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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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豆豆一双美眸似惊喜地看着夏如赢:“千里遇故人,真是有缘啊。”

    突然她的脑中闪过夏如赢三个字,赢公子。如夏如明般,称之为明公子。

    难道会这么巧吗?

    钱豆豆再次抬眼仔细地看着夏如赢,一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眉宇间是股阴柔之气,虽然脸上尽是迷人的微笑,可却让人看着感觉很不真实。

    如此奢华的一个院落,门前连个牌匾都没有,他绝不会是一个普通人。

    想到此,钱豆豆再坐下去反而会不安起来, 无论他是什么身份,还是躲远点比较好。

    “赢公子,布庄里还有事情需要豆豆去做,衣服之事等女回去告知周掌柜,让他再人来给公子量身,如何?”

    钱豆豆不动声色地准备告辞。

    夏如赢也对刚才自己的差点失言而唏嘘,本来是想和她套近乎,险些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也好,”他淡淡地笑了一下,思量着回答道:“明日在下有事外出,回来后再商议此事,不急于一时。”

    “那豆豆先告辞了。”她起身给夏如赢道了个万福,钱草也跟在她身后做了个万福。

    夏如赢站起,使了个眼色给冷风,冷风会意地从身上拿出两张银票递了过去。

    “钱姑娘,这是公子做衣服的订金,请笑纳。”冷风站在钱豆豆面前,轻声着。

    钱豆豆看了看,并没有伸手去接,笑容可掬地看向夏如赢:“赢公子多礼了,衣服还没做没有道理先收钱,再到时如若公子不满意就明我们的生意并没有做成,更不能此时收钱了。”

    “有钱姑娘在,这衣服一定会令人惊艳。”夏如赢微眯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俊俏的女子,他没想到她会拒绝自己。

    “豆豆不敢夸口,实在对制衣不晓分毫,自会尽力配合周掌柜。”钱豆豆不卑不抗的着,又道了一个万福。

    话已至此,夏如赢也不便再什么,他冲着冷风点了点头,笑盈盈地对钱豆豆一抱拳:“钱姑娘好走,恕赢某不远送了。”

    “公子留步。”钱豆豆看着冷风微微点了点头。

    冷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在前带路,向院外走去。

    钱豆豆与钱草紧随其后。

    一路无话,钱草几次想开口,都被钱豆豆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钱豆豆虽然来自现代,但是有些官场上的勾心斗角还是知道的,她不想被卷入一些无谓的纷争。

    她知道那位赢公子如果真是夏如赢,那么他如此故意地接近自己一定是有目的的,很可能就是他暗杀了多次都未果的夏如明。

    这是她绝对不会去做的,现在夏如明对她来无人可比,如果需要,她会舍命去保护他。

    无论这位赢公子是谁,她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当一切没有发生过一样,不让任何人知道他们见过面。

    回到布庄,天色尚早,钱豆豆与周掌柜了个招呼,便带着钱草回到了院。

    本来一开始她们就准备去给上次救的老妇人和宝儿送些银两过去的,可惜被冷风捷竹先登,请去了赢府。

    钱草提前出去租了一辆马车,钱豆豆带了些吃的用的。马车一路向城外的一个村庄赶去。

    “宝儿……”远远的钱豆豆便听到老妇人的声音。

    她与钱草下车,正好看到远处宝儿活蹦乱跳地跑了过来,老妇人边喊边在后面追着。

    “豆豆姐姐,草姐姐。”宝儿看到她们正在从马车上下来,童真的声音叫道。

    “乖……”钱豆豆笑魇如花地跑过去抱起宝儿,用手捏着他的脸,又软又滑。

    “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瞧阿婆在后面追得多辛苦。”钱豆豆笑盈盈地抱着他指着老妇人。

    “我听到有马车声,知道是你们来了,便跑了出来。”宝儿天真地眨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嘴有些笨笨地着。

    “钱姑娘,你们怎么有时间来了?”老妇人走到近前,喘着粗气笑呵呵地问着。

    “今日正好闲着,便来看看你和宝儿,顺便给你们送些衣物。”钱豆豆笑着边回答边看向钱草。

    钱草正在从车上拿下一个包裹来。

    “钱姑娘你太破费了,上次给的生活费还有呢。”本来还笑着的老妇人此时满眼是泪,感激地着。

    “阿婆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呢,我们都是一家人了。”钱豆豆上次来就和老妇人,自己是个孤儿,会视他们如一家人般对待。

    老妇人用力地点着头,她拉着钱豆豆的手向家里走去。

    “最近李阿婆还好吗?王婆婆的腿好些了没有?丫头还会天天喊饿吗?……”钱豆豆如数家珍般地一一问着。

    “都挺好的,你先歇歇,我这就去叫大家过来。”老妇人再次堆起满脸的皱纹笑呵呵地着。

    钱豆豆在第一次来村里给老妇人和宝儿送生活费时,发现这个村里孤寡老人特别多,好几个还都带着孙子或是孙女过活。

    他们本身都没什么生活能力,而他们的儿女早已死的死,走的走,家里毫无依靠。

    她想起了在现代时的福利院。

    于是便决定将村里所有的老人和幼童统计起来,每家都送些生活费,这样大家都能过活下去。

    虽然负担确实也重,对此钱草也曾有过质疑,可是人性本善,钱豆豆实在不忍心看着他们挨饿受冻。

    “姐,你真的能养活得了这么多人吗?”钱草第一次感觉自己家的姐实在有些不自量力了。

    “事在人为,尽力吧。”钱豆豆平静地着,眼里坚定无比。

    “为什么?”这是钱草第一次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满眼问号地问着钱豆豆。

    “人在做,天在看,就当为下辈子积德吧。”钱豆豆没办法告诉她自己也是个孤儿,自己明白孤儿是多么的可怜。

    时至今日,钱草仍然记忆犹新,她对钱豆豆的忠心已经慢慢地在发生着改变,那不再是愚忠,而是崇拜,像拜佛主一样的虔诚。

    老妇人给钱豆豆和钱草分别倒了碗茶,留宝儿陪她们玩耍,便向院外走去。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钱豆豆和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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