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她是个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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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个灾星!

    这罪名不大不,扣在头上,洗干净和越抹越脏,只差一线之遥。

    沈希宁脸色微白,极快又收拾了异样情绪,讥笑道:“我不同你耍嘴皮,毕竟这件事也并非只有我一人知晓。我虽然惩治不了你,但总有人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给欺骗。”

    沐落微看着她得意的嘲弄笑容,想到容浮逸方才被管家叫走时的模样,内心的不祥之兆似乎更加落实了,她颇为头疼,却也懒得继续跟沈希宁瞎磨时间:“怎么添油加醋是你的事,我只知道清者自清。沈姑娘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就请让开,你这张丑脸挡住了我走路的心情。”

    “你!”沈希宁脸色微变,却也不曾真的动怒,只恨恨道:“放心,有你哭的时候。”

    “哟哟,我哭一定是喜极而泣,不必沈姑娘日思夜想,如此挂心。”

    反正沈希宁背后告黑状也并非一日两日了,沐落微已然习惯,反正老夫人也不会听信自己,那就随便沈希宁折腾吧。

    反正沈希宁又不可能真的永远待在容亲王府不走。

    满脸倦容的沐落微推开主院的房门时,无霜正和沐明月拿着秤精良的配制什么草药,听到动静,沐明月极快扔了东西跑过来,“姐姐!”

    沐落微笑了一笑,看到沐明月因身高原因而不得不抬眼看她时而露出的头顶两个发旋,她有些痒,就情不自禁的揉了揉,毛茸茸的温柔触感。

    过完了瘾,她才收看向无霜,“师父。”

    无霜感慨了两声,拉着她坐下,开门见山直接道:“那股子雾应该只是普通的烟尘雾,并不呛鼻,也证明没有药性,但是那股香气很奇怪,应该是某种毒物。我查询了很多古书,发现最大可能性会是一种类似于蛊虫的毒,这种毒的解药可以用来操纵中毒者,迷惑中毒者的心神,然后操纵中毒者去完成任何的指令,但是时常很短,香味什么时候散,中毒者什么时候

    就会清醒了。”

    沐落微孤陋寡闻,完全没听过这种东西,所以自然听的云里雾里。

    沐明月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的表情。

    “你们别这么看我,我是真的没查出来这是什么毒,并且先前我就不止一次给你把脉过,你体内并没有任何毒素残留,所以我才觉得奇怪。”着无霜嘟囔了两句,“毕竟我大部分**都没放在容亲王府,我都放在我的老巢里了,这里我查不出准确的东西是很正常的。”

    “那,现在有什么办法可以压制这股毒吗?”沐落微感觉最让她头疼的就是所谓的被人用解药操纵了,毕竟那种持刀捅人的罪恶感她真的不想再尝一遍,“我记得师父你明天应该就要走了,那你走了,我怎么办?”

    无霜撇撇嘴,“我肯定是挂念我的宝贝徒弟啊,所以这不是在给你配制香囊。这里面我配制了很多药草,散发出的味道很轻很淡,药效却够,足够跟那些奇

    怪的香味抗衡了,你只要佩戴着这个香囊,这药草就能护住你的心神,那东西控制不了你。”

    这么神奇?

    沐落微接过来被无霜精心调配包扎好了的一包一包香料包,摩挲了几下,沉沉叹息,又故作轻松的扬唇笑道:“看来我身份不一般呀,先前就有人不止一次的想着刺杀我,后来林行月就硬是想要留在我身边想着保护我,现在又来了一个连当之无愧是神医的师父你都查探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来路的毒。”

    沐落微既觉得无奈,又觉得暗暗激动。

    本以为自己穿越到了一个没爹没娘没人疼没人爱的可怜身上,结果这个可怜可能身份还很是不同寻常?

    她也想低调,可实力它不允许呗。

    无霜还真被她这般豁达的态度给逗笑了,无奈摇了摇头道:“总之还是别太掉以轻心,冬天我在我老巢那里就好好给你查查是怎么回事,平常我们就书信联系。我记得我家里还有几只散养的可爱,应该能摸

    索着带着信件飞得到容亲王府来。”

    沐落微终是惨淡愁云拂开,露出了今日的粲然一笑:“正好最近身体不是很好,是得吃点野味好好补补。”

    无霜瞬间警铃大作:“野味不能乱吃的啊,中毒了的话我可救不了你。”

    “哎师父你是神医”

    无霜立刻道:“神医也没用,你要是真吃了我驯养的那几只可爱,中多深的毒我都只三句话——没救了,不想救,你等死吧。”

    无霜三连。

    可以。

    容浮逸随着管家一同前往了佛堂,引领着入内后,管家轻车熟路的退下,还不忘记关上了门。

    佛堂里檀香袅袅,佛像则个个慈眉善目。老夫人跪坐在佛像前的蒲团上,捏佛珠,闭眼焚经。

    容浮逸拱行礼:“娘。”

    老夫人停下了念经,淡淡的掀开眼睛,却也没有回

    头,而是缓慢抬眼看向了佛像,“我听阿宁,沐姐在宫里蓄意刺杀四皇子,可是当真?”

    “假的。”容浮逸否认的斩钉截铁,“四皇子今早已经醒了,他亲口所他是被四个不明身份的黑衣人所伤,沐落微只是为了救他才急忙伸去握住的刀。此事不仅是儿臣所,皇上和贤贵妃娘娘都判定了此事和沐落微无关。”

    老夫人短时间里没话,也不知是信了没信,只是又过了会才不知想到了什么而讥讽的笑道:“我早就过她是灾星,她所到之处皆有灾难降世。你爹、沐将军如何死的?你一次次因她受伤如何回事?前段时间瘟疫又是怎么来的?这次进了宫,她果真把灾难带到了宫里去。世子,都这时候了,你还不决定和她解除婚约”

    “母妃。”容浮逸到底没忍住生硬开口制止。

    他向来不会在没人的时候称呼容亲王妃为母妃,他也很少会用这么一个在他听来蹩脚且生疏的称呼来称呼容亲王妃。

    除非他是真的生气了。

    “儿臣可以允许母妃不喜欢她,却不能允许母妃对她如此恶意诋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