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受难
北宫渊总觉得会有发生很多事要发生,这种感应越是强烈,北宫渊越是想要逃离这里。带着初一一起离开这里。
王府里面除了初一以外都很忙,一片喜气,而柳絮,就好像是一个隐形人一样,什么事也不问什么事也不。只是待在自己的院里绣绣花,弄弄草,就好像王府里发生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
便是这样,有些事情才会显得越发的不太正常。无论人们是担心忧愁,或者其他也好,时间都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不多久便是北宫渊和初一的大喜之日。
“主子,宫里面传出话来,皇上和皇后的身体不大舒服,今天就不到王府主持婚礼了。”尤为恭敬地道。
“都没有空,偏偏在本王大喜的日子吗?”北宫渊的嘴角带着丝丝的笑意。早也不病晚也不病,却是要在这个时候生病,倒是诚心诚意地要落他面子吗?不过,他可不在意这些。
“没来便没来吧,却也是不缺他们的。”有些祝福并不是诚心诚意就算要来了也没有用,他不在意那些虚的,什么天子主婚,国母祝福,天大的荣耀,有和没有都一样,他和初一的婚礼,只要他和初一在就行了。北宫渊只是这样想着就觉得心里暖的不行,嘴角上面带着浅淡的笑。
尤为张张嘴想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皇后的态度一直是这样,可是,皇上虽然不大待见,他家主子,但是平时该给的面子还是会给的,只是,主子凯旋而归过后,皇上的态度实在变得太多了,更加冷更加阴,该给的面子却是一点也不给了。只是他主子,大婚的日子,百官来贺,皇上却这样,直接撂面子,尤为实在担心,这是不是明皇后和皇上要联手对付他家主子了。
“没事的。”北宫渊笑笑。想着,初一的花轿不久便要启程了,他却是应该去迎接他了。可惜没走两步,忽然觉得,一阵晕眩,北宫渊都来不及细想,这是怎么回事?便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主子,主子,主子。你怎么了主子?”尤为看见这一幕已经傻掉了,伸手去扶着北宫渊的肩,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而另一边,初一已经梳洗扮完了。一袭红衣网罗住天地,却也美丽,苍白的脸上也画着精致的妆容,红霞一般的胭脂,将初一的脸涂的红润细腻。倒是完全看不出,初一是一个已经死了两百多年的人了,完全像是一个十七八岁,待嫁的新嫁娘,在这最幸福的一天,成就人生中最美。
“主子你今天真美。”为初一在头上簪完最后一个发簪的婉,忍不住叹息道,虽她已经伺候初一有一段时间了,同样也承认,初一长得很漂亮,但是平时的初一却是一直苍白的素颜示人,从不用胭脂水粉,怎么样也显得淡薄了一些,却不像今天这样。
“就是,今天的主子,不仅是妆容衣服美丽,就连那唇边,没有止住的笑颜,美丽极了,我想这就是新嫁娘该有的姿态吧!由内而外的美丽,止不住的幸福。”
初一仔细的看着镜子中的那个人,实在话初一也觉得镜子中的那个人,实在是不像她,就好像是另一个人另一副面孔和另一个心情一样,一袭红色网住出整个镜面,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她甚至想板着脸看着镜子却如何也做不到,嘴角的弧度让她如何也止不住的往上弯。
这个大约就是婉和玉,所的幸福吧,她觉得这种滋味真的是太好了,嫁给心里的那个他。
“王妃娘娘,吉时快到了,赶紧,带着喜帕出门吧。”媒婆手持着一方喜帕走了进来,肥硕的身子,一摇一扭的。十全夫人,也放下梳子站到了一旁,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初一。
“快些吧,快些吧,主子,别让王爷等急了。”婉揶揄的笑再也止不住了,捂住嘴咯咯咯咯的一个劲的乐。
“的没错。”初一倒也不害羞立马就应下了,“我们这就走吧!”
