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哟哟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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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靖达身上散发的气息有些不对劲, 赫朗皱眉,不禁被他的靠近逼得步步后退。

    直到脚步贴近了墙壁,江靖达干脆直接将他抵在了墙壁上,让他动弹不得,炙热吐息将他的耳根灼烧。

    “你想去哪?离开我,去找那个男人?嗯?是那个叫姜皎的男人吗?宝宝很喜欢他吗……”

    他的语气是罕见的不耐烦和紧张,称呼也变得如同对待孩童时期的赫朗般亲昵。

    这些怪异让赫朗一个激灵, 微微瞪圆了眼睛,疑惑道江靖达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

    思考着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他突然想到是哪里出了问题。

    最近他有按照江靖达的意思聘请一个助理, 专门让他帮忙保养自己的古董,也负责照顾他的一些起居。

    但是现在看来,他或许早就被江靖达买通了,所以他的消息才会这么灵通。

    而且看江靖达到姜皎这个名字时的神情, 想必是已经把他调查过了。

    “我不走。”赫朗眼神凝重,一边摇头一边回答他, 趁着他松懈的时候立马从他手里挣脱了出来。

    可他的回答此时对江靖达根本起不到作用,他从前对赫朗有多信任,现在就多有质疑。

    他摇了摇头,认真地看向赫朗, “你过不会再走的。”

    就在瞬间,江靖达的气息又变得失落,眉间也如同阴云遍布,让他的面色变得晦暗不明, 肯定地陈述道:“你骗哥哥。”

    赫朗烦恼地揉了揉眉头,低着头思考他该解释什么,眼前却蓦地出现了一抹白色,呼吸也变得困难,原来是江靖达用一方白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

    淡淡的□□气味传来,赫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明白自己为何瞬间就会变得如此浑身无力,眼前也是一片黑暗。

    顺利接住倒下的身体,江靖达颤抖着爱抚昏迷之人的眉眼,脑子冷静了下来,血液却逐渐开始沸腾。

    他该后悔吗?他询问着自己,但是答案却是否定的。

    即使是在他寻回了理智之后,他也仍旧想要做这件事情,证明他已经在这条路上无法回头了。

    当看到弟弟如此温顺地躺在他怀中时,他的身体甚至兴奋得微微战栗。

    江靖达也不得不承认,纵使他之前只能让弟弟自由自在,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幸福快乐地生活,他如何都好这种想法是多么道貌岸然。

    他只能承认自己也会是有阴暗污浊的一面,希望他心中的天使能够从高高的空中被他扯下,压在身下。

    这个念头一直深埋在他心中,此时终于破土而出,成为了现实。

    他细细地吻着他的脸颊,下巴,胸膛,一路向下,心满意足地喟叹了一声。

    如果要怪的话,也要怪朗朗太可爱了。

    江靖达一直对他捧着怕洒,含着怕化,可是这个人还是不属于他,他能怎么办呢?

    他是凡夫俗子,不是无情无欲的圣人,终归有自私的时候,他这么把他拖下沼泽,也是觉得自己已经被刺激得无计可施,无路可退。

    他深陷泥潭中无法自拔,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加注在旁边唯一如同置身之外的人。

    可是,朗朗,你会救我吗?

    …………

    赫朗再睁开眼的时候,便立即回想起了方才自己的异样,他怎么会昏倒?江靖达呢?

    他的眉头紧锁,也发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多么糟糕。

    手脚上紧紧拴着的锁链,以及被完全关闭锁定了的阳台,重新装置过的门口,都证明他此时已经被限制了自由。

    赫朗深吸了一口气,摆弄着手上的锁,发现的确无解,动作不禁凝滞起来。

    门外穿来“滴——”的一声,紧锁着的门便自动开了。

    江靖达拉下他摆弄着锁的手,告诉他,“解不开的。”

    赫朗也干脆作罢,倚在床头睨他一眼,“如此来就是你锁的?为何,我要理由。”

    江靖达对上他质问的眼神,心中隐秘的心思始终难以向他起,坐到赫朗身边为他揉了揉被他自己解锁时折腾红了的手,问道:“待在哥哥身边不好吗。”

    赫朗没理他,直言不讳,“江靖达,你疯了。”

    没有称呼哥哥,也不是以前熟悉的口吻。赫朗的心情糟糕,不欲再和他过多伪装。

    原本还算态度平和的江靖达听到他如此描述之后,露出一丝挣扎,随即又浮现出意味不明的笑意,一步步靠近,带着不容忽视的威压。

    赫朗心上一紧,却又无路可退,只能被他压在床上。

    江靖达似乎是喝了酒,眼神才会这么迷茫,像只粘人的动物,往他的脸颊上蹭了又蹭,忍不住又落下了细密的亲吻。

    “那哥哥能怎么办呢?朗朗长大了,能不能为哥哥想一想?”

    江靖达对他始终带着怜爱,即使已经将他锁了起来,还是抑制住了脑中将他千百种疯狂粗暴地去占有的冲动。

    “哥哥或许没有姜皎那样懂你的爱好,但是哥哥会努力靠近你的世界……”

    当知道了姜皎的存在之后,他便尝到了嫉妒是何种滋味,肝胆纠结,叫人心中酸涩难耐又咬牙切齿。

    在他无法见到朗朗的日子里,而那个人却有着无数的机会可以靠近他的宝贝,让他如何不恨。

    “不需要。作为哥哥,你已经很好了,孟姐才是你需要靠近的人。”赫朗轻轻摇头。

    依旧是这么疏离的态度,甚至还扯到了外人,江靖达狠狠闭上了眼睛,用力地摇了摇头,朗朗还是不懂,或者是早已心知肚明却要装作不懂。

    “朗朗过最喜欢哥哥——”难道他忘记了吗?

