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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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徐慕斯横抱起来,徐少今晚的心情显然不错,程果两手搭在徐慕斯脖子上任由他把自己抱上楼。

    徐慕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的脖子微微地痒,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锁骨处,程果的牙齿在他锁骨处噬咬吮吸,徐慕斯倒吸一口凉气左手调戏地拧了一把程果的屁股,“你心我一个忍不住把你扔下去。”

    程果穿着宽松的真丝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徐慕斯正拿着一个六棱锥的酒杯晃着酒杯里晶莹的红色液体,红酒在水晶杯里被棱柱和灯光反射得如璀璨的星光,徐慕斯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从酒杯里看到程果湿漉漉的长卷发正往下滴着水湿了薄薄的浴袍,宽松的浴袍若隐若现地勾勒着她身体美好的弧线。

    酒杯放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程果一手胡乱巴拉了一下自己的长卷发甩甩头恶作剧地把水珠甩了徐慕斯一身,徐慕斯一伸手大力就把程果拽了过去,恰到好处地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下巴猛地磕到徐慕斯胸口程果不满地斜了徐慕斯一眼,只是那一眼挑逗的意味远大过不满。

    程果第一次对徐慕斯抛媚眼是他们的初、夜,那次度假程果有些心神不宁那天晚上姑娘从隔壁房间冲进他的房间的时候,徐慕斯刚洗完澡,程果对着他果着的上身吞咽口水的动作那么明显的取悦了徐慕斯。

    像是感觉到这样的夜色太过撩人,或者空气里弥漫的暧昧气息让她感觉到了那丝危险,程果咳了几声就往外走徐慕斯伸手一把把她拽进自己的怀里,十六岁的少女微微低着头移开了自己的眼睛,徐慕斯固执地以手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对上她精致的眉眼,“我一直觉得,爱,做比好。”

    慌张之余程果白了徐慕斯一眼,然后姑娘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满脸挑衅地了一句让徐慕斯大跌眼镜的话,“你会翻白眼吗?”

    夜色撩、人,他们就在这样的夜色里相对而坐,互相……翻白眼。

    在程果的强烈要求下程老师非要教会徐少翻白眼这个亲民而美好的动作,只是最后的白眼在酒精的作用下渐渐变成了挑逗的媚眼,她眼神涣散地倚在徐慕斯怀里,他的大手一步一步下移指尖所过之处轻易地灼伤了她的单纯和最后一丝理智,他在她耳边浅浅地吹气,“除了翻白眼,我们还可以玩一个更符合情境的游戏……”

    ……

    三个月的禁欲生活徐慕斯只觉得此刻他的故作镇定就像是即将喷薄的火山,他想用他的温度灼热她,手指轻松地挑开浴袍的结,徐慕斯的指尖在程果的蝴蝶骨上浅浅地描摹,指尖缓缓滑过她清晰的背沟。

    主卧的柔软的大床上程果趴在徐慕斯胸口:“我上了,我真的上了?”

    徐慕斯甘之如饴地勾勾手指,“恩,坐上来。”

    程果瑟缩了一下,“先把灯关了吧,或者,我先去找个片学习一下?”

    “不用,我教你。”徐慕斯一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杯子仰脖喝光了红酒翻身把程果压在自己身下,怕压着她右手撑着床支撑着自己的重量,左手捏着程果的下巴细细地把那口红酒渡进程果口中,一丁点的量应该不会对他儿子有影响,徐慕斯的长舌轻而易举地撬开程果牙齿卷着她的舌在她口中追逐,红酒的香醇在她口中增加了一丝神秘,徐慕斯深深地吮吸着程果的唇,她的眼睛在灯光下逐渐迷离……

    而同时他的手指在她身体里微微旋转,感受着她的紧致和温热,温柔而不失强势地做着前戏。

    异物的入侵让程果本能地想排斥是,收紧的动作更是取悦了徐慕斯兴风作浪的手指,他加深了那个吻同时增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她身体里微微扩张缓缓伸展蜷缩,程果想咬唇忍耐可是他的吻却让她只能承受,他的手指突然抽离让程果感觉到一阵空虚,而他却邪恶地在她眼前动作优雅地擦着手指上的晶莹。

    结束了那个绵长的吻程果有些喘不过气地趴在徐慕斯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的手指穿、插在她湿漉漉的发丝间,一块柔软的毛巾搭在程果的头上程果气急败坏地从毛巾里钻出来瞪着徐慕斯,他却拿起毛巾细细地擦她柔软的发,语气里是淡淡的宠溺和无奈,“一百遍洗完澡要擦头发你也记不住。”

    程果趴在徐慕斯胸口享受着徐少的温柔服务有些不在意地,“这不重要,不需要记,我只记那些重要的。”

    擦头发的手有些赌气地加大了力度,徐慕斯有些无奈地开口,“我的话你从来没记得过。”

    “哪有……”程果的反驳声音很却清晰地传进徐慕斯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你让我等你,我不是就记得吗?”

