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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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迁跟霍明老婆有一腿这个道消息, 严律是在朋友的口中听到的。

    消息来源不知道可靠不可靠, 他现在是突然想起这件事情。

    严律顿时觉得,时迁实在是太渣了。

    一个左拥右抱还劈腿的男人, 有什么资格跟何鸢在一起。

    时迁懒得在这里跟严律废话, 只是轻飘飘的警告:“离我女人远一点。”

    他完这句, 径直离去。

    严律猛地砸了一下车门。

    时迁的态度惹毛了他, 严律自己也是高干出生, 家庭背景和自身的条件不比时迁差,但是含着银汤匙出生跟含着金汤匙出生始终是有区别的, 谁会嫌弃自己的权利大呢。

    特别是在淮京的高干圈,这种攀比风和趋炎附势风就十分强烈, 无论你严律在外面有多少风光, 只要时迁到场, 在场的所有人都会围着时迁转。

    一次两次就算了,结果次次都是这样,严律再怎么也比时迁大个六七岁,被一个年纪的人这么碾压, 而且对方靠的不是自己的实力, 而是背后的家族势力,他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不过就算是咽不下,表面上二人也不会有什么嫌隙, 他们来往的本来就少, 最近只是因为何鸢而纠缠在一起。

    准确来, 是严律因为何鸢来纠缠时迁。

    时迁心眼儿里觉得这男人有病, 他的眼睛难不成是瞎的吗?

    看不出来何鸢跟他的关系吗?

    ——虽然阿鸢现在没跟他承诺过什么,但是至少在外人看起来,两人的关系就是情侣关系。

    正因为何鸢没有给他名分,所以他才憋屈的很。

    前一个月,时迁还发现何鸢跟自己的大爷爷不定有那么一段,他心里就更不平衡了。

    有些时候,这种不平衡一但放任其发展就会发展出很奇怪的方向。

    比如现在。

    时迁已经完美的从‘胡乱吃飞醋’过度到了‘我必须向阿鸢要一个名分’。

    不然,万一以后还出现严律这种不知道哪里来的王八蛋跟他来抢人,自己没名没分,都没什么底气,‘正宫娘娘’的气势拿不出来。

    时迁的思维树瞬间歪了,到家之前,满脑子都是要名分的事情。

    所以何鸢下班回来,就看到客厅正中间正襟危坐的时迁。

    她身体顿了一下,察觉出了空气中一丝阴谋的味道。

    时迁这几天很不对劲,不怎么腻她,还有意无意的耍点儿脾气,难哄的要命。

    何鸢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自己哪里得罪他了,所以按兵不动,就看他一个人可劲儿作。

    哪知道时迁这次很厉害,一直闹了一个月。

    闹得他再不理何鸢,何鸢就要动手揍人了。

    不过她今天回来的时候,时迁没像他前一段时间一样,脸色委屈巴巴不话。

    他这会儿坐在沙发上委屈巴巴,知道话了。

    不过出来的话很奇怪。

    “阿鸢,你过来,我有很重要的家庭会议要跟你开。”

    时迁为了表示对这场家庭会议的重视,还把家里其他的两个活物给抓到了茶几上。

    狐狸听得懂人话,只要何鸢在客厅里,它就乖乖巧巧的坐在桌上,哪儿都不去。

    时王八是个很懒的王八,时迁多次怀疑它这辈子是树懒投的胎,只要把它放在一个地方,时王八可以一天都不动。

    它也在桌上一动不动。

    何鸢慢吞吞的走过来,道:“什么事?”

    时迁很严肃的盯着她。

    何鸢抓起桌上的大白兔奶糖,塞了一颗到嘴巴里。

    时迁看她还想塞更多的糖果,连忙把糖果篮子放在一边。

    何鸢坐在他对面的沙发里,和他双目相对,视线交汇。

    时迁咳嗽一声:“当然是很重要的事情!”

    他在心里把语言组织了一下,继续开口:“阿鸢,你知道在我们人类社会,男人和女人住在一起,代表着什么吗?”

    何鸢看着他。

    时迁:“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不是人类了,这一点我们另外。我们先我提出的问题。”

    “你知道的,当今文明社会,不能搞男女不正当的那个关系,如果你要和我住在一起,我们就必须有很合理的关系。”

    何鸢听罢,歪着头淡定道:“我搬出去。”

    时迁:!!!

    这和好的不一样啊!

    他额头上落了一把冷汗,连忙:“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完。”

    “我是——”时迁故意拖了个长调子:“我们需要一个正当的关系,我们需要联系。”

    何鸢:“什么联系。”

    时迁从脖子开始,皮肤上渐渐地度上了一层粉色。

    显然是害羞了。

    他结结巴巴:“你觉得呢。”

    男未婚女未嫁的,还有什么关系!

    何鸢喝了一口茶,时迁摊牌道:“我觉得我需要一个名分。”

    何鸢放下茶杯:“名分?”

