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老板不好追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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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沉沉涨红了脸, 咬牙跳出了两个字:“鸡蛋!”

    对方闻言一笑,再压上来, “我以为是什么东西。”

    顾沉沉面容被气成了粉墙,晏捏着自己的脸,噗地笑着上来“吧唧”地亲了一口,手隔着衣物揉着他, “老板han着它们是什么感觉?”

    日常调戏他家老板, 老板不话。他再去亲了一口他老板,老板扭捏着头躲开了,晏则道便将他翻侧过来, 趴在他老板的背上, 哄着老板:“我开玩笑的, 我自然不舍得老板你夹它们一天。”

    手游到位置上, 挤进去一根手指, 碰到了那个外壳。

    晏则道俯低在顾沉沉耳边:“我感觉碎了。”

    顾沉沉依旧不话。

    晏则道欣赏着底下人闭上眼忍受他“施虐”的神情,真是极为地挑动着他内心的弦线。伸出两指, 轻轻地去把最外面的鸡蛋挑拨出来。

    却发现拨不动, “你太紧了, 放松点。”晏亲了一口在自己的脖侧上, 感受到他伸出手努力地夹住鸡蛋要往外扯。

    顾沉沉感受肠道的拥挤,咬住了声音不放一丝一毫。

    折磨自己的人又有一招新花式,“老板你自己拿。”松开了领带绑住的老板的左手, 将他的左手往他身后带。“我想看看老板自己拿出来是什么神态表情。”

    顾沉沉面上一片怔白, 眼睛闭上后, 又睁开,摁住他左手腕抵在后背的人告诉他:“如果老板你不亲自拿出来,那就让它们待上一天一夜。”

    顾沉沉内心是拒绝的:不要,它们不会动。我要会动的。

    晏则道看着身后的人终于有动静了,他老板呈一种双膝跪伏在床上的姿势,右手无力地垂落,左手在摸索着身后,犹豫着要拿进去。

    晏则道看着他的老板,终于放柔了声音地道:“晏帮你拿第一个。”

    伴随着一声叫出来的后面又死死咬住的声音,晏则道把鸡蛋从他肠道了扯了出来,看见半个拳头大的煮熟鸡蛋被压裂了,鸡蛋上几道裂纹,还有些碎片掉落,露出了光滑白嫩的蛋白。

    晏则道把第一个鸡蛋拿到了顾沉沉面前,顾沉沉只看了一眼,晏则道明白他心里的感受,笑了一声,“剩下的该老板自己拿了。”

    顾沉沉闭上眼睛,面上惨无血色。

    身体微微在颤,镇定下来后。把左手放在身后,伸出了手指进去,方寸不大,却深在里面,手指挖不出来。晏则道没有帮忙的意思,顾沉沉一咬牙,探进出了全指。

    探入,直到摸到,手指夹住,发力地扣出来。

    还有最后一个,顾沉沉怎么也摸不到。手指伸了半天,都探不到那鸡蛋的位置。

    顾沉沉开始着急,面色隐忍惨白着。

    他是怎么探都探不到,他只伸了手指,手指的长度竟然还够不着。看着顾沉沉竟然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晏则道在他耳边:“老板你要把整只手放进去才能摸到。”

    顾沉沉面色白如纸片,咬住了嘴唇片刻,泛出了一片铁青。

    晏则道不再折磨他了,伸手进去给他拿出来。顾沉沉咬紧了牙,感受异物,听见他在身后,“我好像也找不到?”

    顾沉沉脸白,继续听见,“我放了个半生的进去,现在好像全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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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后来几天,为了防止顾沉沉太过无聊,没有个人的“娱乐私人时间”,晏则道给卧室里搬进了一台电视机。

    要知道这间卧室为什么没有电视机,因为顾沉沉家里卧室就没放电视。

    顾沉沉这几天睡得是东歪西倒,因为胃痛被强制喂食了许多,对方差点没有灌他牛奶。然后吃完就睡,睡完就吃。至于睡字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但每睡上一次,顾沉沉就嗜睡如猪。原因顾沉沉不想,还是上个世界快穿日志的“人啊,要节制”的原因。

