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无谓的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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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没错!

    对于这些羌兵来,这些突然从天而降的陷阵营就是恶魔!

    他们中的武器劈不开这些恶魔身上的铠甲。

    反而恶魔中的利刃能轻松破开他们身上那层脆弱的防御,继而收割他们的性命。

    这是装备的压制!

    更是科技的压制!

    陷阵营以一敌十,百战不殆的赫赫威名。

    就是靠着精良的装备,

    严格的纪律,

    悍不畏死的冲锋,

    士兵们抛头颅洒热血,一步一个脚印拼出来的!

    陷阵营就是汉末的敢死队,

    装备精良的敢死队,

    史无前例的重步兵敢死队!

    因为装备昂贵,死亡率过高的原因。

    陷阵营的编制从来没有超过一千人!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这句口号不是空谈,反而包含着血与泪,代表着那不屈的军魂!

    解救完所有的俘虏之后,张辽带领陷阵营的士兵,一步一步的,朝着被他们包围的羌兵逼近。

    身上本就漆黑的鱼鳞甲被鲜血泼洒成一幅夸张的抽象派油墨画。

    狰狞的头盔,掩盖住了那冰冷的面孔。

    此时的陷阵营像一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军队那般。

    狰狞而恐怖。

    一时间,场面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咚!

    咚!

    咚!

    官道上再无其他声音,只存在着陷阵营那沉重的脚步声。

    一个羌兵,终于承受不了这巨大的压力。

    怒吼一声:“我和你们拼了!”

    完便涨红着脸,壮胆似的呐喊着,向为首的张辽冲了过去。

    为什么偏偏选择张辽呢?

    无他,因为就只有张辽没有戴头盔,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完美的防御,让这名羌兵错认为自己可以有会将张辽杀死。

    张辽见此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这是把自己当成软柿子捏吗?

    看也不看这名羌兵,直接无视他,继续往前走。

    这无视的态度,一时间让这名冲过来的羌兵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怒吼一声:“去死!”

    右腿往地上狠狠一踏。

    泥土四溅。

    双握住刀柄,朝张辽头顶力劈而去。

    这一往无前的气势,让后面那些本来紧张兮兮的羌兵眼前一亮。

    同僚的勇敢,激起他们血脉中的血性,心中一时间有些蠢蠢欲动。

    “愚蠢!”

    张辽冷哼一声,提起大刀随意一挥。

    刀光一闪。

    跳到半空中的羌兵,脸上那狰狞的表情顿时凝固住了。

    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呢喃道:“不可能”

    肚子上出现一条血痕。

    然后突然破开!

    鲜血喷涌而出。

    花花绿绿的肠子与内脏也不甘寂寞,随着鲜血一起涌出。

    身体被分成两段,摔落在地,激起一片灰尘。

    这血腥的场面,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彻底摧毁了这些欺软怕硬的羌兵,心中的那条脆弱的防线。

    “恶魔!”

    “他们是恶魔!”

    只见这些羌兵顿时鸟兽四散,像一群无头苍蝇那般,仓皇失措。

    有的羌兵放弃抵抗,丢掉中的武器,跪地求饶。

    有的羌兵认定一个自认为防守薄弱的方向,想从那里突围而出。

    张辽见此,脸上满是不屑,大一挥,“一个不留!”

    “诺!”

    顿时陷阵营的士兵冲了上去,进行血腥的屠杀,

    对于这些对百姓下的禽兽,根本不需要下留情,这种人渣只需要送去地狱就好了。

    就在张辽这边屠杀羌兵的同时,在高顺这边。

    被团团包围住的樊稠并没有自乱阵脚,召集士兵在身后。

    朝高顺喝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对当朝董太师的部队下?”

    高顺闻言,直言不讳道:“我叫高顺,今日陛下特令我率领陷阵营将你们剿灭!”

    “什么?陛下?”

    这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太大,让樊稠一时间脑袋没有转过弯来。

    这时樊稠身边的一个校尉大笑道:“哈哈你在开什么玩笑,骗谁呢?”

    “皇帝的部下?”

    “嘿嘿,我看是关东那些诸侯的部下。”

    高顺闻言再次强调,“我没有骗你们,是真的。”

    樊稠闻言冷笑道:“哼,管你们是谁的部下,敢胆攻击董太师的部队,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完便大一挥,喝道:“骑兵冲锋!”

    这次樊稠进攻阳城,带了五百余人,其中有五十多个骑兵。

    “诺,将军!”

    樊稠身后的骑兵听令,纷纷扬起马鞭狠狠抽打座下的战马,向前方的陷阵营发起冲锋。

    高顺见此,不慌不忙的命令道:“防御阵型!”

    然后陷阵营的士兵,纷纷举起盾牌,长枪从盾牌的间隙伸出,很快就构造出一道坚固的防线。

    樊稠见此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虽然冲锋的距离很短,提供不了多大的加速度。

    但樊稠相信,在勇猛的西凉骑兵面前,这些步兵的防线只会像一层脆弱的薄膜一般,被轻松捅破,然后鲜血四溅!

    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五十步。

    在西凉铁骑的冲锋面前,冲过这段距离只需要一眨眼的时间。

    近了。

    冲在前面的羌兵,仿佛看见了躲在盾牌后瑟瑟发抖的步兵。

    只要自己像以前踏破敌人的盾牌那般,将眼前的盾牌踏破。

    就可以一刀枭首躲在盾牌后的步兵。

    想到这,羌兵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仿佛那代表军功的人头唾而得。

    然而他想多了。

    就在他冲到盾牌前的一瞬间,就被几把长枪捅了透心凉。

    不光他是如此结果,其他西凉铁骑也是如此下场。

    在骑兵的冲锋下,陷阵营构造的防线稳如磐石。

    反而这些令人闻风丧胆的西凉铁骑,撞的头破血流,人仰马翻。

    其中原因不光是冲锋距离过短,而且陷阵营中的盾牌可不是木盾,而是那重金打造的铁盾!

    只见那从盾牌间隙伸出的长枪如收割生命的死神镰刀一般。

    一伸,

    一收,

    收割着一个个西凉铁骑的生命。

    很快,

    五十余铁骑全军覆没!

    如此结果让观战的樊稠倒吸一口冷气。

    眼中充满着不可置信,口中不断呢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