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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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一时非常沉默,两个人站在一起,司念禁不住把头靠向奕连州,下意识地想寻求一些温暖。

    奕连州转过脸来,用自己脸颊贴了贴她的脸颊,轻声安慰:“别怕,司念。”

    别怕什么?她没,司念也没问。

    别怕,这人世间艰难险阻千万,悲惨命运连神祗,都亦或无法逃过。

    可你别怕,你有了我,我们至少可以携手抗衡奋斗。

    皇帝一死,帝国群龙无首,政敌乘虚而入。灵腾帝国从这一天起,陷入了无休止的内乱之中,绵延近百年。

    在奕连州晚年,灵腾帝国终于结束了争执不休的政体之争,建立了新政府,并彻底臣服于联邦治下。

    奕连州让旗舰飞船在灵腾帝国群众上空盘旋着,并排遣联邦军队去协助所有群众安全撤退,直到保证宫殿前空无一人,她才驱动所有军队飞船撤离。

    有一些灵腾帝国大臣透过各种渠道给她发消息,要求她来主持灵腾帝国下一任储君选拔,她完全没有理会。

    “就像一个烂了根的萝卜,谁会对这个萝卜的归属权感兴趣?再,我只管军务,除非你们决定把你们国家军队全部交给我,否则免谈。”回到主星舰,奕连州坐在司念的舱室里,拈起一颗无核樱桃喂给她。

    光脑屏幕对面,樊闯满脸谄媚又为难:“可是,宰相他们都要我把您找来……”

    司念微微皱眉,觉得有点吵。

    奕连州一言不发地把屏幕关掉,温声问她:“怎么了,困了?”

    司念点点头,眼睛都要睁不开。

    “可能之前精神力用得太过了,现在很累……”

    她们刚刚回来,洗过澡吃了点东西,正吃饭后水果。

    奕连州笑着,伸手过来,不知怎么弄的,司念一下发现她只用一只手臂就托着自己,往床铺前走去。

    另一只手上还端着白瓷樱桃盘,樱桃色艳若霞,与司念红通通的脸色相映成趣。

    奕连州托着她的那只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那种感觉,销魂蚀骨。

    司念忍不住用双手环住她的脖子,在她脖颈上轻轻吻着。

    奕连州温柔地转过头来,笑道:“都困成这样了,还不忘勾引我?”

    “谁,谁勾引你……哈啊……”司念着就了个哈欠。

    奕连州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掖好被角,拍拍枕头,一系列都做完才把白瓷盘放在床头柜上。

    拈起一颗樱桃,递到司念嘴边,她像哄孩似的笑:“张口,啊,再吃一个。”

    司念不想吃了,就闭着眼笑着,在床上扭过头去不吃,却冷不防了个哈欠,嘴巴一下子大张。

    奕连州就顺手把樱桃塞进她嘴里,光滑沁凉的感觉滑进口腔,带着甜香。

    司念哈欠完,就把樱桃嚼了吞进肚里,妥帖安稳。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来,转过脸斜斜瞥奕连州一眼。

    奕连州把自己的手放在她手上,温声:“睡吧,我就在这陪你。”

    司念眉头微皱,把手抽回去,拍了拍被子,咕哝着:“一起睡。”

    奕连州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即又有些犹豫,眼神躲闪着不知在想什么,轻轻咳了一声。

    司念勉力支撑着睁开眼睛,看她犹豫不决,鼓着嘴问:“你不喜欢?”

    奕连州眸色暗沉,哪里是不喜欢,简直喜欢得要命。

    可涅非洛已死,禁制……

    她怕司念会忍不住,又会勾起头疼,但看司念现在的模样又无法拒绝。

    “来嘛,不干什么,你抱着我。不来我就不睡……哈啊……”

