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蹭吃蹭喝蹭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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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话的真残忍,如果赡不是你自己,怕是要被人用眼刀子剐死。”宁绍拧着眉看她。

    兮阳抿着唇扯出一个微笑的弧度,“我想睡会儿,话也累。”

    “我明来看你。”

    兮阳想不用,你来了我也好不了,还不是要一的恢复,再这也不是我家啊,是我男神家,我暗戳戳的跟人家儿子谈恋爱现在还在蹭吃蹭喝蹭床,我都不好意思呢,你还来添乱,但是她又知道就算她拒绝了宁绍还是要来,干脆就不话了,直接闭上了眼睛。

    宁绍出来跟祁怿和闫兰君打招呼,又问许毅笙要不要走。

    “走吧,我们一块走,阿姨,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祁怿有事就打电话!”他把放在祁怿的肩膀上,好歹是兄弟一场,一句话一个眼神的事。

    祁怿点头,把他们送走,又继续跟闫兰君话,

    “妈,可能要麻烦你了。”

    闫兰君愣了一下,她从来没有看见他用这种眼神跟她过话,那种坚韧又带着些许祈求的目光让她轻轻震了一下。

    “你看你这孩子,什么呢?我是你妈,什么麻烦不麻烦,不过你得跟妈好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身伤怎么来的?”

    祁怿顿了顿,闭上眼缩了缩瞳孔,再睁开一片漆黑幽暗,“她爸和她继母打的。”

    这些话按理他不应该,毕竟是兮阳的家丑,俗话家丑不可外扬,但是他了解兮阳,既然她没有反对住到他家里,就肯定会把前因后果告诉闫兰君。

    “怎,怎么会?!”闫兰君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母呢。

    “认真起来,其实还是因为我。”祁怿扯着唇角冷笑,“温州那边不知道用了什么段,总之是对喻家施压了。”

    闫兰君更懵了,“温州?为什么要对喻家施压?温州城跟这里相距千里,据我所知祁家的生意也没有做到这里啊,怎么会跟喻家扯上关系?”

    “我猜这大概是逼我回去的段之一,毕竟我的朋友只有那几个,逐一下,呵。”祁怿眸底泛着森森冷意。

    闫兰君捂着唇连连后退,直直的坐到了椅子上,“怎么会这样。那兮阳她”不是受了无妄之灾吗?

    祁怿眸底深沉,看不出情绪,冷冷的一言不发,闫兰君叹气,开口道,

    “这段时间就让她住在我们家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他点头,望着闫兰君,想什么却又被强行压制了下去,眼里翻滚着滔巨浪,在海的深处,你无法察觉下一刻海会给你带来怎样的风暴。

    屋里兮阳用没受赡那只胳膊支撑着艰难又磨蹭的坐了起来,四肢骨骸传来的疼痛感让她太阳穴都突突的跳起来。

    是真疼啊,她撩开衣服袖子还没往上翻就被疼痛感激的‘嘶’了一声。

    那一棍子是真的狠,猝不及防,就那么直直的落在她的腿上,原来她的后背不可以交给家人。

    喻向只给她最初的一下,剩下的伤口都是陈婉打出来的,甚至腿骨裂都是因为陈婉后来的反复打击,但是对于她来,最疼的还是喻向给她的那一下。

    眸中逐渐蓄积起泪,模糊了视线,祁怿和闫兰君进来便看见她在偷偷的抹泪,祁怿神色又沉了几分,闫兰君把儿子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拍拍儿子的肩膀,率先走了进去。

    兮阳抬头对上闫兰君关切的目光,微红的眼睛显得她整个人无害又可怜,她扁着嘴指着身上的伤口对闫兰君解释为什么掉眼泪,“疼哭的。”

    闫兰君失笑,多懂事的姑娘啊,怎么忍心呢,然后视线往下落在吊起的臂和打着石膏的腿,目光也沉了下去。

    “怎么会赡这么重?!”

    兮阳笑,不话,要怎么呢?是她的爸爸一时失,还是她的继母趁报复?

    “你这孩子,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傻笑。”闫兰君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又转头对祁怿,“儿子你去打点热水,拿块干净的毛巾,这身衣服要换下来,我顺便帮你擦擦,阿姨不是外人,不需要害羞,可以吗?”

    兮阳思索了两秒,就点了头,“谢谢阿姨,麻烦你了。”

    热水很快就打了过来,祁怿放下水盆和毛巾,驻足不动,沉默着看着兮阳,看着姑娘像是一只非洲草原上落单被欺负的羚羊,孤零零一人在略陌生的环境独自舔舐伤口。

    “怎么还站着不动?快出去,也不知道避避嫌。”闫兰君嫌弃的把儿子推到门外,回头看着坐在床上低头偷笑的兮阳,也忍不住笑了。

    多好的姑娘啊,怎么没有人懂得珍惜呢?

    闫兰君的动作尽可能的快和温柔,没多久就收拾妥当,并且给兮阳换上了一件居家长裙,碎花的木耳边衬托着姑娘殷红的脸颊更显娇嫩,闫兰君看着更加怜惜起来。

    “这睡裙是我的,一次也没有穿过,是新的,你先将就的穿着,明我再给你去买一件。”

    “没关系的阿姨,麻烦你了。”

    “傻孩子,你总是在麻烦了麻烦了,可你知不知道这跟祁怿跟我都脱不了干系。”闫兰君在床边坐下,抓着兮阳的内疚的着,“如果不是温州那边给你们施压你也不会变成这样,要麻烦,也是我们给你带来了麻烦,如果你一定要道歉,阿姨倒是要先给你声对不起了。”

    兮阳知道闫兰君的是什么意思,只是她更清楚这个压力其实也是个诱惑。不远是魏臣傲还是喻向,他们都是先被诱惑才被施压。

    他们敢他们不想要祁家那价的合同意向书?还是敢他们对于扩张公司规模一点都不心动?

    所以兮阳微笑着摇头,她,“阿姨,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祁怿的错,我们谁都没有做错。”

    只是生不逢人家,她托错了胎,认错了爸妈。

    一个用爱的名义抛弃了她,一个用利益锁住了她,仅此而已。

    闫兰君揉了揉有些湿润的眼眶,捏着兮阳的指揉了揉,“饿不饿?”

    “嗯!好饿。”兮阳郑重其事的点头,逗笑了闫兰君。

    “我给你下碗面条,要睡觉了不能吃太多不易消化的,明给你熬点骨头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