    估计晏也懂得这个道理,每次想进来这间卧室的时候,先去冲一个时冷水澡。

    顾沉沉异常无聊,于是搬进来了电视。

    电视他可以看看新闻,以及他之前每晚追的肥皂剧。

    他不会告诉别人里面有他貌美如花的晏。哼,不告诉晏,先好好地装一段时间生气反抗,最后再来个顺从和屈服。

    顾影帝开始佩服自己有深度、有层次、有过渡的艺术表演。

    看着每晚八点准时上演的黄金档古装大型偶像剧,舔着屏幕里穿着玄色衣袍的古装晏,晏还真是只顶着一张花瓶似的脸。

    顾影帝看到某些片段,就会忍不住地吐槽晏那间歇性遗忘的演技。

    我不管,晏的颜自己还能再舔四十二分钟。等一下舔的只有晏的肉体了。

    当看见晏被叛军所包围,喜欢他的郡主离开他的时候,他身边没有一个人的时候,顾沉沉就开始黯然伤心,甚至有时候看着看着,塞着塞着爆米花,眼泪就会掉下来。

    今晚看见晏被叛军所困死在xx城的时候,眼前一片朦胧,再然后是手背上不经意地被溅湿了两滴。

    恰巧晏推门进来,顾沉沉不动声色地按开了频道,此时电视上是一档可爱的亲子综艺。

    晏来到床边,看见顾沉沉的异样,看了看电视,电视镜头里正在播放一对综艺感爆棚的父子,晏问他:“怎么了老板。”

    顾沉沉闪躲开他伸手想抚摸住自己脸的手。

    晏柔柔地唤他,“想什么了?还是哪里不舒服?跟我。”

    把他的身体扳过来,晏俯下身,温柔地亲吻着他。这几天他的老板乖了不少,至少亲吻的时候不会强烈的拒绝。

    “老板告诉晏,谁惹你生气了?”晏吻上他的眼角,环手摸他的脸。

    顾沉沉眼泪很快地憋了回去,冷淡道:“你什么时候放了我?”晏你学着点,什么是演技?

    老戏骨开课了。

    晏揉了一把顾沉沉,将他揽进怀里,春风化雨,缓解了这次老戏骨的挑事情:“乖,等你喜欢我,我就放了你。”

    “别想了,我不会喜欢你的。”别信,假的。顾沉沉坚持地道。

    “那我就留你一辈子。”对方不为所动,缓缓地贴在顾沉沉的肩前,嗅着他沐浴过后身上睡袍的味道。“你身上的味道又散了不少。”

    顾沉沉感受身旁的人刚刚洗完了冷水澡,身上冷得在轻轻地发抖,又强烈地压抑住自己,贴在自己的身侧,却不过分地靠近自己,怕传给了冷气过自己。

    “我以前就是这样抱着你睡觉的。”

    顾沉沉微微侧目。

    “你房间里加了点熏香,催眠和安神。”晏忍不住地想搂住他,手指环过他的腰,感受他腰上的肉,“我也是那样洗了冷水来抱你的。”

    顾沉沉不敢相信,他别墅至少也装了防盗警报,他是怎么翻进自己家里的?

    “你没有对我做过什么吗?”

    晏把头埋在他肩上,“之前几个月都没有,直到你对祝娉婷越来越好,公司半年会那次,你喝醉酒我送你回家,那是我第一次上你,宝贝。”

    顾沉沉终于明白,“我睡了好几天也是你做的?”

    “那样你才不会发现身上的痕迹,才不会发现我。”晏努力嗅着他身上的冷香,像只致命的瘾,戒不断,根治不了。

    顾沉沉内心悲痛:为什么?为什么早点不下手?老子一点都没有享受到啊!

    晏亲在了顾沉沉的耳垂下,抱着他躺靠在床上,“你好软,老板。像棉花糖,又像兔子。”

    顾沉沉内心毫无波澜:你见过哪只兔子长得有老子一半的英俊?

    头颅抵在顾沉沉的黑发上,继续缓缓地道,“你知道吗,你好几次头发没吹干就睡下了,半夜里我拿毛巾给你擦干。”

    顾沉沉自然违背人设不会去问他是以前几个月,还是这几天。

    只是挨着他,躺靠在他怀里,虽然手被缚地固定在某一个位置,但是身体可以较为自如灵活地活动,也是方便的。不方便的是逃亡。

    自然顾沉沉也不会逃,只是希望对方不要出什么太明显的纰漏让自己可以“逃跑”,不然到时候傻子都看得出来可以跑的时机,他却没有逃走,到时候被晏误会智商有缺憾就不好了。

    “你家里用的木瓜味道不好闻,我给你买的樱花沐浴露,你用的还习惯吗?”来自身旁霸道柔情的晏。

    顾沉沉内心回答:还行,木瓜是原主家里屯着的。晏你给我买什么我都喜欢。

    “你卧室放着那盆木兰是你每天浇的水?我怎么养都养不好,交给园林的花匠理了,过几天又能送回来,让你看看我选的木兰好不好。”

    他早已习惯一个人自言自语,老板从来没有理过他。

    因为这几日他控制了顾沉沉饮食和身体的原因,这几晚是难得很安静地不闹腾地待在身边。

    而顾沉沉这次却回答了个“好”字。