玉警觉一些,媒婆轻轻地将,初一背了起来出去,起来初一也没有什么娘家,不过为了全仪式,抬着轿子绕着城一圈罢了,轿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就差初一这个新娘子了。
媒婆背着初一,走出去,玉立马跟上为初一撑起的伞,生怕一点点阳光晒到初一,王爷特别吩咐过,她家主子的身体极其虚弱,大夫过不能晒太阳,一旦晒太阳就会头晕目眩,严重的话,还会昏厥,玉可是把这些话都紧紧地记在脑海里,一刻也不敢忘记。
媒婆满脸堆着笑背着初一,走出了王府,可刚刚一走出王府就感觉,什么东西中了她的脚,她一个趔趄,硬是没站稳,带着旁边撑伞的玉,摔了一地,初一也很狼狈的跌在地上,头上的盖头,已经不知所终,伞也掉在一旁。阳光就那样肆无忌惮的直直的照在初一身上。
便是在这时,一堆人马拨开了看热闹的群众,围了上来,刀剑相向,初一头昏脑花,竟是睁不开眼看这些人,只是迷迷糊糊的听见,什么妖孽,什么作恶,什么奉命逮捕之类的,正午的阳光实在是太刺眼了,初一也没有坚持多久,便昏倒了,脸上。流下的汗水,将整个妆容都弄花了,狼狈的,和刚刚出门前的那个幸福的新娘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北宫渊在醒来已然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北宫渊迷迷糊糊的醒了,伸手揉着太阳穴,看着一旁一直跪着的尤为问到。虽然,这期间他都不怎么相信,但是他心里很清楚,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此时他安然的躺在这里,那么就明初一现在肯定很危险,如果是一般的事情,便是尤为也能解决下来,现在尤为这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那么,下手的人,一定是皇后皇上,或者是长公主。不管是哪一个竟然是这般的狠,偏偏是在大喜的这一天出手,倒是他大意了,五竟然放下了防范,让人钻了个空子。
“王爷恕罪。尤为罪该万死。”尤为一低头,脸上悔恨万分的表情,实在是不能再深刻了。
“你便是直吧,本王却是不信了,这世间还有本王,做不了的事解决不了的人。”他从来就不是软柿子,赶在他大喜的日子想抢他的人,那么就要做好心理准备,这是用什么方法她也,要将这些,还回去的。
“是皇上派的兵”。
“的详细点。”他相信,这些事情应该不是皇上做的,今天的,婚礼主持他是铁了心要推的,如果,是他想要对她下手的话,不会推了这婚礼的,准确来是一开始就不会让他举行这场婚礼,相比皇上来讲,他更相信这件事,是村北宫留倾所为,大概皇后也参了一脚,要不然事情不会这么顺利,最重要的是,这王府应该早就干净了才对,到时他话,还是有不该动心思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那天主子你,正准备出门去迎接王妃的时候突然间就昏倒了,太医诊断,王爷,是中了miyao。可是,主子的那一天的食物,尤为都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天的人,我也盘问了,找不到可以下手的人。”
“接着。”这个下手的人是谁,北宫渊自然心知肚明,可惜啊,他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人,今早上柳絮来过,是明日要搬出王府,情意随风,此后不再提,轻轻的抱了他一下,当时他就觉得柳絮身上的香味,奇怪了一些。倒是没有细想,只当是女儿家换了香粉,却不曾想她竟对他下手,要知道,能瞒过她鼻子的,定然不是什么普通的miyao,那定然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人,给了他吃药。他不该到,不该把心思,冻到脆鸡的脑袋上面。
“接着,王妃还没有除王府的门,就遭到人袭击,当时王妃好像是很害怕阳光,不大一会儿就涌过来一堆人,像是皇宫里派出的侍卫,是接了皇上的命令,来捉了王妃,王妃是妖孽。国师算出,王妃必定会祸国殃民,祸乱国运,会害的北国不得安宁。”
“怎么?清墒也掺和了一脚咯。”北宫渊的脸简直可以掉下冰碴子了。
“属下不知,但应该是。”
其实,很多事情分析起来也很简单,这个国师,是一个死忠的性子,他会害初一,一定是看出了初一不是人,那颗死忠的心,让他不得不起除去初一,而其他人,多半是针对他而去了,这笼络人的手段,除了北宫留倾他再想不到第二个人了。北宫留倾向来喜欢利用别人,要知道,皇后,皇上,和那个太子都被她玩的团团转过。倒是他实在是太仁慈了。她三番两次害他,却是当他是个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