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紧张的夜晚
青麟的单手环住程亦勋的肩头,劝道,“老大,你们就别为了别人吵了好不好,现在大家的肚子有唱着空城计,吃东西重要。”。
自从这个家伙爱上桌子对面那个清俊的男人后,他就不太敢让他像以前一样环着自己,担心这家伙万一对自己有感觉那就糟了,他可不想被他死缠烂。他不着痕迹的推开他,“你走开,我的事情你少管。”
青麟佯装很受伤的样子,“老大,你真是重色亲友,有了老婆忘了兄弟。”
他不置可否,耸耸肩,挑眉,“你还不是,放着公司的事不做,请假去岛上甜蜜了半个多月。”
他这话是,孔祈毓脸刷地红了,见火锅里的汤开始滚烫起来,低声道,“锅底滚开了,我们开始用餐吧。”
青麟见他要吃饭,愉快的踱步回到他身边的位置坐下。
闵磬宣也坐下,不做声的把那些蔬菜和肉类食品往锅里放。心里却生气的同事,眼睛却时不时的注意着对面的两人,心里很是震惊,听刚刚程亦勋和青麟的谈话,以及孔祈毓的表现,她现在可以确定一个事实,这个青麟爱上了学长,而学长虽然不什么,好像还比较抗拒青麟的亲密,不过他现在变得好容易害羞,竟然会轻易的脸红。呵呵,学长应该也是很受那个人的影响吧。
在闪神之际,手背霎时出现滚烫火辣的感觉,反射性的尖叫一声,手里的瓷碟子顿时砸到桌子上,在桌子的反弹之下又滑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看向手,见汤汁飞溅在上面,应该是刚刚放肉圆子的时候把汤水溅上来了。被烫到的地方,立即红了一大块,刚想把手收回,一只大掌伸过来,边咒骂着边把她拉离座位朝洗手间走去。“该死的,你怎么就不心点,老是迷迷糊糊的。”
她默不作声的跟着他进了洗手间,一进里面,他就把她的手放到水龙头猛冲冷水。顿时一阵舒爽的感觉满上手背,她微微抬起头,看向捉着她手的他,此时他依旧是满脸阴沉,但是冷硬的面部线条因增添了几分心疼与担忧,不禁变得柔和了些。
良久后,他对上她的眼睛,问,“感觉好点了吗?”
她恢复面对他是一贯的温顺,点点头。他关掉了水龙头,拉着她没有被烫伤的另一只手,走了出去,他拿起她的包包,对青麟和孔祈毓,“你们自己吃吧,我带磬儿去医院。”
青麟看他有些焦急的要离开,也不挽留,“那好吧。”
一旁的孔祈毓也担心起来,“磬宣,真的烫得很厉害吗?”
闵磬宣摇摇头,她觉得这点烫伤还不至于去医院,刚想些什么。身子被一扯,被带出了房间。
闵磬宣跑着才能跟上程亦勋的步伐,他走的很急。刚到饭店门口,他的劳斯莱斯已经驶到门口,从车里走下来的惊梦为他们拉开了车的后门。上了车,程亦勋叫方伯开车去医院,而闵磬宣却坚持不用去,把她送回家用冰块敷就好了。
他知道她固执,不想再热她生气,把她的手捧在手心里仔细端详,见情况不算很严重,低声问,“真的不去医院?”
她点点头,任自己的手躺在他的手心,他肌肤的温度浸入到她的皮肤,然后慢慢上移达到心田。他不固执不霸道的时候,是很容易让自己沉沦的。她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的手看,担心的,“怎么了?傻傻的盯着手看。”
她微笑着摇摇头,“没什么。”
好久没见她笑了,其实只要一天而已,对他而言却恍若隔世。他把唇印上她受伤的手背,然后抬头,“磬儿,不要生我气了好吗?”
他一向高傲冷酷,如此带着乞求般的话怕是没有极少见。她虽然还有点生他的气,可是她也想过了,他要不是在乎自己,恐怕也不会那么霸道的想完完全全地独自的拥有他。他应该是怕她被别的男人抢走吧?想到这,唇边绽放着笑容。
得不到她的答案,只看到她笑,他闷声问:“怎么不回答?在想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他刚想些什么,车速却突然加快了,随即便来了一个急速转弯,惯性使得她的身体不稳的撞到车窗上去,一只有力的大手及时握住她的腰身,把她拉进怀里,双手迅速环住她,不让她受伤。他拉开噤声玻璃,低吼,“惊梦,方伯,怎么回事?”
方伯继续飞速开着车,惊梦已经把身上的枪支握在了手里,程亦勋立即明白是有敌人的车在追赶他们。他迅速用手把闵磬宣的头按住贴近他的怀里,使她看不见惊梦手中的枪。他迅速的递给惊梦一个眼神,意思是,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开枪。惊梦点点头,他知道少主是怕吓坏怀中的女人,还很聪明的附上一句话,那是故意给闵磬宣听的。“没什么,少主,最近方伯有些累,刚刚开车闪神了。”
闵磬宣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但是具体又不上来,抱着她的人身体紧绷着,好像处于一种高度集中而紧张的状态。环住她的手也不觉越来越紧,同时车速也在很快的加速。她都怀疑,他们所乘坐的车是不是已经达到了最大的马力。
她感觉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她抬头看向他有些忧色的黑眸,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他看着她,只是笑了笑,“别怕,其实是有人跟我们赛车。”
她不禁睁大双眼,从那家农家餐馆到市区是一段车流很少的道路,现在也有些晚,车辆就更少了,不过在这里赛车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万一撞到人怎么办?正思肘间,车已经慢了下来,恢复了平稳的行驶。
程亦勋露出十分轻松的神情,“怎么,不信?”
她很诚实的摇头。
他地笑着解释,“刚刚是一个老朋友,他喜欢找我赛车,而且喜欢在危险的道路比。”
难道真的有这样的人?她嘟哝着,“那个人太古怪看吧,这样玩比赛都不考虑事故的?你还陪他玩,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她怕他出事,她在担心他。心里像是被灌了蜜,所有的不愉快一扫而空,他温柔的捧起她的脸,笑得灿烂,让自己的鼻尖与她的亲昵的触碰着,喃喃低语,“你在担心我。”
她被他弄得一阵痒痒,羞怯的推开他,转头看向窗外,这时车窗外开始出现一片片的霓虹灯,提示他们已经进入市区中心了。
没过多久,车已经停在了她住的屋的区。她转头笑着告别,“已经晚了,你回去吧。我要下车回去了。”
他点头,没有做挽留。
一时间,几分没落在心里滋生,他点头点得很干脆,竟没有一丝她期望的留恋。下了车,她看见他的车消失在巷子里。
她拿着自己的包包,上楼开门进了屋。刚开灯,皮肤突然传来微微干涩的疼痛,是啊,自己手被烫伤了呢。她到卧室取出了一套棉质睡裙,走进了浴室,半个时后,她走了出来,用干毛巾擦着自己的湿头发。
突然一阵声响从厨房传来的。心里顿时警铃大作,什么人在她家里?除了房东,没有别人拥有她房间的钥匙。难道是偷?
她轻声的回到房间,从床头柜拿出好久没有的防狼电棍,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心的迈向厨房的门边,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盘算着只要里面的人一出来,就把他(她)电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