    时迁除了刚开始害羞了一会儿,这下把话开了,脸皮反倒厚了起来,大大咧咧道:“阿鸢,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赶紧补充一句:“我觉得你超好的!”

    何鸢心想:他干什么?莫名其妙。

    时迁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她。

    他咽了咽口水。

    表面上看着没什么波动,实则内心翻江倒海,万一何鸢任何拒绝他的话,下一刻他都能在原地化成灰。

    好在何鸢什么击他的话都没,只顺着他的意思回了一句:“你也很好。”

    时迁:“哪里好。”

    何鸢:“都挺好。”

    模棱两可,太极似的。

    时迁直勾勾的盯着他,何鸢坦然面对他的目光。

    他盯了一会儿,突然站起来,走到何鸢身边,随即又俯下身,毫无预兆的亲上了何鸢。

    何鸢神色未变,时迁只在她的唇上蹭了蹭,很快抬起头,问道:“那我这样做呢?你讨厌吗?”

    何鸢想了想,摇头。

    时迁低下头,这回加深了这个吻,他舔着何鸢的唇缝,对方似乎一回生二回熟,在他这么做的时候,无师自通的张开了嘴巴。

    时迁心里一顿,伸出手握住她的肩膀。

    这个原本只是他试探何鸢的吻瞬间变了意义,他原来是想吻得深一点,然后再问问何鸢这样讨不讨厌他。

    现下这个事态发展的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何鸢身上有他难以形容的致命吸引力,他一旦尝过便无法自拔,跟毒.药似的上瘾。

    时迁沾上她,立刻就失去了半边的理智。

    一开始想好要的话这会儿忘了个干净,他只能看到何鸢的眼睛,眼珠子非常深沉,好似一团化不开的墨。

    她的身体是冰凉的,呼出来的气息与他交缠时却是火热的。

    时迁吻她的时候专心致志,何鸢不知道闭眼,时迁靠她太近的时候,她的眼神便有些涣散。

    对方缓慢的将她压在沙发上,还欲进行下一步,他在她的下唇上重重的吮了一下,接着便吻上了她修长的仕女脖子。

    何鸢皱了下眉头。

    时迁亲她,这件事几百年从来没有人敢对她做过,头一回的时候,她只是觉得惊讶,后来被亲多了,逐渐的习惯时迁这种表达亲昵的方式。

    何鸢思考的很简单,她既然把时迁当自己的东西,对方如果向她展示友好的态度,她当然乐意接受。

    就跟狗讨好人,难免在她身上亲亲蹭蹭,舔一舔她。

    这回,时迁的手辗转向下,解开了她的上衣扣子。

    何鸢穿得是一件衬衫,扣子还挺多的,前几颗扣子解开,胸口露了一大片出来。

    她的锁骨很深,皮肤冷白,近了似乎能感受到一阵冰凉。

    人类的皮肤是有温度的,她的身体却偏冷,时迁吻上去的时候,嘴唇像挨着一块冰。

    他往对方胸口上狠狠咬了一口。

    何鸢推开他,时迁于是将她困在的沙发上——以及自己的怀里。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惊慌失措,或者害羞的跑开,时迁盯着她看。

    何鸢上半身衣衫半解,气息有点儿不稳,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时迁声音暗哑,问她:“阿鸢,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何鸢盯着她。

    时迁被她盯着,心里酸胀的厉害。

    他的头轻微的偏着,往下压去。

    与何鸢嘴唇只有一厘米的时候,他停住了。

    时迁只要话,他的唇几乎能碰到何鸢的唇。

    他就这么垂着眼睛,轻声的哄道:“阿鸢,你亲亲我好不好?”

    可怜兮兮,撒上娇了。

    何鸢一双眼睛狭长且动人,眼帘往上抬起看着他。

    时迁那双无辜的狗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

    何鸢听罢,主动的亲了上去。

    亲人这件事情又不难,不过她只是蹭了一下,又放开。

    最后还是时迁觉得不够,咬上来,把她嘴唇含在嘴里玩弄了会儿,何鸢逆来顺受,等时迁亲够了,这人又换了个姿势,把她揉巴揉巴塞进了自己怀里。

    何鸢虽然比他矮一些,但是他俩玩儿这个鸟依人的姿势实在不合适。

    她的腿长,时迁偏偏要勉强的把她全都抱进自己怀里,抱得她很不舒服。

    时迁嘟囔道:“如果是别人呢,别人也这样亲你,你会同意吗?”

    何鸢干脆果断的想道:他会死。

    如果换成除了时迁之外的任何人,哪怕是她自己带大的时勉,敢这么跟她来这一套,不死也得残。

    时迁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闷声道:“我很喜欢你。”

    何鸢心想:看的出来。

    她不讨厌时迁喜欢她,最好越喜欢她越开心,自己的东西不喜欢自己,他还想喜欢谁?

    时迁问她:“你呢,阿鸢,你这人总是冷冷淡淡的,好像有我没我都一样,现在你可以得意了,我一定离不开你。”

    何鸢反问他:“你想要什么?”

    时迁答:“我想要你,你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