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再忆赵丽雅
“那老婆,你现在还生气吗?”
见丈夫不在抓着沐雨的问题不放,夏玉雪原本板着冰冷的面孔,一下子破冰,暖意愈浓。
走至乔楚面前,夏玉雪一把搂住了乔楚的脖子。
勾了勾手臂,示意身高八尺的乔楚低下头。
夏玉雪170的身高影在乔楚的身下,略显较。
四目相对,彼此间的距离也渐渐拉近,近得只要微微翘起嘴唇就能够吻到对方的唇。
“老公,我爱你。”
暧昧的气息涌动,恁地,夏玉雪轻启朱唇,出了让乔楚悸动的话语。
“不管那张照片是真是假,我都相信你。希望,日后你也能够像我相信你一样相信我。好么?”
最后一个问句,尾声上扬,好似诱惑,又好似邀请。
之前在活动现场的时候,乔楚的下体就已经被撩拨的异常膨胀,但是责任与爱催使他离开了那个充满引诱的地方。
一路压制,而现在,妻子的邀请无疑于开启了乔楚欲望的闸门。
两具躯体逐渐相互契合,最后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夏玉雪的娇喘、嘶喊,以及那具完美而又充满诱惑的身体,对乔楚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此时的坦诚相对,让乔楚忘乎所以,包括妻子已经长出新芽的密林和私密处的纹身。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乔楚就这样反复地进攻着妻子的密地,享受着水乳交融后的快乐。
“啊~亲爱的,我投降了,求放过。”在乔楚第七次攻城略地,直捣黄龙后,夏玉雪终于受不住,开始求饶起来。
“你确定吃饱了么?”乔楚邪魅一笑,将妻子的一只腿抬了起来,从后面大力的挺入,直到没入密林深处,到达子宫。
“确定,确定。老公,你太厉害了,那些男人都不如你。”
夏玉雪的讨好的话语,没有换来乔楚的疼惜,反而勾起了乔楚的疑心。
“那些男人都是谁?”乔楚眉头紧锁,揉搓着夏玉雪双乳的手骤然锁紧。
夏玉雪心只错了话,立马俯首道:“人家除了你还能有谁?还不是之前听赵丽雅的。那时候她总笑我只守你一人,不知人间其他男人的美味……”
提到赵丽雅,乔楚情绪低落了起来,连雄起的分身都垂下了脑袋。
感觉身上人的异样,夏玉雪也因起赵丽雅而眼角含泪。
几经哽咽,终于,夏玉雪出了剩下的话:“老公,我现在后悔跟绝交了。若是我当时劝阻一下她,也许她就不会死。”
完,夏玉雪的泪便止不住地倾泻而下,就好像真的是姐妹情深一般地在为赵丽雅的香消玉殒而落泪。
“别哭了,她不值得你流泪。”乔楚嘴中虽是这样,但心中却并不是这样想的。
在乔楚的心里,红颜薄命而对他又一往情深的赵丽雅,要比满口谎言而又善于伪装的妻子来的要真实许多。
只是,因为爱,乔楚一直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怀疑与揣测。
而今天,妻子再忆起赵丽雅,却让乔楚心中对妻子的怀疑瞬间扩大化。
突然,乔楚不想再相信妻子的话,想要自己去寻找真相。
将分身退出妻子的身体,没有再理会床上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妻子。
只了句:“我去洗洗。”,乔楚便一个人走向了浴室。
却没有往日事后的温存和细心。
这样的乔楚让夏玉雪心中倍感冰冷。
但是有些事情,一旦展开就无法停止,所以夏玉雪躺在床上,哽咽了一会儿后,拿出手机,倚靠在床边。
不知是哭累了,还是不想再演下去,乔楚离开后夏玉雪的脸上不见郁色,反而板着脸,若有所思地摆弄着手里的手机。
一时间,夏玉雪手机里叮当作响的微信消息提醒,扰得乔楚洗澡也洗得不安生。
索性胡乱地冲了一下身子,身下为了条毛巾便走了出来。
“谁大晚上给你没完没了的发微信啊?”乔楚有些不高兴地问道。
瞧见乔楚从浴室出来,夏玉雪头也没抬,依然捧着手机手指翻飞。
“跟你话呢?”乔楚的语气更加直白,没有一点温情可言。
这时夏玉雪才将目光从手机上移开,眼角微红,声音委屈地道:“你凶我?为什么?”
听到妻子的话,乔楚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重了。
虽然妻子有出轨的嫌疑,但是在还没有证据之前,乔楚私以为不能冷了妻子的心。若妻子真的没有出轨,而自己又处处给妻子脸子看,岂不是将妻子向外推么?
所以,乔楚赶紧将床上面带泪珠,楚楚动人的娇妻抱入怀中。
“老婆,我哪有凶你啊?只是想知道你在跟谁发微信,聊得这么欢畅。”
“你之前不沐雨是余正明的女朋友么,所以我就微信问了问她,然后又聊了到了赵丽雅。老公我心里难受。”
一晚上提起两次死去的人,乔楚心里也不好受。
那个风骚又痴情的女子,死因那样扑朔迷离。
卡里的钱乔楚还未动过,但是今天看到那个组织里如她那般美丽的女子,登一次台就会有几万的收入,可想而知,那卡里一定存了一大笔钱。
想到那张银行卡,乔楚就会联系到那个u盘里的视频。
想必天下没有哪个女子会真的喜欢每日与人jh,更别被u盘里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摆出五花八门的姿态了。
乔楚的心突然紧紧收缩了一下,就好像心疼死去的赵丽雅似的。
疼痛使得乔楚的手臂也不自觉的收紧。
充满力气的双臂,勒得夏玉雪很是不舒服。
于是她只好左扭右蹭,企图摆脱乔楚的禁锢。
奈何乔楚力气太大,夏玉雪磨搓了半天,也没有挣开。
“老公?勒疼我了。”没办法,夏玉雪只好开口喊乔楚松开自己。
乔楚闻言,赶紧松了臂膀,道:“哪里痛,我给你揉揉。”
夏玉雪瞄了一眼乔楚身下被她磨搓地雄赳赳气昂昂地凸起,伸出兰花玉指,点着乔楚净白的额头道:“死出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