女子面色一僵,以为赵丝语误会了,“王妃您误会了,民女只是”
赵丝语冷笑,“温姐是想,温府前些日子丢了个丫鬟?”
女子一怔,果然温淼是去赵府找那丫鬟了。
“为了一个丫鬟一个个的都问到本王妃头上来了,看来你们很在意这个丫鬟。”
“若是本王妃,那丫鬟就在我府中呢?”赵丝语勾唇一笑。
“你打算跟本王妃要人?”赵丝语绕过她,靠到她身侧低语道。
女子面上更是挂不住了,垂下头也不敢吱声,怎么赵丝语王妃的身份在,她不可能今的大着胆子问她要人。
不过,这么那个女人还真的在赵丝语府里。
赵丝语扫了一眼跟前的女子,看来这个假冒温瑶的人,还不知道悦儿之前是她的丫鬟。
这个温瑶该不会是,冒充了悦儿吧?
随而赵丝语又打消了这个想法,太狗血!
而且原著里也没有这个桥段。
赵丝语微微展眉,“对了温姐,下次段想齐全点,那天晚上的事,实在太蹩脚了。”
女子没想到赵丝语会这么捉襟见肘的羞辱自己,脸色突变,面带一抹窘态,甚至还带了一丝惶恐,“你”
“瑶瑶。”
后头一道清冷低沉声响起,声音中夹杂了一丝明显的愤怒。
赵丝语转身,只跟前一白衣男子,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望着自己眼珠子冒着火花。
温淼一揽住了赵丝语跟侧的女子,眸子里头带着一抹警惕之色。
赵丝语微微启唇,只见她跟侧那女子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脸上落得苍白,虚弱的抓住了温淼的。
温淼察觉,面上带着一抹紧张,“瑶瑶。”
那女子没出声,只是紧紧搂住他的肩膀,作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赵丝语总算是知道她是如何上位了,这白莲花绿茶表体质她一个人顶够了。
要是放她们那个时代,影后非她莫属。
温淼将她打横抱起,赵丝语以为终于耳根清净了,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将娇美人,丢给了一侧的侍从,又走了回来。
赵丝语笑了笑,“看来温公子,你也并非传闻中那般爱温姐。”
赵丝语这嘲讽的意思是个人也能听出来。
温淼盯着赵丝语,阴着一张脸,冷声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见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赵丝语往后退了一步,“我能对她做些什么。”
“她跟我无冤无仇的,我害她干甚?”四下皆无人,整个花园里就她跟温淼两个人,空旷的连风吹的声音都能听的到。
温淼那张脸阴沉的有些吓人,那双盯着她的眸子,如蟒一般有些骇人。
他倏然往前走了几步,慢慢朝她靠近,赵丝语咬咬牙,心中燃起一抹恐惧感。
“你别过来。”
“温淼,有话就站那”赵丝语指着他,让他别动,随即往后再次退了一步。
温淼像是被她给逼急了,压根就没有搭理她,一步步的朝她靠近。
直到赵丝语被他逼到树下,背贴着树,他才停住脚步。
“我只问你,人给不给?”温淼声音带着一丝压迫感。
赵丝语垂头,“不给。”
温淼眸色里闪过一抹愤怒,伸直接插上了她的脖子,赵丝语一愣,温淼疯了!
她扒着他的,温淼也没打算真的伤她,并没有用力,“给还是不给?”
“不给,死也不给!”赵丝语扒拉着他的,睁大了通红,死盯着他。
只见温淼又松开了,望着他脸上有些复杂,打算跟她谈谈,“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赵丝语吓都快吓死了,压根就没有搭理他,只是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