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像他
首头黑衣人扫了一眼她怀里孩子,“不若王妃将中的孩子交出来,不定我们还能饶你一命。”
赵丝语冷哼哼的笑了一声,“做梦。”
赵丝语将里头的孩子递给碧莲,低声道:“往后走。”
黑衣人见他们有所动作,朝她们了过来,赵丝语一个转身躲过了他们上的剑。
快速往一侧跑,作势挡在黑衣人跟前。
张玉颜跟碧莲带着孩子往林子里头跑。
黑衣人正想追,赵丝语不知从哪里捡起一块竹条,同那群黑衣人揪打在一起。
奈何她不过是跟着学了一两年的跆拳道,怎么都不可能跟一群杀比。
很快黑人一把将她拽倒了,握着里的剑,朝她靠近。
有那么一刻时,赵丝语眸子里闪过一抹必死的想法,她微微闭上的眼睛,要不就这样也好。
只听到耳边一阵哐当声,跟前那个黑衣人被突然闪过来的人。给踹倒在地。
赵丝语见跟前站着一名黑衣男子,微微一愣,是他!
那人伸将她拉起来,朝一侧的林子撇了一眼,让她找个地躲起来。
他穿着一身黑衣裳,身姿挺拔高耸却带着一抹不怒自威的感觉。
很像以前的青面。
赵丝语也来不及愣神,于是转身往那林子一侧躲起来。
她躲在一棵树丛里头,静静的望着跟前那男子。
外界的天空乌云密布,衬得地头的林子愈发的阴沉沉,黑靴浅金色打底,靴面上的暗金流纹在不断流转,弥散出零星的烁光。
赵丝语静静盯着跟前的人,像是飞蛾一般火中扑朔着,却让人格外的安心,像是天神一般照亮了她原本觉得失望的暮色。
渐渐那群人消失在,今儿地头全是一片片黑色的带血尸体,只有他一人站在中间,像是那黑夜的神明,一般永不倒。
轰隆隆的一阵阵雷声,响彻一片丛林。
赵丝语额肩和脸上微微被雨水打湿,跟前的男子依旧是之前的姿势纹丝不动,直到雨水从他的剑柄上划过带着血红色直落进地头的水坑,荡漾起一阵水花。
赵丝语眸光挪动,见他终于微微弯下腰,却紧紧的按住了腹部,甚至指缝里渐渐溢出一抹血色。
他受伤了?
赵丝语微一顿,随而起身朝那男子的跟前走去。
那男子听到动静,侧头望向了她。
他擦了一把嘴角,沾着一抹血渍。
直到赵丝语靠近时才看清楚,他腰上落了一道口子。
“你你受伤了。”赵丝语心头一凛,伸作势要扶住他。
黑色的面具下,男子眸色里头带着一丝清冷的幽光,伸止住她的动作,往后退了一步,“别怕我没事。”
他的声音有点冷,站着雨中的赵丝语,不由觉得不仅,身子冷连心也冷。
赵丝语一个灵,朝他扑了过去,不顾他的反抗,伸扶住了他腰上的伤口往前走。
不知为何明明是个陌生的男子,却让她莫名生出了一丝熟悉的感觉,随即道:“我带你去找大夫,你不要话了。”
男子虚着眼扫了一眼,那个姑娘,也不在带有反抗之色。
“你将我放在这吧,待会儿会有人过来救我的,你先去找孩子。”
赵丝语微微一顿,原本紧张的步子停了下来。
她侧头盯着那人好急眼,随即抖着声音道:“你到底是谁?”
跟前的男子并没有回他的话,只是盯着他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我不过是一个路过的人而已,将我放在路边,待会儿自有人过来救我。”
他扶着一侧的树枝,额头上冒了不少的汗话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强撑了许久快要撑不下去的感觉。
他声音有些沉,“你快走吧”
赵丝语紧紧盯了他好几眼,随即犹豫的开口,“好那你别死,好好活着。”
赵丝语从腰间取出一支瓷罐来,强塞到他的中,“药。”
雨还在下,甚至越来越大,打落在人身上竟有些疼。
赵丝语随即转身往林子深处跑,男子盯着她的背影,闻着耳边那哒哒的脚步声,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伸将嘴边的血字给擦掉。
男子紧了紧里那个陶瓷罐,将东西往胸口上一搁。
楚景灏强撑起身子,扶着跟前的树。
腰间上那伤口被他牵动,落了好些血,一直从他的大腿流下,唯一庆幸的穿黑色的衣裳,即便是出了多少的血,别人一点也看不出。
像是黑夜中的杀神一般,即便是杀了无数的人,身上染满了血,却依旧看不出来。
楚景灏强撑着,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整个人都往前仰着,腿脚微微有些颤,倒是很想就这么倒下去,好好睡一觉,然而脑海里闪着方才那张脸,随即又打起来精神,沿着一条径缓缓地朝前走着。
直到遇到了跟前那么黑色的身影,这才松了一口气。
墨青也没有想到自家主子居然伤的这么重,夺步上前将自家主子给扶了起来,只见他腰间那么深深的伤口微微一怔。
快速的伸将自家主子扶住,转身朝林子外头走。
赵丝语跟张张玉颜会合,已经到了响午几人想起早上发生的事情,紧张的叹了一口气。
张玉颜问起是谁救了她,赵丝语微微摇了摇头遇到了一位好心人,将她给救了下来。
她也没有明确的,毕竟她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几人便沿着林子最后遇到了受伤的离殇,随即便决定去那离此处不远的清安寺。
在寺庙里,也不用担心会受到什么危险,毕竟这里可有皇后在,自然也守卫森严,只是待几人安顿下来之后。
赵丝语想起了那人,这方圆几里除了清安寺之外,就没有别的地方能够住的疗伤之地。
赵丝语换了一身衣裳,走到庙宇下的一处院里,扫了一眼跟侧的和尚,问道:“大师,不日可有除了我们之外的人。”
和尚微微便赵丝语睇了一眼,颇有些疑惑,思绪了片刻:“今日除了施主之外,便没有他人过来。”
赵丝语锁起眉头,心中惴惴不安,莫非那人他还没有回来,或者是那人受伤严重便晕倒在林子里了。
那人骗了自己,其实是不想让自己不用担心吗?
不太可能,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怎么可能为了别人而让置自己在那么危险的境地。
朝和尚又问道:“我们方才过来的时候,可否有一个穿着黑色衣裳的施主也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