    轻飘飘的话语像一颗石子在徐慕斯心里泛起一圈涟漪,他离开前的晚上偷偷去病房里看她,她蜷缩在柔软的被子里保持着一种婴儿在母体里最原始的姿势,月光淡淡地洒在她睡得安谧的脸上。

    徐慕斯站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压抑着自己想去抱抱她的冲动,心里抽丝剥茧一般地疼痛。

    几分钟前他在窗外看到她坐在病床上举着右手目光有些空洞地看着自己残缺的右手,在深夜里痛哭失声,他的姑娘在亲人面前坚强得让人心疼,连皱眉都不曾,却在这样的深夜里自己像一只受伤的兽一样无助地舔着自己的伤口。

    他像一像雕像一样隐在月光的阴影里,许久了一句“等我”,却不知道是给已经睡着的她还是自己。

    病房的门轻轻关上,他没有听到她声“好”。

    不是懦弱,不是没骨气,不是宽容,不是善良,不是不甘心,是画不下残缺的句点。

    徐慕斯被那句话柔软了心脏,“乖……”

    ……

    夜色朦胧,深紫色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阻挡了窗外皎洁的月光,程果有些局促地一手遮着眼睛,好了她在上可是真到了她在上,她到发现这真的是个技术活,比如徐少相当配合地躺在床上任她“宰割”,可是她试了几次都没坐上去……明明那么大一个目标……

    目光不经意地对上徐慕斯的眸子,才发现徐慕斯目光带着一种深情和淡淡的宠溺,程果腿一软险些摔倒,“徐慕斯,你别那么看着我,你看得我……起鸡皮疙瘩。”

    徐慕斯别过脸手指暗自握拳,尼玛老子的深情目光到你眼里……居然就起鸡皮疙瘩了,没好气地开口,“程果,你是抖m吗?”

    “不行,你得闭上眼睛,快闭上。”程果手忙脚乱地指挥,眼睛还是紧紧地闭着。

    “我也闭上眼睛,你也闭上眼睛,程果,你耍我呢,你准备跟我并排数绵羊睡觉呢?”徐少显然已经忍不住了,看程果手足无措的模样忍不住指导,“你可以先用手扶住它再坐。”

    “我,我,我知道!不用你!”程果傲娇地结巴了,伸手握住徐慕斯的炙热,手指好奇地轻轻捏了一下,感觉它在自己手里变大灼着她的手指慌忙松手。

    饶是徐慕斯这样自制力超强的人也忍不下去,悠悠地叹了口气一手抓住程果的脚踝把她扯到自己身上,大手分开她的腿轻而易举地程果举起来就着这样的姿势按在自己炙热上,他的手并没撤下来所以程果有些悬空的坐在他身上。

    他的炙热这样抵着她的入口,程果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紧张“别,别……”下一秒徐慕斯按着她的肩膀一下子贯穿了她,许久不做这样的突然进入让程果有一种被撕裂的痛感。

    然而这样的充盈和炙热让程果有些脱力地大口喘息,他却不放过她只是“友情”地提示,“你该动了。”

    “你,你动……”程果倒吸一口凉气,徐慕斯拽过她的手把她按在自己胸口,“你在上……”

    “我,怎么动?”程果目光躲闪,嘴上虚心求教。

    “上、下、左、右……个圈……”徐慕斯邪恶地挑挑眉,手指揉捏着她柔软的胸,看她懵懂的神色突然坐起来低头含住了她胸前的嫣红浅浅地吮吸,敏感的一点被他含在口中,他的牙齿浅浅地噬咬着她的敏感,程果整个人在这种刺激下没忍住破口而出的呻吟,他的炙热充盈了她的紧致却坏心地不动,程果只觉得一种燥热在空气里逐渐把她的意识抽离,“徐慕斯……”

    仿佛回应一般徐慕斯在她身体里狠狠地一撞,“唔,痛……”她的脚趾微微的勾起来蜷在一起,像八爪鱼一样狠狠地抱着徐慕斯把自己挂在他身上,徐慕斯被她略带哭腔的求饶弄得不忍再欺负她,大手安抚性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专注地在她身体里深入浅出……

    她被他紧紧地抱着,像是交融在一起感觉着他在她身体里一下重比一下的撞击,程果趴在徐慕斯肩膀上啃着他白皙脖子,听他和自己一致的呼吸频率,徐慕斯的声音染上了浓浓的情、欲在如斯夜色里深沉而暗哑,“果,我是不是没有认真地向你求婚?”

    程果的神智都被他的九浅一深撞击到九霄云外了,只是手指狠狠地扣着他结实而精瘦的背不自觉地点头,他在她耳边浅浅地吹气,“程果,我认真地向你求婚,好不好?”

    “程果,我爱你……”他一字一顿在她耳边,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一下狠狠地撞击,痛感和快感的交织让那几个字那么清晰地刻进程果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果,嫁给我。”

    “我爱你……”徐慕斯注视着程果朦胧的眸子,手指描摹着她的轮廓,“再也不让你受伤,再也不让你孤独,再也不让你委屈,再也不让你一个人躲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里自己哭……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他们交缠的身体在夜色里温暖着彼此,纠缠的吻有着甜蜜的气息像是一个一生的誓言。

    程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脸埋进徐慕斯胸口蹭了蹭,就那样,如愿以偿,就那样,泪流满面。

    夜凉,如水,卧室里却是一室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