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恩爱
“蜜儿, 不要……”雍王大囧, 飞快地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腹上, 在她碰到滚烫的暖玉之前,解除了危险。
男人暗暗呼出一口气,幸好!
上回虽是她已经亲手摸过了,但那一次他特意选的半夜时分,正是她睡得迷糊不醒的时候, 这次不仅神智清明, 而且还点着蜡烛,若是就这样明晃晃的被她看见, 不知该怎么跟他闹了。
蜜儿一愣, 瞪圆了杏眼:“你的手不是绑着呢?怎么出来的。”
雍王嘿嘿一笑:“就你绑的这绳索,也就是我乐意被你绑吧, 要挣脱出来,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把她的手从亵裤里抽出来,握在手心里,不舍得揉了揉。天知道,他有多想让这双巧手摸下去,像那天晚上一样,让他再享受一回极致的快乐。虽然她的手太,他有太大, 不能完全包住,但是只要一想到那是蜜儿的手在上面,心里就激动的不得了。
失败的姑娘气呼呼的, 甩开他的手,钻进了被窝里:“正事儿吧,你要不要去东宫书房里,找找那封信?”
雍王也钻进了她的被窝,侧身躺着,拉好了被子,悄悄把一只手伸了下去。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表情:“不必,那间屋子,从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仔仔细细的翻了好几遍,根本就没有什么书信,估计是做贼心虚吧。”
“其实我也有点儿不太明白,如果安王担心有重要的物证落在了书房里,那他干嘛不放把火把它烧了呢?却要留下这样一个隐患,岂不是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
雍王伸出闲着的手捏捏她脸儿,轻轻笑道:“还是我家蜜儿聪明,你大姐竟想不到这一层,看来还真是,跟着谁随谁呀。”
沈初蜜气愤地一拍他爪子,嘟起了嘴儿:“什么叫跟着谁随谁?来去,敢情你是夸你自个儿呢?”
雍王哈哈大笑,趁身子颤抖的机会,手上加紧动作。沈初蜜赶忙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别这么大声,被人听到怎么办?”
“怕什么?明日我便去求父皇下旨赐婚,很快你就是我的王妃了,再了,孩子都有了……来,让为夫亲一个。”雍王厚着脸皮凑了过去,半压在她身上,热烈地吻住了红唇。
“你有完没完……”姑娘微弱的抗议淹没在男人狂风暴雨般的热吻之中,只有亲晕了她,才方便手底下办事。
蜜儿在他身子底下溃不成军,被人家又亲又咬,连抓带揉,还莫名其妙的被撞了好几下。直到他满脸舒爽的含着她舌头不动了,一把抓过一旁的红色兜儿塞进了被子里。
“你怎么又拿人家衣裳?”蜜儿喘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他已然拿了自己的腰带下来,系好裤子。满足的看着怀里被揉搓的雨后娇花一般的姑娘,厚着脸皮道:“想你的时候就看看,解点相思之苦啊。明日做诗以春景为题,你先提前想想。要做王妃的人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任性。”
姑娘脸上的红潮未退,水雾蒙蒙的眼神瞧着他娇声道:“我就任性,你能怎样?谁让你欺负我。”
雍王办完事也舍不得走,抱着她斗嘴皮子:“我哪有欺负你,我这是喜欢你,爱到骨头里,天天念着你,一日不见不欢喜。哎!你瞧我这都能出口成章了,这样吧,我来给你做首诗,启发一下你的诗性。”
男人怀里抱着娇软的姑娘,用下巴蹭了蹭她发顶,搜肠刮肚的想词儿。
“蜜甜足人尝,
儿时作舫。
乳燕喧馀哺,
大勋书王府。
腰间玉具剑,
软吹和初遍。
白雁落云端,
嫩色惊衔燕。蜜儿,你品一下我这诗如何?”
沈初蜜认真的听着,白嫩的手指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写写画画,轻声品评道:“你这诗也是做的春景,不过内容上有点乱,缺乏一个统一的主题,虽有具象,却无线索,视角散乱……”
雍王憋着笑,在她额头亲了亲:“宝贝儿,你没发现精华。”
“是么?你再一遍我听听。”
雍王从善如流地重复了一遍,蜜儿凝神细思,终于发现了端倪:“原来你这是一首藏头诗啊,开头就是我的名字。连起来是:蜜儿……乳大……腰软……白嫩,你个臭流氓!”