    这句话早就成了他的执念,但是现在,当事人却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仿佛不守信用的人,早已将自己过的话抛到了脑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始终铭记着,任凭这句话将他折磨得欲罢不能,始终对这份感情,求之不得又弃之不舍。

    “人是会变的。”赫朗不欲多加回答,干脆别过头,闭目养神。

    “为什么?”江靖达抚上他的脸颊,不死心地问道,为什么会变得让他如此陌生呢,明明他不过是个刚刚成年的孩子,却为何总能在他的眉眼间看出沧桑和无情之气?即使他能够对自己笑脸相对,也总让他捉摸不清他的心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江靖达面上的神色变了又变,在赫朗无法察觉到的时候,眼中一片晦暗。

    他起身,将床头的水杯递给他,询问他还需不需要食物,一切动作都这么自然,赫朗也顺手喝了一口水。

    可看着江靖达突然炙热的眼神,赫朗不禁有了不好的预感,立即冷眼以待。

    身体也配合地升腾起奇异的感觉,特别是下腹处,一阵燥热。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赫朗皱眉,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扯过被子将自己露出的姿态完全遮盖起来。

    江靖达的呼吸急促了不少,扯着床头的锁链,将赫朗拖了出来,控制在手中,将他拉着的被子扯开,嘴中安抚道:“乖,开,很好看。”

    他的动作是和温柔言语一般相反的强硬,有力的双手让赫朗毫无招架之力,直接将他从被子的遮盖中拉出,扯开了他凌乱的衣物,白皙的胸膛一下子暴露在眼底。

    江靖达眼睛都看直了,手中攥着锁链,将他完全控制,拉近到自己身侧,万般亵玩。

    赫朗是第一次被人这般对待,只觉得自己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像是被羞辱,声音也微微颤抖,威胁道:“我会恨你。”

    江靖达解开衣衫的动作一顿,美色当前,他不可能就此收手,况且事情发展到现在,他早已无路可退,只能继续执迷不悟,一意孤行。

    他扯下全部衣衫,埋首含住赫朗的乳首,喟叹一声: “起码你会记得我。”

    赫朗的理智早已因为药物而全线崩溃,即使他紧咬着牙克制自己不朝江靖达扑去,身体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在江靖达刻意的撩拨与进攻之下,很快,他便只能丢盔弃甲。

    ……

    当思维逐渐战胜了药物余下的效果,赫朗缓缓睁开了眼睛,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要他稍微动作,身体就传来疲惫酸痛的强烈感觉,他只好放弃了挣扎。

    江靖达正在稍作休息,即使刚才一直紧紧贴着他索取个不停,现在还是仍然不肯松手。

    见赫朗已经双目清明地醒来,江靖达眼中柔情万种,询问他两人的初次是否有不适,回忆起刚才的疯狂,他的身体依旧发热,余韵也在一波波地涌来。

    赫朗垂下眼睛,举起自己的手,像是抱怨一般声开口,“哥哥,硌得我好疼哦。”

    将他折腾了一番之后,江靖达对他不免愧疚,紧张地端详了一番他的手腕,果然被锁链给勒出了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尤其明显,他心疼地抵在唇边亲了亲,立马给他解开了身上的桎梏。

    反正,即使没有了他身上的锁,这个房间他还是出不去的。

    得到了活动的自由,赫朗松了一口气。

    看出此时的他与一开始愠怒冷漠的人不太相同,江靖达心中闪过一丝欣喜,问他会不会讨厌哥哥。

    赫朗的面颊微红,埋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嗫嚅道:“既然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两人的结合已经让他改变了想法吗?这个念头一出,让江靖达心头一热,呼吸粗重,将他狠狠按在了自己的怀里大肆亲吻。

    赫朗或许是因为害羞,没有什么动作,但是也不拒绝,最后抬起期盼的眼睛看向他,像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童,问道:“哥哥今晚留下来陪我睡吗?”

    这样的请求江靖达简直求之不得,尽力控制着自己不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再次亲了亲他的唇角。他的朗朗一个人待在屋子里肯定会很寂寞,他会好好陪他的。

    待到夜深人静,赫朗将精力旺盛的男人应付完之后,便趁他熟睡之时,在自己书桌的抽屉中找到了一卷透明胶。

    他今天看到了江靖达进入门口时用的是指纹,而孟伦以前就曾经用透明胶躲开过学校的活动卡。

    赫朗屏息凝神,心翼翼地用了几段透明胶,将他的指纹完整地采集下来,待他第二天上班时再伺机而动。

    他过,他从来都不是猎物,由不得江靖达像是狩猎之人一般,千方百计将他猎取了之后再将他关入囚笼。

    作者有话要:  相比之下,上个世界的殿下很憋屈了,肉渣渣都没有吃到,最后还烧死了。

    暗搓搓下,车牌号(群号)在文案,群文件会发布未删减版,微博也会放一份,清水作者的节操暂时下线。

    而且,我下一章结局你们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