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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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山,你明天再给钱姐送两千两银票去。”夏如明紧皱着眉头,白净的脸庞一副愁容,她没有钱为什么不愿和自己开口,又跑去挣钱。

    “是。”寒山的耳边再次响起刚才钱豆豆主仆二人的谈话。

    ……

    “姐,你再回布庄挣钱不先和王爷个招呼吗?”钱草好心地提醒钱豆豆,王爷对姐那么好,如果知道她又跑去挣钱会不会想多了呢?

    “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要告诉他吗?”钱豆豆一脸茫然地看着草,自食其力难道也要先请示一下吗?

    “当然要了,”钱草看着她不解的表情更是奇怪,可姐现在对于明王是无名无份,自己家的姐现在是个性强的很,如果自己王爷会养着她,她肯定会非常不高兴。

    顿了顿,钱草转了转眼睛道:“你忙布庄的生意就没有时间时常陪王爷出去微服私巡了。”

    听着她的话,钱豆豆赞同地点了点头:“这倒是,光忙着想怎么多挣点钱了,居然忘记了这件事。”

    如果不是前两次和夏如明出去看到那些灾民,自己也不会想着要多挣钱,于情于理都应该和他去一声的。

    钱草看到姐同意了自己的建议,壮着胆子还是提了一句:“姐,你如果告诉王爷你缺钱,他肯定会慷慨解囊的。”

    钱豆豆无奈地看了看她,倒也没有生气,眨着长长的睫毛用手指敲了敲她的头:“你呀,我了他是肯定会帮忙,可这不是长久之计啊,自己挣到手的钱用着才舒服。”

    “哦,草明白了。”谁的钱不是钱呢?钱草虽然还是似懂非懂,但是感觉姐的确实也有理。

    ……

    就这样,夏如明听完她们的谈话心情变得沉默起来,也没有再和钱豆豆招呼便带着寒山回到了太守府。

    太阳刚刚升起,钱豆豆还没有出门,寒山便站在了院子中间。

    “寒山大哥,你怎么这么早来了?”钱草正在收拾碗筷,一抬头看到了寒山以为是错觉,揉了揉眼睛,那不是他还会是别人吗,开心地跑了过去。

    “草姑娘早,”寒山看着笑嘻嘻的钱草心情大好,但是少言的他并不会怎么表达自己的开心,只是眯着眼睛憨憨笑了两下:“钱姑娘在吧?”

    “在的,”钱草露出又齐又白的牙齿,一听是找自家姐,以为是明王找姐有事,忙拉着他坐在院中的石桌旁:“寒大哥先在这里坐坐,我这就去请姐出来。”

    “寒山大哥,”钱豆豆听到钱草在院子里和一个男的话,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忙从闺房中跑了出来,一看是夏如明身边的贴身侍卫,好奇地看着他:“怎么如此之早?”

    她以为是夏如明命寒山来请她一起去微服私巡的,以往都是日上三杆才会出发,今天这也太早了些。

    “钱姑娘早,”寒山微微给钱豆豆鞠了一躬,并未急着开口。

    “草,给寒山大哥倒杯茶来。”钱豆豆知道这古代人是要喝了第一口茶才正题,所以虽然好奇他的来意也不便直接问。

    “是。”草向寒山施了一个万福,便进屋去沏茶。

    钱草分别给寒山和钱豆豆勘满两杯热茶,寒山拿起来轻轻抿了一下才从身上拿出两张银票递了过去:“这是公子让我交给姑娘的。”

    “交给我?”钱豆豆奇怪地接过银票看了看,是两千两的面值。”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寒山大哥,这是为何?”

    自己又没告诉夏如明自己需要钱,他怎么想起送自己银票了呢?两千两也许对他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一个普通百姓来这可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看着钱豆豆疑惑的眼神,寒山又不好王爷是因为偷听到了她们的谈话,便轻咳了一声,慢慢地:“公子想着姑娘最近没有再去布庄,手头应该拮据些,便想着让的送些过来。”

    “寒山大哥,你不舒服吗?”钱草听到寒山的咳嗽以为他是起太早,受了露寒,关切地看着他。

    寒山听得钱草如此关心自己,心里暖暖得,却不能告诉她自己每次谎都会咳嗽几声,忙回:“不碍事,只是一路走来有些口干吧。”着将自己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钱草一听寒山的话忙又给他勘满了一杯,满眼关心地看着他。

    寒山低头着有些不知所措,不由得脸红起来,点了点头道了声:“谢草姑娘。”再次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钱豆豆似有深意地看着他,这两个人彼此这么关心,却又都脸红不好意思,看来自己要找个机会帮帮他们了。

    她看了看手中的银票,再次推回到寒山的面前:“劳烦寒山大哥将银票还给明公子。”

    顿了顿,她笑着看着正欲张口的寒山,又:“之前在布庄挣了不少钱,我和草的生活上是不成问题的。”

    她并没有出自己想挣钱的真正目的,她昨晚想了一夜,有多大力量做多大事情,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她不想欠夏如明太多恩情,从心底里,她更希望维持与他平起平坐的关系。

    寒山听她这么也不便再什么,可是这次再把银票原样拿回去,明王肯定会责怪自己,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钱豆豆看着他一脸的难色,知道他心中有犹豫,便补充道:“我昨日已和布庄的周掌柜商量好了,我会再回去帮忙,所以寒山大哥不必为难,将我的话原样回给你家公子就好。”

    寒山看钱豆豆态度坚决,微微抿了抿嘴:“既然如此,那寒山先行告辞。”着起身又给钱豆豆微微鞠了一躬,转身向外走去。

    “姐,你为什么不告诉寒山大哥呢?”钱草不忍地看着寒山有些失落的背影,心地看着钱豆豆问道。

    “为时尚早。”钱豆豆知道和草再她也不会明白,在夏国,女人的职责似乎就是相夫教子,他们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入骨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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