姑娘扑上去狠狠地摁住他,使劲捶着太多胸口,男人开怀大笑,她就赶忙去捂他的嘴。暮春温暖的夜里,被窝之中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翌日,秀女的选拔到了比诗的环节。偌大的清源宫庭院之中,雍王随手一指满园绚烂的春花,朗声道:“明日就立夏了,今天就以暮春之景为题,作一首七言律诗吧。”
雍王温柔的目光从蜜儿脸上划过,刚好与她的目光相对,便相视一笑。这种于人群之中,遥遥互望的感觉,既有发自心底的甜蜜,又有当着众人的面偷情的紧张。两个人的心里都扑通扑通的跳着,只不过雍王皮厚,目光锁在她脸上,就舍不得移开了。沈初蜜红了脸,垂下头去,装模作样的拿起狼毫笔,蘸了蘸墨,却并未在纸上落下一个字。
雍王早就想好了对策,今日本也没算让她写,缓缓走上前去,站在她身边。
沈初蜜轻轻咳了一声,得意的抖了抖自己面前的白纸,抬起头,挑衅地朝着他笑。
“呵呵!”雍王一下没憋住,笑出了声。引得旁边几位闺秀都循声望了过来,一不做二不休,所性他直接伸手握住蜜儿捏着宣纸的手,拉她起来。
沈初蜜面色一怔,低声急急问道:“喂,你干什么?”
雍王没有像她这般偷偷摸摸的话,而是十分随意的,用宽厚低沉的声音道:“师妹才高八斗,是皇祖母亲封的第一才女,不用参加比试。今日刚好缺个评判的人,你不用做诗了,就由你来选诗吧。”
这样也行啊?
沈初蜜忍俊不禁,抿抿嘴儿,随着他向正殿之中走去。
沈初蔷见姐姐成了主审官,赶忙朝她挥手,指指自己,用口型比了一个“我”字。
沈初蜜点点头,她明白三妹妹的意思,无论她做的诗好与坏,都要让她在这一关淘汰出局。
林咏絮也特别高兴,她不求蜜姐姐能特意照顾自己,只要她能公平公正,以自己多年努力学到的才学,应该不会落选的。
其他闺秀已然羡慕的眼里能开出花来,一直以严姐马首是瞻,只当是雍王的师妹刚刚回到京城,王爷格外照顾她两天罢了。谁知道人家现在竟然成了评选官,自己的命运捏在人家手里了。看来赶明儿应该跟沈二姐多走动走动,将来的日子才好过。
清源宫的正殿是一座两层的阁楼,整座楼都是用金丝楠木做成,是大屋中施屋,屋上架楼的仙楼样式。雍王就这样牵着她的手,大摇大摆的上了正殿的二楼。居高临下,俯视庭院中众多作诗的闺秀。
清风徐来,窗前高大的海棠树把开着娇嫩花朵的枝桠,随风送了过来。沈初蜜轻轻抬手,便折下了一枝,雍王含笑看着她,满脸柔情。
“我帮你戴上吧!”雍王柔声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戴花?沈初蜜诧异地看了男人一眼,娇羞的红着脸,垂下头去:“我只不过是摘下来拿着玩儿的,谁我要戴在头上?”
“好,你要怎样就怎样,我再帮你折一枝大的。”雍王探出半个身子,长长的手臂伸了出去,折下一大串馨香漂亮的垂丝海棠,交到她手里。
庭院中的闺秀们无心作诗,都偷偷的往这边瞧,原本她们对雍王的印象都不太好,众人心中的目标皆是那温文尔雅的安王殿下。因为自去年年底雍王回京,就听他领兵端了白莲教的老巢,杀得血流成河,自此便有了杀神之名。而且,据自家在朝中为官的父兄,雍王极不爱笑,一直非常严肃,早朝的时候话也是一针见血,不留情面。朝中大臣都十分惧怕他,作为女人,又有哪个敢不要命的去触碰这活阎王呢。
可是选秀的这些日子,大家看得分明,雍王不是不温柔,而是他只对他想温柔的人,才展露这一面。就像现在,那温柔宠溺的目光,嘴角噙着的淡笑,简直能把人的心融化。
雍王这哪是来选秀的,分明是来秀恩爱的。
作者有话要: 稍后还有一更,好两回就两回,好七次就七次,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