    司念睡眼惺忪着哈欠,还强撑着要求她。

    奕连州便把身上衣服脱了,只穿内衣,钻进被子里。

    司念满意地咕哝着,缩着身子,把头埋进奕连州胸前。

    奕连州伸手抱住她,在她背上不由自主地轻轻拍着,胸腔位置感受得到她毛茸茸的呼吸,整个人全身上下都像沉浸在一滩温水里。

    实在是太舒服了,简直想……就地把她办了啊……

    奕连州睡着,做了个梦,梦见司念的禁制已经解开,两个人在这张床上,用许多姿势做了许多羞羞的事情。

    她甚少做这样的梦,待第二天一早醒来,回想着梦中的场景,新奇之余,身上又开始发热。

    她年纪不,以前军务繁忙,根本无心关注这方面,但自从有了司念,却好像时时刻刻都想着这件事。

    这样可不好呢。

    司念睡得转了方向,背靠着她,却还是拼命缩在她怀中的姿势,身子刚刚好被她完全包裹住,睡得很安稳。

    奕连州支起身子,亲了亲司念顶部的发旋,怜爱地盯着她看了半晌,视线渐渐落进睡衣宽松的衣领里。

    司念长大了,各种意义上的。胸部在睡衣里即使没穿内衣,依然十分挺翘,那是属于年轻人特有的挺翘和滑嫩。

    她鬼使神差地,从司念的睡衣下摆伸手进去,在她光滑的背上轻轻摩挲。

    都不敢整个手掌碰到,只是轻轻地用十指指尖摸一摸她的背部,已经十分满足。

    她发出舒服的喟叹,根本不敢更进一步的动作,怕吵醒她,更怕勾动她。

    但更不想离开这个舒适的怀抱,于是继续抱着司念,干脆再睡了一觉。

    司念今夜的梦,与奕连州心有灵犀。她还没有做过春.梦,可今天却无师自通,梦见自己和奕连州在铺满花瓣的地毯上。

    两个人都全身赤.裸,她肖想已久的,奕连州美好的肉体就侧躺在眼前,她忍不住伸手摸上去。

    “嗯……”奕连州眯着眼,发出舒服的叹息,让她愈加口干舌燥,手指从她线条优美、凹下去的腰间人鱼线,逐渐滑落到她巧的肚脐上。

    然后是麦色的漂亮腹肌,全身没有一丝多余赘肉,手指下的肌肤富有弹性,更充满着力量感。

    奕连州一直微笑着看着她,鼓励她的动作,甚至把自己的手也轻轻贴在了她背上。

    司念吞了口唾沫,沿着腹部,干脆整个手掌贴上去,一下移到左边绝美的山峰上。

    手掌下包裹着圆润、滑腻、弹性、温热的一捧柔软,触感几乎完美,根本无法抗拒的美好。

    司念喉间忍不住溢出呻.吟,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奕连州脸上带着情.欲的味道,朝自己压了下来。

    接下来的具体事情她就不知道了,毕竟没什么经验,只是口中喃喃着:“奕连州,啊……连州……”

    只知道两个人身体相贴,亲密无间,香汗淋漓之中一同律动,彼此碰撞着……

    一起攀上那世间绝无仅有的壮美之云端。

    她清醒过来时,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下粘稠湿滑的感觉。

    其次,是奕连州专注炽热的目光。

    她奇怪地问:“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奕连州眸色极端深沉,让她觉得有些熟悉,却一下子闪回到刚刚梦中她的样子。

    几乎无二的深沉,和眼底深深压下的情.欲。

    她不自在地扭过头去,想下床,手臂被奕连州拉住了。

    奕连州低沉沙哑又充满磁性的嗓音响在耳边:“你刚刚梦见什么了?”

    司念身下的湿滑之物,一下子变得明显,心头狂跳着,某种感受呼之欲出。

    但她只是摇了摇头,没什么就鱼一样滑下了床。

    “你叫着我的名字,在……在呻.吟。”奕连州放开她的手臂,轻声。

    却无异于一声炸雷,差点炸得司念晕倒在地,勉强支撑住自己,脸庞瞬间就红了。

    “你,你胡……”司念转头瞥她一眼,赶忙移开目光,心里惊道:这女人今天早上怎么这么好看?

    唇如点朱,目若朗星,美得逼人又妩媚。

    奕连州没什么,只是抬起长臂一捞,把她的胳膊又捞在怀中。

    司念被迫又坐回床上,不敢回头看她,只低头看着自己睡衣下粉红的膝盖。

    奕连州就跪坐在她身后,口中呼吸温热,洒在她耳廓和后颈,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

    “司念,你真的太美了,我……我快要忍不住了。”

    她一边,一边用嘴唇轻轻吻着她的后颈,拨开她细软的碎发,在耳廓后面印下一个又一个细吻。

    司念已经视线模糊,空气中湿热、粘稠又难耐,暧昧的气氛蔓延得到处都是,一切都模糊得好像不存在,唯有身后那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具有极端强烈的效果。

    “等,等等我……我会想办法……把、把禁制……嗯……去掉……”司念闭上眼睛,享受着那人在她后颈温柔而缓慢的亲吻,身体深处如火焰燃烧。

    禁制两个字,仿佛一下子让奕连州清醒过来。她猛地抽离身体,瞬间就跳下了床,跑进浴室关上了门。

    只留下司念一个人,坐在床边,全身都是汗水,像从泳池里捞出来的一样。

    司念粗重地喘息着,感觉得到奕连州也在浴室里同样粗重地喘息。

    良久,奕连州才安静下来,声音透过浴室传出来,模模糊糊的:“司念,对不起,是我太急躁了……”

    司念沉默着,立刻进入自己的意识海。

    意识海中,蔚蓝的大海翻滚鼓噪,仿佛也狂乱不安。

    她站在意识海正中,发动所有触角,深深进入海底深处,开始挖掘!

    她要掘地三尺,把那个神经病破禁制挖出来撕碎,不然两个人迟早一起憋成神经病!

    作者有话要:  心别被锁……快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